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卷朕(女尊)》
布帛算不得稀奇,就算是有字的,当下造纸技术并不发达,写字常用的还是竹简与布帛。
半块布帛也算不得稀奇,随意扯块衣角就是了。
可偏偏前不久大理寺从一个夜犯宵禁而自杀的无脸女腹部掏出了半块布帛,内容戛然而止,大理寺的人几乎将整个京城给翻过来也没能找到这剩下的半块而,弄清楚疑似为刺杀太子畏罪潜逃的陈佐陈太仆目的为何。
故而这突然出现的半块布帛便尤为让人警惕了。
木婉言半支着脑袋,低头看怀里仰头的岚裳。
分明是青天白日,此方却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门窗几近掩实,仅有些许缝隙以透气,拉近的床帘密不透风,将床榻遮挡得严严实实。
床帘材质名沙如雪。
取自“津头夜色沙如雪”之意,是采用坤江下游一带专有的植物敛翠屏的茎杆夹杂蚕丝加工编织,再以其根叶就坤江支流津渡河的河水染色而成的布料。
其材质挺爽柔润,轻薄而遮光,单层布料能将日光浸透得如月色柔和,多层便能遮挡光线让白日如黑夜。
这沙如雪是四皇子木弘璠远游东海,于坤将下游购了专程带回来给木婉言的。
岚裳有一阵子总是浅眠,不习惯丁点灯火,木婉言便将这沙如雪送给他做床帘,以得其睡眠安稳。
如今在沙如雪遮挡下,白昼之时如暗夜,岚裳不能视物,攥紧了木婉言的衣领。
此处到底还是有一分光线,足够习武之人看清楚岚裳面上的后怕与惊悸。
那布帛下半截所书内容定然不是什么好话,能让一向冰冷眉眼无惧无畏的岚裳害怕成这样。
木婉言轻轻拍着岚裳的背,问道:“所以,你是特地生病让孤前来,好将这件事悄悄告诉孤吗?”
她看见岚裳抿唇,点头:“怯身半夜悄悄熄了火盆,特地没盖被子入睡的。”
床头莫名出现书写着不祥内容的东西,岚裳不得不警惕起来,将这布帛藏在他身边的人兴许时刻盯着他。
岚裳知道太子位居储君,言行举止时刻有人关注,随侍的宫人也不得信有一个能塞陌生物品的人,说不得便有其他盯着太子府的势力。
太子又因大婚住东宫,岚裳知道以太子的多情体贴,就算回了太子府想来这几日为了表示对太子妃的尊重也不会想着踏足后院。
而后院的面首们非经太子传召,是不能进前院寻找太子的,岚裳素来懂事,也从不会唤人找太子,如果此番寻太子前来,只怕会打草惊蛇。
布帛上的内容太过惊世骇俗,尤其对太子不利,岚裳必然不能让其走漏风声。
他只能想办法以正当理由将太子骗过来。
岚裳心脏狂跳,试探着环住太子的腰,将脑袋埋在她的锁骨处。
“怯身知晓妻主这几日需要陪着太子妃,并无与太子妃争宠之意,只是怯身没别的办法找妻主了。”
“孤知道。”木婉言叹气,将他搂紧,“受苦了。”
旁的他人送来的面首她不甚在意,然而对待这个亲手捡回来的岚裳,木婉言是存了真心养人的心思,她只是床上狠了点儿,平时待小情人还是极好的,并没有什么变态嗜好。
自打岚裳第一年发烧生了病,她便时不时带着岚裳一起锻炼以求养生。
故而这些年来岚裳身体说不上多强壮,但健康,少有生病,此次发烧属实算严重的了。
为了见她一面,为了保全她,全无半点争宠心思,满腔心血只在她身。
喷洒在锁骨窝的呼吸滚烫,一下一下好像灼进木婉言的肺腑,几乎要将她也给烧得燃起来。
然而更为炽热的是手,掌心底下略显平坦但细腻的浑圆触感良好,让她下意识握紧了一瞬。
旋即听到一声闷哼。
木婉言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放在他人衣襟之内,没有布料与布料之间的隔阂,全是肌肤与肌肤的触碰。
这黑漆漆的环境到底给了她一点影响,视线不够明晰下,触感极为敏锐真实,手心的小石头颗粒感十足清晰。
轰!
木婉言脑子里炸开一道烟花。
救命,眼前的美人再美,声音再好听,手感再舒服,他也是病号!她怎么思考着就把手伸到别人衣服里了!
她脑子在运转,手上竟然也不知停歇,可怕得很!
她是禽兽吗她?
木婉言当即猛地抽回手,噌噌往后退直直抵达床沿,倒也没忘了自己的瘸子设定,逃窜的过程可堪狼狈。
“咳,抱歉,孤……孤并无旁的意思。”
话音刚落,怀里就又拥上来一个火热的身躯,岚裳声音里带笑:“妻主糊涂了。”
糊涂?木婉言想她确实糊涂,再好色,她也是有底线的。
不过,据说发烧的男人会烫烫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木婉言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她,是,有,底线,的。
然而太子殿下正思忖着自己的底线,手被人带着摸进了怀中人的底衣内。
太子殿下收拢思绪,也下意识收拢了手,再次引得手下人闷哼。
不不不……
她努力让自个儿思考。
那个布帛上一定写了一些惊世骇俗的东西,不然岚裳……岚裳在勾引她,就像上一次戴着那个蝴蝶戏花的制贞环一样,今日岚裳似乎是以纱裹喉结?
不,别想制贞环了。
想,想岚裳,岚裳笑她糊涂。
对,是她糊涂了,从最开始就是岚裳拉着她往他衣服里钻,可不是她不当人,很好,不是她色中饿鬼连病号也不放过……发烧的男人会不会更加顺从?
耳边的呼吸声娇气得很,像是小勾子直直勾进人心尖儿,木婉言想了想自己的“断腿”,以及自己床上的狠劲儿,偏头低咳勉力松开掌心。
对病人如此,实在不该。
“不,岚裳,你病了。”
正说着,指尖碰到一块柔软的东西,木婉言捏一捏,是布料?
“怯身,是想将它拿给妻主,妻主在想什么?”
木婉言挑眉,捏着布料将其扯出。
过程不免有所剐蹭,岚裳一个激灵直接埋进她怀里,死死抱着太子的腰身轻轻颤抖,喉舌间溢出一些低哼。
岚裳喘一口气:“怯身怕这布帛让人给发现,于是时时刻刻藏怀里等着妻主。”
所以刚才扯着太子的手,不是在引诱,而是在拿物件。
木婉言快被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给气笑了,正值发育的身体确实不太受控制,十八年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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