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直男,保直吗?》
第145章大哥线3
【惩罚2】
窗外暴雨淋漓,伴着时不时的电闪雷鸣屋内的景象也被短暂映照出来。
床头的小夜灯被扭开散发出微黄的光晕。
银发少年的两只手被缚在身后,含着泪跪伏在床上,肚子下垫了枕头,面前摆着一摞文件,标题字号加大加粗,一眼就能瞥到。
[xxxx年xx月xx日第x次身体检查记录]
是他昏迷期间的身体记录他不明白琴酒为什么要拿出这些。
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从他弯下的腰窝划过,琴酒注视着他的侧脸,手指刮掉眼角的泪珠,冷酷无情,“省点水吧,待会儿还有的要流。”
知花裕树僵住。
不是吧,这么狠心!他都很刻意地做出可怜兮兮的姿态了还以为黑看他这样子会心软的。
可恶万策尽了。
琴酒如果知道他的想法只会嗤笑一声,看他这个样子还能软,他怕不是已经不行了。
微凉的手套贴在了下巴处,脑袋被微微抬起银发男人垂眸,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慢条斯理地说:“今天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念完,什么时候放你睡觉。”
知花裕树还是茫然,“啊?睡前读物吗?我不爱读这种欸,可以换成推理小说吗?……嘶你干嘛!”
琴酒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冷哼了一声,“你不爱读难道我爱读?”
知花裕树又瞥了眼那些文件发现页脚的记录人署名竟然是琴酒。
知花裕树想到雪莉跟他说的话。
“那家伙跟疯狗似的一天到晚想把自己栓你身上。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和你有关的很多事他都不许别人经手谁来都能被他咬一口烦**。”
琴酒又说:“这些只是一部分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我也可以给你换点别的。”
一摞一百页的文件白底黑字从凌厉的笔迹仿佛能看到银发男人冷冷写下这些记录时的模样。
他那会儿在病床上昏睡一无所知。
于是这每一张纸都像是一次在他一无所知时望过来的无声注视。
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拨弄了下知花裕树乖乖低头“我读就是了。”
一页也没多少字读得快点一个多小时也就读完了。
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
半个小时后。
“唔……心……心率每……”知花裕树呜呜咽咽地叫一句话根本不能一口气说出来。
太过分了!
唯一的布料也被褪下他以为已经丢失的伯莱.塔回到了银发男人手中又被再次送给他
“爽吗?”琴酒哑着嗓音问他。
知花裕树咬着唇瓣不回答,努力继续往下读。
回避也没有用,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两条腿颤得都快跪不住了。这副姿态……真是漂亮得不像样。
虽然是惩罚,琴酒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弄疼他。莱蒙本就对这种事有阴影,万一弄疼了,加重了他的排斥感,将来麻烦的还是自己。
惩罚又不是只有疼痛这一种形式,让人爽到受不住也能达到目的。
而且看他疼,琴酒自己也会越发烦躁;看他爽,他也会跟着爽,一举两得。
知花裕树确实有点难受,是人也就算了——不不,这个也不行,琴酒他体型太大了,但冰冷的机械造物更难受。
何况他还曾经用过那把伯莱.塔。
怕他手腕那里血液流动不畅,束缚的绳子被取下,知花裕树得以聊胜于无地拿手臂撑住身体。
“读到第10页了。”银发男人慢条斯理地咬下了右手的手套,将手绕到怀里人的身前,轻轻掐住脖子。
嗓音喑哑:“怎么读得这么慢,任务要好好完成才行啊,莱蒙……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伯莱.塔不再温柔,也不再冰凉。
难受的感觉令知花裕树仰起脑袋,张了张嘴。
掐着脖子的手用力,让他无法落回去,冰凉的唇瓣含住了他的唇,噬咬、吮x。
知花裕树颤得更加厉害,被银发男人干脆捞进怀里,宽大的手松开伯莱.塔,掐住了他的腰,抱得极紧,像是渴望着把怀里人按进自己的骨头里。
手移开了,但惯性还在。
知花裕树的大脑变得混沌,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耳朵在这之后捕捉到混杂在倾盆大雨和电闪雷鸣中的敲门声。
男人温和担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树,你还没睡吗?”
是高明哥,知花裕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浑身都绷紧了。琴酒却在这时候重新握住伯莱.塔,同时放开了银发少年的唇瓣。
恶劣地勾起唇角。
隔着窗户看见莱蒙和那几个该死的家伙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
从研究所逃走不来见他却和一群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人这么亲昵,真是欠收拾。
他咬着银发少年的耳朵低声说:“不回应一下吗?外面的人可还在等着呢。”
伯莱.塔被收起,手掌揽过腰。
知花裕树被吓得不敢动弹。
啊啊啊啊好热好烫!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黑、黑……”他软着嗓音轻声叫对方的名字,试图唤起他的温柔,“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向加害者求助显然不是个理智的
选择。
知花裕树并不知道他现在在琴酒眼里是怎样的模样。白皙的身体在手下发颤,却没有逃走,反而往怀里缩,小幅度蹭着胸口,睫毛沾着水,抬起的眼睛里满是信任。
仿佛从始至终都确信他不会伤害他。
笨蛋。
他一开始可是打算来*死他的。
琴酒将戴着手套的手贴到银发少年的唇上,后者疑惑地歪了下脑袋。
“取下来。”他命令道。
手腕被攥住,不能用手。知花裕树抿了抿唇,咬着手套尖取下来。唇瓣尚未合上,温热的手指便扣了进来,扯住了舌尖。
“唔……”
真乖。
琴酒还记得第一次在莱蒙清醒时吻他的情况,两**打一架,他被这个人踹断了好几根肋骨,养了许久才不再生疼。
除了莱蒙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还能在踹断他的肋骨后活下来。
这毕竟是他从十九岁就开始渴望的人,他愿意给他一点特权。
那时候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琴酒以为能得到的最好结果也不过就是莱蒙因为打不过他只能忍着他的为所欲为。
然后他在每一次结束后再想办法哄他。
连在梦和幻想中,他都不会像现在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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