《一片孤城万仞山,春风再度玉门关》
高月盈得意的瞧着常苒,才转身出去。瞧见是萧承言后稍显错愕。
常苒将一切尽收眼底,原来高月盈不是知道实情。
高月盈反应极快,一下扑进萧承言怀中。
常苒看到萧承言冷着脸,搂着高月盈时,一下委屈涌上心头。跪在地上叫道:“王爷。”还是留下一滴泪。
萧承言动了动眉头。自知她委屈。身上寝衣外临时裹着那没穿好的粉色墨迹衣衫。更显得他们冲进来时,她的凌乱与焦急。再看满屋的狼藉,急忙推开高月盈走了过去,拉起常苒,擦掉那滴泪,柔声问:“没伤到吧?”
常苒摇头。
高月盈急忙说道:“妾身收到消息,这几夜......王妃屋中都有人。妾身见不得这样的事。这才找人......爷......爷。您可不能放任不管呀。”
为着萧承言而来,那些人都停手跪在原地。萧承言瞧着这一地的狼藉,书都被翻了下来,书页都被折损、琴弦也被摔断、绣架子快绣好的衣裳也被烧出个窟窿、几个花瓶都碎了。萧承言冷着脸看着高月盈说道:“多大的人?能躲在这花瓶中?香炉中?”
“想是他们照看院子,手脚粗笨了些。”跪在地上的墨贞回道。
常苒却是说道:“搜人找谁不行?外头那些个婆子呢。你却是带的什么人来?难不成找不到便要留下一个人强行栽赃不成?”
听了常苒的话,萧承言却是一下火便起来了。想着若是正常时辰,只怕是要睡了的。只不过近来缝制衣衫,拖了些时候这才都未入寝。
“爷。那人能翻墙走壁,若不是这般人可是抓不住呀。”高月盈跪下说道。
“找到了吗?”萧承言冷着脸,问着。
高月盈看了看跪在里间的人,那人摇了摇头。低头思索了一下说道:“严刑拷问,必......”
“放肆。”萧承言一下吼了出来。“你什么身份,还想拷问正妻?”
常苒却是接着说道:“找人恐怕不用闹成这般吧?为何床底那么大空地没人查呢?侧妃娘娘该不会是在找巫蛊娃娃吧。那么小,藏哪里都可以。”
“不。不......”高月盈说着。一个劲的摇头。
萧承言因为常苒的话,目光也看向常苒。看到常苒眼神淡然看着高月盈,继续说道:“我这没有,不碍事。你们那谁带了?一查便知。”又看着萧承言,不间断的说道,“到时候只说在我这搜出来的罢了。巫蛊之术,最无用的。却是每年都能葬送不少人命。也不需要严查。只需要一块碎布裹着便好,那么一块,也分不清谁的手艺。栽赃最是好用的伎俩。”
萧承言走过来,抱住常苒,让常苒把头埋自己在怀中。冷冷的说了句。“脱。”然后扫视着边上一众人。“挨个。”最后落在高月盈身上。“连你也不例外。”
“王爷。王爷。”高月盈颤抖的叫道。
雁南带着人方才到。那一个个精壮之人,都被拉到外头被搜身。懿德院的人都叫回自己的房间。院中只余雁南带着人。把他们圈在中间,叫他们自证清白。
常苒当时说出口时,觉得有则有以,没有也能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到底日后瑞王对待高氏心有成见。那外头人正搜身时,屋中却是关上了门。
常苒站在床边,瞧着萧承言坐在床边,正襟危坐,双手紧握放在膝上。
高月盈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哭诉自己委屈。叙说着她心善,不忍王爷受屈。不忍王妃欺上瞒下、听了下人禀报失察便带人来了......
常苒瞧着萧承言快似动容时,说了句“王爷。罢了吧。不过闹剧一场。”
萧承言听后,却是更觉得常苒委屈。明明她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她没叫苦,怎么耀武扬威之人反而叫苦。不禁不再听眼前高月盈的哭诉,闭着眼睛好好思量。想到无论找不找到人,栽不栽赃。只怕这事闹出来,本王都会心中有疙瘩,日后只怕更不会对常苒这个正妃好了。不由得再睁开双眼时,目中透光。冷冷说了句“脱。”
正巧外头雁南敲门报道:“爷。外头诸人,并未发现夹私。”
常苒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吧。可能只是听了教唆,耳根子软罢了。”
高月盈却是反应过来,本就未做过。便说道:“王妃不必这般。妾身自证便是了。请王妃回避。”
萧承言却是皱着眉头,没叫常苒离开。反一把拉住常苒手腕说道:“王妃才该看个清楚,免得日后你们二人深有怨怼。”
高月盈震惊之余,颤抖着脱下外衣。甚至还抖了一抖。萧承言看着,却是不为所动。高月盈却是停住了。
“继续。”
高月盈却是一下流出泪来。颤抖着脱着中衣。
常苒也不想弄得太难堪,便转过身去并不瞧着。
萧承言本要让常苒转过身瞧着,却看常苒低低的落着泪,肩膀一抽一抽的。
这功夫高月盈已经脱下了中衣,也是泪眼朦胧。上身只着红色肚兜在身前。
萧承言俯身帮高月盈重穿上衣衫,在耳边说道:“盈儿,委屈你了。”
常苒耳力极好,虽是隔了几步,却是听得真切。瞬而闭上眼睛,只道:“二位请回吧。”
萧承言拉起高月盈的手一愣,回头看向常苒的背影。张了张口,并未说出一个字。
“妾身还有一屋子狼藉要收,便不留二位了。”常苒淡淡的道。
听着两人离开,外头院子解封,常苒蹲在地上抱肩而哭,双肩止不住的颤抖。
送高月盈回禧仪院的路上,高月盈仍在不停述说着重重,萧承言却没什么心思听,送回院子后便离开了。也没去懿德院,而是翻回了棠兰院。高月盈问墨贞:“王爷不是宿在棠兰院了吗?怎的来的这般快?”
第二日一时消息四下传来,常苒并未因王爷相护而就此清白,反而传开后一时风言风语。棠兰院韩妃人等也在疑惑,丫鬟坚持自己守在房门口,寸步未离开过。没见瑞王出入。
韩妃却道:“难怪王爷这阵子就寝时不让屋里留人。他留宿却只是留宿。原来夜里还出去......”
常苒早知萧承言夜夜而来,那不是梦。几年间一直被噩梦纠缠,梦中那般坠落之感,现实难达。虽是每夜说不上两句话,可却也乐得自在。稍微靠一靠他身边,也成。毕竟之前的梦太过美好,自己不愿醒来接受这一切。
但不知为何,日子一天天的过,却逐渐开始扭曲、波动,却又那般真实。
午后,常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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