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养了个老男人》
◎哥哥CP番外,慎买!◎
奚朝临时上阵,接手奚家这个巨大的烂摊子后,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历经无数次明争暗斗,才真正地在集团内部站稳脚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掌权人。
……
年轻,能力卓绝,又是霍景沉的大舅哥,加上奚家基因好,男人一个赛一个好看。
多重光环加身,奚朝一下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给他介绍对象的或者想与他联姻的人踏破门槛,每次去出席酒会宴会之类的社交场合,就会招蜂引蝶一般吸引来一堆年轻男女试图上位,但都被他冷漠拒绝。
奚朝像断情绝爱了一般,眼中只有工作,没有爱情。
甚至不少人悄悄打赌,他们燕京哪位千金或者少爷,最终能得这位的垂青。
可惜还没赌出个结果,奚朝就出长差去南市了。
当年奚锦年以学闽语的名义,出轨了闽语老师,此后奚家动荡,奚朝回归,重心一直在燕京那边,如今站稳脚跟,才有空来考察和整顿这边的产业。
当然,最紧要的,还是来洽谈一项合作。
三年前,奚朝出差到南市,因当地有个养殖场的老板,培育出了媲美澳白的珍珠,他原本是来谈合作的,结果因为跟那个老板干了一架,还扬言要爆他菊花,合作就这么黄了。
当然黄的原因也不全是因为奚朝,主要是当时他们技术不成熟,培育成本非常高,奚朝考察过后,觉得没什么合作的必要,才没继续跟他谈。
但经过三年的改进,他们现在已经大大降低了培育成本,并提高了成功率,这个钩子抛出来,奚朝就不得不重新考虑合作的问题了。
奚朝今天要见的,就是那个老板。
“奚董,到了。”
司机拉开车门,提醒闭目养神的奚朝。
奚朝下车,看到眼前搭着红色遮阳棚、人声鼎沸的大排档,嘴角抽了抽。
这就是当初他们发生冲突那个大排档。
这煞笔玩意,可真记仇啊。
南市的十一月份还很热,大排档里基本都是穿着汗衫或者T恤,甚至光膀子吃喝的人,他穿着笔挺的衬衣西裤,与这里格格不入。
奚朝面不改
色地在众多人的打量下,走进几乎坐满顾客的遮阳棚,抬眼扫了一圈,最后在西南角看到了一个穿着背心的高大男人。
他已经不记得那煞笔长啥样了,但记得他块头特别高大,不像身材普遍稍微比较小一点的南方人。
奚朝抬脚走过去,在男人对面坐下来。
“哟,来了。”
徐老板穿着一件背心,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呈小麦色,身形高大健硕,人倒是长得挺帅,但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痞气,仿佛下一秒就要从桌底抄起钢棍去跟人干架。
和穿着笔挺干净衬衣西裤的奚朝,像两个世界的人。
“啧啧,几年不见,奚老板都进化成精英啦。”
徐老板似笑非笑:“你这样,我都要怀疑奚老板之前在这里抄起板凳就跟我干架,还扬言要爆我菊花是我臆想出来的事了。”
奚朝闻言一哂,挽起衬衫的袖子:“你要是很怀念,我也可以屈尊给你重演一遍。”
徐老板听笑了,说:“那倒没这个必要,还是先点菜吧。”
说着,他抬手叫服务员:“美女。”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来,徐老板示意她给奚朝,奚朝不客气地接过来,点了几个菜,又把菜单丢给徐老板。
徐老板没看菜单,只补充了两个菜,又让服务员来一箱冰啤。
喝了一口沁凉的啤酒,奚朝舒爽地呼出一口气,说:“我们那里都穿上羽绒服了,没想到你们这里还这么清凉。”
“是啊,11月份了,燕京都要供暖吧,不像我们,过冬只能靠抖取暖。”
徐老板这话刚落音,奚朝忽然探身,拉长脖子,他们坐的是双人桌,桌子不宽,奚朝这样子一探身,几乎要跟徐老板脸贴脸。
奚朝微微笑道:“徐老板,咱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用句句话都夹枪带棒吧?”
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奚朝说话时,鼻息都要喷到徐老板脸上。
徐老板不避不躲,也学他微微笑:“没办法,我们南方人就是小气计较,气量跟你们豪爽大方的北方人没法比。”
奚朝:“.”
好好好,三年前他怼这位徐老板的话,全部被他原样怼回来了。
奚朝一个连首富弟夫都不放眼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忍这口气
。
但想想自己此行的目的奚朝撤回身体重新坐回去深深吸一口气脸上又带上了微笑问:“那徐老板想怎么样?”
徐老板挑挑眉:“我的要求三年前就说清楚了啊你把菊花送上来给我.”
“啪!”
这是奚朝重重把装着啤酒的玻璃杯放桌上的声音打断了徐老板的口出狂言。
奚朝目光森寒地直视徐老板一字一顿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话毕他沉着声:“别他妈在这里给我摆架子你这珠子国内只有我家才能吃得下我今天出来吃这顿饭是给你个台阶下你要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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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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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竟真的转身要走被徐老板抓住了手腕。
“哎开个玩笑而已行行行我错了不该开这种玩笑给奚总你道歉行不行?”
对方说着示弱的话面上却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奚朝冷冷瞥了他一眼又低头看向他抓住自己那只手。
徐老板的手跟他人一样粗狂和奚朝这种养尊处优公子哥的手比起来视觉冲击感不要太强。
“放开。”
徐老板也低头看着被自己抓住的白皙手腕复又抬头看奚朝面对他森冷的视线露出一口大白牙:“行不行?”
