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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直男,保直吗?》

第 74 章 (有修改)

第74章第七十四章(有修改)

【“从我十九岁时候起,梦境就全都是你”】

钓鱼执法成功的第一时间,知花裕树心头浮现的情绪既不是兴奋,也不是愤怒,而是诧异。

琴酒的吻横冲直撞,被完全封住的唇瓣使得知花裕树只能被迫吞咽对方渡来的东西,口腔里顿时充斥着淡淡的酒味。

知花裕树由此生出诧异。

——这酒真难喝,琴酒的味蕾是不是有毛病啊居然能对着这么难喝的东西说好喝。

变态连舌头都一样变态。

在此之外,是令人羞耻而厌恶的隐秘快感。

琴酒的吻技如此娴熟,像是已经这样吻过他无数次般,勾缠着舌尖,牵出喉咙里的闷哼与缺氧而致的呜咽。

与此同时,还有四处作乱的手指,上下都不放过。

知花裕树回过劲后挣扎着反抗。

琴酒早预料到他所有动作方向,借着由上而下先发制人的优势将他的动作一一封锁,宽大的手掌顺着脊背往上,按住想要逃离的身躯。

手臂上缠绕的绷带落地,结了痂的伤口因为剧烈动作崩开,鲜血蹭到黑色家居服上,隐隐散发出腥气。

位置翻转,知花裕树的腰垫在沙发沿上,被迫后仰。琴酒一条腿贴着他的大腿外侧,一条腿抵在中间,一步步侵犯他的领地。

知花裕树的生理性眼泪被逼出来。

琴酒停住动作,分开唇瓣给他呼吸的余韵,舌尖却舔去了眼角湿咸的泪水。

他盯着两瓣被吻得嫣红的嘴唇,目光沉沉地暗下来。

还是软得要命,像会被挤出水一样。

“混蛋琴酒!”知花裕树先骂了一句,嗓音哑着,像是一时还喘不过气来。

琴酒任他骂,在地毯上坐下,把人捞进怀里,手指落在背脊处,这次隔着家居服给人顺气。“叫我黑。”

知花裕树冷冷瞥他一眼。

“我要杀了你。”

高明哥说论迹不论心,琴酒已经做了,违背他的意愿咬得他唇瓣发痛,那他杀了对方,自然理所应当。

“嗯。”琴酒点点头,调整了姿势让被箍在怀里的人靠得更舒服,手指依然在给他顺气,“刚刚的吻有哪里让你不舒服吗?”

这是什么问题?

因为过于震惊,知花裕树微微瞪大眼睛看着琴酒,甚至忘了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

琴酒在知花裕树面前格外有耐心,“你要告诉我哪里不舒服,下次我才能让你更舒服。”

“你还想有下次?!”

“我会让你舒服到喜欢做这种事的。”

“我永远不会喜欢。”知花裕树冷

淡道。

他并非不能从这种事中感受到快乐,恰恰相反,他的身体天生就适合做这种事,所以无论内心如何抗拒,身体都可以在刺激下强制苏醒,被迫一遍遍攀上顶峰,露出难耐的情状。

然后某些把他搞成这样的人会对着无法合拢的他嘲讽。

“真是放荡,看看你这**的模样,你就是我的狗罢了。

知花裕树讨厌这样不堪的自己。

而且狗狗做错了什么,狗狗那么可爱!

知花裕树再次重复,“我会杀了你。

他不是卑鄙的**或者FBI卧底,战前理当向对手正式宣战。

琴酒也再次重复,“嗯,我知道。

知花裕树开始怀疑是不是琴酒的文化水平太低以至于难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于是他从后腰**里拿出一把柯尔.特M1911A1,这是知花裕树最喜欢的枪.型,火.力大,稳定性强。

要杀掉琴酒,只需一发**。

他不会什么都不准备就跟着觊觎他的topkiller回家。

而另一只手,知花裕树转着一个伯莱.塔的弹匣,那是刚刚被琴酒抱在怀里亲的时候他趁机卸下来的。

或许要感谢【诱惑光环】的加持,琴酒也会出现这样疏忽的时刻。

知花裕树将弹匣远远丢开。

他笑了下,【诱惑光环】像是在身上披了一层蜜霜,勾得琴酒喉咙发紧,愈加干渴。

他舔了下干涩的唇瓣,还想再度吻下去。

知花裕树嘲讽似的一笑,“看起来,topkiller也会有这么没警惕性的时候。

柯尔.特被举起来,知花裕树却微微一怔。

这个重量……

他打开弹匣。

对面的琴酒也低声笑了下,手里的**噼里啪啦落地,“看来你也一样,被我亲迷糊了吗?这么喜欢?

