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马醉春风】我在江湖里当黑莲花》
初雪说丰年,姑苏稻花香。
那年,北离迎来了开国以来的鼎丰盛世,身在天启的那位皇帝端坐龙椅之上布施天下。
数不尽的粮谷发放到百姓手掌中,而天外天的旧属们也能在北离的土地上吃饱饭。
那年,两个小家伙在稻田里捉泥鳅,被尤雨堂抓回来的时候满身淤泥,分不清谁是谁。
“文君,你看看,这俩娃该怎么处理?”
我懒洋洋地从躺椅上探出头,又扇了扇手中的扇子,悠悠道:
“外公,您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
尤雨堂气愤地提着两个小兔崽子离开了,庭院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人。
梦,开始迷离……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秋风穿堂,掀起垂落的帷幔,那一层层帷幔如同困住我的囚笼。
我于梦中惊醒,连忙去寻找尤府里的众人。当我踏出帷幔时,却只觉这个地方有些熟悉。
秋日的暖阳洒在这一方宅院里,却泛不起一丝暖意。
我摸了摸凉透的手臂,不禁心生寒颤。
“娘娘,您醒了,天冷了,奴婢为您添一件衣服吧。”
身旁陌生的婢女为我披上披风,我却还未缓过神来。
这四周富丽堂皇,难道是天启皇城?
我有话还未问出口,那婢女又道:
“娘娘,宫里刚来了两位新婢女,是陛下派来伺候娘娘的,娘娘要不要见一见。”
这个陛下就是萧若瑾了,我撑着有些发昏的脑袋坐下,随手摆了摆手,却被婢女误以为是要召见的意思。
她连忙将两人带了进来,再睁眼时,只见两个个子极高的宫女穿着极其不合身的衣服站在我身前。
再厚的胭脂粉也挡不住潇洒帅气的剑眉星目,我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了声,惹得两人不知所措。
我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下一口后问:
“你们是陛下派来的?”
面对我的质问,高个子的宫女看了一眼一旁相对斯文的宫女,那个斯文的宫女连忙开口道:
“是,萱妃娘娘,我们是陛下派过来伺候娘娘的。”
高个子宫女连忙随声附和:
“是啊是啊!”
我忍得咬牙切齿,最终开口道:
“既然如此,你们二人便伺候我盥洗更衣吧。”
我起身往寝殿里走,两人却愣住,不敢跟着我上前。
我转过身来,抱手看着二人。两个年轻人终于装不下去了,挺直了腰板。
“萱妃娘娘,实不相瞒,我们今日擅闯后宫是有要事相求。”
见他暴露了身份,我扯了一抹微笑,对他道:
“永安王殿下,不装了?”
身前的永安王眼底飘过一丝汗颜,却立马被随身自带的自信和潇洒所掩盖。
“你长得很像你的母妃。”
多年后,那样熟悉的眉眼映入眼帘,我有些恍惚。他有着胡错杨一般秋水温婉的眉眼,却多了几分江湖侠气。
若胡错杨生在江湖上,也是这般模样吧。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禁红了眼眶。
“萱妃娘娘,您怎么了?”
他皱着那样相似的眉头轻声问我,我有些哽咽,说着:
“我只是想起了你的母妃,那是个很好的人,可惜了……”
可惜了,她一生都没能走出这一方院子。
萧楚河的神情也有些动容,但那样的反常的情绪却又立马被他压下去。
只听他道:
“斯人已逝,娘娘,如今楚河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娘娘出手相助。”
那日,他们取了我指尖一滴血,说要去救一个人。
他们没有告诉我那人是谁,但当针尖刺破指尖时,心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那个高个子的少年似乎刚要开口,却被萧楚河捂了嘴。看样子,他们是有意瞒着我。
“事成之后,娘娘自然会知道其中的原由,但现在不是时候。”
我不再追问他们是为了救谁,所以转身对着那高个子的少年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爹娘都还好吗?”
他和雷梦杀长得很像,虽然我许多年没见过他们一家,但萧若风离开天外天时,说起雷梦杀的小儿子正在雷家堡学艺。
我观他周身散发着火灼之气,这个少年肯定就是雷梦杀的小儿子,雷无桀了。
我问起他的爹娘,雷无桀一阵失意过后,才道:
“我爹早年便战死沙场,娘也因为一系列变故郁郁而终……”
战死沙场?难道,是南决?
“那琅琊王呢?琅琊王也战死了吗?”
我连忙问起萧若风,萧楚河皱了皱眉,继续道:
“五年前,琅琊王叔被指谋反,自刎法场……”
“萱妃娘娘今日是怎么了?为何问起这些事情?”
我已经无权顾虑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一阵头晕眼晃。想起琅琊王从南决那样残酷的战场上活了下来,却死在法场之上,是何等悲哀。
我强撑着意志,却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天旋地转间,帷幔满天飞。我伸手去抓时,却怎么也抓不到。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喊叫喊着,我生生吐出一口血。
难道,难道天外天,姑苏,全是一场梦吗?
大梦醒来,我仍然被困在这座深院之中。
“凌云剑,凌云剑呢?”
我命令身旁的婢女去找剑,那婢女皱起眉头,道:
“娘娘要找什么剑?咱们宫里没有剑啊。”
我亲自翻遍了整个宫殿,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把痕迹斑斑的凌云剑。
宫外传来了消息,已经成为绝世剑仙的洛青阳回天启了。
而那个日日来看望我,却又总是愤懑离开的人正是七皇子萧羽。
我被困在宫殿中,听着婢女得来的消息,孤剑仙问剑天启,就是六皇子萧楚河召出来神剑天斩,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
我长叹一声,遂召出千里传音,对洛青阳道:
“师兄,既然来了,就来见见吧。”
此时的洛青阳周身都氤氲着凄凉肃气,却又因为见到我而收敛了几分。
多年的怨气化作他如今的凄凉剑意,我从中读出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一瞬间眼泪酸涩,要落了下来。
“师妹,那年我没能助叶鼎之带你走。而如今我已经练成了绝世剑仙,天下谁都不是我的对手,跟我走吧。”
他提起叶鼎之,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叶鼎之被围剿,最终自刎于姑苏草庐的画面。
这个故事,注定要走向悲剧。
后来,天启事变,宫中皇位之争。萧羽死在我的怀里,也算是罪有应得,我也见到了那个秃头的小和尚,他说他叫无心。
“我以前叫叶安世。”
………
离开天启那一日,萧楚河和那位拿着长枪的姑娘捧着一把剑送我到城外。
剑囊褪下,光落在精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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