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因为生生目睹了姜时愿喂药的操作,袁黎自此以后,看到姜时愿再端着汤药就会敬而远之,自动退避。
同时也会学着帮姜时愿煎药,当然他可不是好心,也不是心疼姜时愿不顾自己身体整日整夜熬着,仅是期待昏迷不醒的沈浔能早点恢复意识,陪他一起玩。
这夜,袁黎又端着汤药来到东三阁,站在阁外顿了顿,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
听到阁中有了一声回应,袁黎这才就推门而入,这才发现阁中还多了一清俊的男子,姜时愿守着沈浔,他就站在一旁守着姜时愿。
这男人的眼神温柔得让袁黎有些发腻,“哐当一声瓷碗碎在地上,清脆崩裂,褐黄的汤药在黄绒小卉花毯上留了大片痕迹。
袁黎瞅瞅昏迷不醒的沈浔,再瞅瞅单独的私会的男女,骂道:“你是奸夫!
慕朝俯身,皱了皱眉眼,“谁是奸夫?我才是小姐的原配!他指向重伤不醒的沈浔,接着道:“那位才是奸夫好不好,你瞧就是因为沈浔横插一脚在我和小姐之间,干了坏事,遭了天罚,所以才会迟迟不醒。
说罢,慕朝拍了拍袁黎的头,“你以后千万不要学沈浔,不干人事。
袁黎反压他的手腕,掰着他的五指,“你算什么东西,还敢碰我。
“啊——倏然,响起慕朝的惨叫,也就是这声凄惨到不能凄惨的叫声嚷醒了姜时愿,姜时愿赶紧呵道:“袁黎,放开。
旋即,袁黎闷闷不乐地松了手,冷眼看着姜时愿一脸担忧地上前查看慕朝的伤势,看着“浓情蜜意的二人,眼睛眯了又眯,心有不爽。
姜时愿心中唏嘘慕朝的手还好没断,不然她都分不出心神再照顾他了,她抬眼看着慕朝,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小姐啊。
“我没事,你走吧。
“你看你熬得眼下都发青了,人又消瘦多了。
“我没事。
.....
慕朝看着沈浔,心中有些微妙的妒意,沈浔何德何能让小姐如此衣不解带地照顾。
可他又太清楚小姐的性子,重情重义,如果让她此刻撒手沈浔不管,她肯定也是不愿的,于是
他转念想到一个好主意。
慕朝话锋一转:“沈公子重伤不起,小姐照顾她是应该的,但,宋府呢,小姐不接着查宋府的案子了吗?
此话一出,慕朝感觉到了姜时愿的犹豫,“小姐不能总耗在这里,好不容易从宋府死里逃生有了重大的线索,不能白白搁置啊。
见她垂下眼眸,慕朝乘胜追击,“再说,小姐若不查下去,也辜负了沈兄的付出。
姜时愿往前走了几步,思索着慕
朝的话不无道理。
她已经在宋府闹出了动静如果此刻不深挖下去反倒让宋府趁此时间掩盖真相。且沈浔也是负责此案的人若是查不出真相反倒留给了顾辞惩处沈浔的机会。
无论如何她都该为了自己为了沈浔查下去。
姜时愿绞着袖子点了点头“谢谢你慕朝。”
“小姐查到哪了?”慕朝顺嘴问道。
姜时愿低头沉思想起自己死里逃生从佛手上带出的木檀盒从碧纱橱中拿出放在几上当着袁黎和慕朝的面打开。
精致的木檀盒中里面是个巴掌大小的蛊长满絮**模样骇人如蛆般一涌一动。
慕朝浑身寒战难掩眼中嫌弃。而袁黎却趴在匣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怔怔道:“这是蛊。”
“袁黎你怎么知道这是蛊?”
“我好像见过。”袁黎回答。
慕朝:“吹牛会长鼻子的我听都没听过你个小屁孩又怎么可能见过。”慕朝又转头笑嘻嘻地看向姜时愿:“小姐见过吗?”