他用指纹打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新的装满**的弹匣,装进伯莱.塔。

攻守异势。

“下次记得夺枪。琴酒淡淡地说。这是他的房子,到处都藏着武器**。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伯莱.塔,继而把它塞到知花裕树手里。

白皙修长的手指攥着黑色枪.械,带着微妙的色.气。

琴酒的目光暗下去。

这只手拿他的枪果然好看。

知花裕树又是一愣,“你有什么阴谋?

“不是想杀了我吗?琴酒拿着他的手抬起来,直到伯莱.塔的枪筒抵住心口。

知花裕树:?

“等等——

不,你等等,你先别动。

琴酒不在意抵着心口的那把枪,不断逼近他。

顶尖**不再收敛自己

的危险气息。

他以前见过小孩子捕鸟。拿吃食设下陷阱,等笨鸟自己上钩,但如果鸟已经被惊到要跑,陷阱没有任何用处。这时候能抓住鸟的,只有比它更大的鹰。

他不再隐藏自己,直白地释放渴望和欲求。

十九岁的黑泽阵第一次遇到令他产生渴望的人,顶尖的狙击手用前所未有的耐心等待八年,等他所渴求之人心中的阴影稍退。

二十七岁的黑泽阵觉得此刻就是该扣下**的时候。

他要把猎物收入囊中。

至于自己。

“想杀掉我的话尽管动手,要么你现在杀了我,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里里外外都变成我的人。

——生死由命。

琴酒一手揽过知花裕树的腰,再次吻下去,那把枪依然抵在他心口,或许下一秒就会发出**射穿他的心脏,也或许不会。

琴酒无法确定这个答案。

**尚有是或否的选择,而此刻他的性命完全掌握在另一个人的一念之间。

这是一场令琴酒兴奋到战栗的**。

尽管**需要冷静,但里世界没有人不享受疯狂。

人生会有几次拿性命来作赌注,赢者通吃,输者一无所有。

琴酒放肆地吻那两瓣柔软的唇,吃过无数次的地方依然会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知花裕树的手指搭在**上。

琴酒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周围安静得要命,愈发显得咕啾的水声震耳欲聋。

知花裕树被动地被吻得大脑缺氧。

他怀疑自己已经因为一点酒意微微醉了。

为什么琴酒会把自己的枪给他?这真的不是做梦吗?还是琴酒真的疯了?

也许琴酒只是醉得太狠了。

这个疯子似乎完全忘了还有一把枪抵着他,手掌又从衣服下摆钻入,不老实地到处摸。

他明明没有给出任何回应,男人自己就能越来越兴奋。

知花裕树最讨厌被强迫,但他无法辨认琴酒现在的行为算什么。

他确实无视他的意愿发了疯似的吻他,可又同时在他手中塞下了审判的杀器。

决定权在他手中。

要现在杀了琴酒吗?

只要手指微微扣下去,琴酒必死无疑。他会死在自己的伯莱.塔下。

他觊觎他,甚至现在还在掠夺呼吸。

活该。

对,杀了他,杀了他自己就不用心惊胆战了。

琴酒忽然微微停顿了动作,哑着嗓音叫:“知花裕树。

知花裕树被他叫得一怔。

这是琴酒第二次这么叫他。

上一次是在离开那座岛的船上,他报上名字后,银发少年眉头一蹙,恶狠狠地说。

“知花

裕树?好,我记住了。”

“你这个样子……”彼时的少年转眼长大成熟,眉眼间愈发凶狠阴鸷,他又埋低了一点脑袋,在知花裕树白皙的侧颈动脉上舔了下,喃喃:“真好看。”

大概真的是有几分醉意,或者兴奋过头,这是琴酒从未说过的直白夸赞。

但无论是谁,看到此刻的知花裕树也只有这句话可说。

白皙的身体被揉红了,眼睛浸着水光,大口喘着气,连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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