“没有我曾以为蛊虫之说不过是前人编撰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宋府一直在暗中养蛊。”
姜时愿目光一闪她虽然不了解蛊虫可在宋府深苑中发生的一切让她记忆犹新。被关的三位阴时阴历出生的女子曾说过宋府之所以抓她们就是想用她们的血养蛊。
所以
“这是什么蛊?宋府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养蛊?”慕朝越想越不可思议。
姜时愿对蛊虫了解甚少想要搞清这一切倏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人“袁黎帮我找出一个人不过他可能躲起来了。”
缉凶找人对袁黎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可是他揉着眼睛趴在几上拿着狗尾巴斗着蛊虫“这世上我只听主君的话你没权利命令我。再说了典狱有禁制各处之间不可越权、越职你自己违反禁令还想搭上我想都别想。”
姜时愿温声道:“缉凶本就是你的分内之责再说只要你没涉及查案就不算越权。”
“那也不行我凭啥帮你。”袁黎扫了两人一眼将头瞥向一侧“我绝不帮你死也不帮。”
话音甫落一个活灵活现的草兔被一只素手捏着吊在他的眼前袁黎双眸一亮站起身子扑着去够。
姜时愿却蓦地收手口吻生冷“一手交人一手交兔。”
不出半日袁黎就拿着姜时愿描出的画像从京中的一处破庙中将人揪了出来。
姜时愿闻讯匆匆赶来见那人被袁黎五花大绑地绑在庭柱上脸上青紫交加一咧嘴骂人枯黄门牙也碎了几颗对
着席地坐在地上玩草兔的袁黎,喋喋不休地吼道:“你就是谁啊,为什么绑老夫,你的阿爹、阿娘又是谁,怎么好的不教、教你打杀、**、掳人?”
紧接着他听见了细碎的声响,看到了走入破庙的姜时愿,眨了眨眼睛:“难不成你就是他的阿娘?”
姜时愿将崭新的草兔交到袁黎手上,嘱咐他去外面候着,袁黎也正好不想呆在这里,遂点了点头,临了,又支支吾吾说道:“有事...喊我。”
袁黎走后,姜时愿彻底没有了顾虑,走到了白无常的身前,开口道:“白掌柜,你不认得我了,我们见过。”
白无常眼睛眯又眯,突然想了起来,“你!你是曾找我买良籍的女子!”
“我怎么说也有恩与你,你竟然绑我,像话吗!”
“有些事情,想请教白掌柜,逼不得已用了此法子。”
“逼不得已?你竟然说绑我是逼不得已?”
“因为我怕白掌柜逃走。”姜时愿笑了笑。
白无常自知自己眼下受制于人,渐渐平息了怒气,被迫妥协:“说吧,想问什么事情?问完了,是不是就能放了老夫?”
姜时愿似乎也学会了皮笑肉不笑,没有直接回应,而是从怀中掏出木檀盒,将盒中的蛊虫呈到白无常的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白无常一瞬错愕,手指发白,“你从哪里找到的?”
“宋府。”姜时愿径直承认。
“原来闯入宋府的那个小偷就是你!赶紧放回去,你不想活了!”
姜时愿问道:“所以,这是什么蛊?宋府为何如此重视,或者说这个蛊是不是和宋子墨有什么关系?”
白无常明显一怔,本想说些什么,然后张口之前又把话语吞了回去,头转向一侧,“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说。”
“好。”姜时愿不假思索地关上木檀盒。
白无常没想到她应得这么爽快,紧着又听着她温婉的声音,“忘了跟白掌柜说了,我现在典狱任职,可以亲自领你走一遍十八狱,我也想看看白掌柜究竟能撑到第几层烈狱。想来你也清楚,有些不想开口的人,到了第一层也就是拔舌狱,典狱就遂了他们的心愿,让他们永世开不了口。”
这歹毒的妇人!
白无常面色骤变,眼见着姜时愿就要提步离开,忙不迭喊住:“我说,我说。”
“姑娘可知世上的蛊虫都具有哪些妙用?”白无常盯着她的眼睛,想她应是没见过这种邪门的东西,道:“我就直说了,蛊虫分雌雄,亦分母蛊和子蛊,母蛊灭,则子蛊不活。”
“有些蛊是良药,服下即刻突破**,登峰造极。”
“有些蛊虫却专门用来害人的,喂
给他人子蛊,自己留下母蛊,就可以利用母蛊来控制服下子蛊虫的人,让他对你唯命是从,当然这么歹毒的蛊世上应该已经绝迹了。”
“这又与宋府有什么关系?”
“别急啊,我还没说到蛊虫另一种用处呢。”白无常小声说:“延魂续命。”
“延魂续命?”姜时愿微微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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