奚朝深深吸一口气又重新坐下徐老板才放开他。
这顿饭吃得并不算愉快不过颇有点“一笑泯恩仇”的意思反正早在三年前就谈崩了的合作又被重新开启。
就如奚朝所说徐老板家的珍珠只有奚家才吃得下当然同时的他们对这种品质的珍珠也是真心有需求完全是双向奔赴的合作这顿饭只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而已。
后续合作进行得很顺利。
合同签完后是庆功宴奚朝刚坐上车要去宴会现场车窗被人敲了敲。
他降下车窗发现敲窗的人是新进合作伙伴徐老板徐迎之。
“有事?”奚朝问。
徐迎之顶着那张痞帅的脸礼貌问:“奚总能搭你的车去酒店么我的车抛锚了。”
奚朝一点都不想但人家是新晋合作伙伴只能捏着鼻子说:“上来吧。”
徐迎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拉开车门做进来。
他个头很高,存在感很强,往那里一戳,奚朝这辆大G都显得局促起来。
“这个送你的。徐迎之忽然递过来一个盒子。
“.?他们有这么熟?
奚朝看着那个体积不小的长条盒子,心说这里面不会是什么手/雷,或者定时炸弹之类的吧。
徐迎之像是感觉出了他内心所想似的,一挑眉,说:“怎么,不敢接啊?
奚朝冷嗤一声,说:“我是怕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倒不会,我可是尊敬守法的好市民,而且,你不想答应的事,我就是送一盒金子给你,想必也胁迫不了你。
这个隐形的小马屁拍对了地方,奚朝脸色稍缓,不过还是哼了一声,才把那个盒子抽过来,想看看这煞笔葫芦里卖什么药。
令他意外的是,盒子非常重,重到奚朝差点没拿住,还好徐迎之托住了另一头。
“什么鬼这么重?不会是一块板砖吧。奚朝很怀疑。
徐迎之说:“这么想知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奚朝被这盒子的重量激起了好奇心,见徐迎之不介意他当面打开的样子,研究一下,找到了打开的方式,按住一侧的卡扣。
“咔哒一声,盒子开了。
奚朝差点被里面的东西闪瞎眼。
字面意义上的那种闪瞎眼。
装在盒子里的,是满满一大盒媲美澳白的珍珠,个个色泽都是极品的银冷光,个头很均匀,而且很大,以奚朝多年和珍珠打交道的经验,目测个头都在15mm~17mm之间。
所有的形容词,交汇成一个词:值钱。
奚朝看不出来这一盒珍珠有多少,但这一个盒子这品相的珍珠,用毫不夸张的比喻说,价格可以和他们现在屁股下这辆大G媲美。
奚朝嘴角抽搐:“你送我这个干什么?
“我以为你会先问我这里一共有多少颗珍珠。
“你还算了有多少颗?
“当然了,徐迎之看着奚朝,忽然一笑,说,“这里一共有520颗珍珠。
奚朝:“.
奚朝差点把手上的盒子扔了,好在很贵外加补好捡的理智
把他从失控的边缘拉回来,他“啪一声合上盒盖,把盒子丢回徐迎之怀里。
“不好意思,这礼物太贵了,我不收。奚朝很公式地说。
徐迎之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这反应,手摸索着那包装盒的盒盖,问:“你不想知道我送你这个干什么了吗?
“不想。
“可我想说。
“你敢说就从我车上滚下去。
“这么狠,可我忍不住怎么办?
“那你现在就滚,停车!
原本开车的司机听到老板的命令,难为地说:“可是奚董,现在在高架上,不能停车。
奚朝:“.
徐迎之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发出忍不住的笑,笑得奚朝很想对着他那张脸来两拳。
“找个地方下去!奚朝气道。
司机唯唯诺诺:“好,好的。
“你怕什么,感受到他的怒气,徐迎之收住笑,转头看他,“我说了,只要你愿意的事情,我就算送黄金也胁迫不了你啊,不是吗?
“.
奚朝干脆不理他了。
徐迎之却像是没眼色似地喋喋不休。
“我的意思都包含在这盒珍珠的数量上去了,奚总,你现在也还是单身吧,考虑考虑呗,虽然就跟你接触了几次,但我真被你的人格魅力征服了。
特别是谈判桌上的奚朝,精英范十足,让人很想狠狠地
“不考虑。奚朝冷漠拒绝。
而且,他严重怀疑这徐迎之还记仇着他说要爆他菊花的事情,表面装作喜欢他,实际上就是要找回场子。
想及此,奚总菊花一紧。
徐迎之幽幽叹了口气:“我母胎solo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有个喜欢对象,偏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知道就好,奚朝冷冷地说,“识相的离我远点,不然小心被我刺成筛子。
“嘶,听着就好痛,怎么办,更兴奋了。
奚朝:“.
这时车子已经下了高架,司机找了个路边,“滋啦一声刹住车,某个疑似变态的男人和他的一盒子珍珠就被奚朝一脚踹下去了。
并且一直到庆功宴结束,都没给过徐迎之好脸色。
大家
都怀疑这两位是旧仇复发了,唯一的庆幸就是合同已经签完了,白字黑子,条款清晰,就算这两位闹得大打出手,也不至于影响合作。
庆功宴结束后,奚朝回到家,他在这里有请一个负责他饮食起居的保姆,看到他醉意朦胧的,保姆赶紧给他冲了一杯荔枝蜜的蜂蜜水醒酒。
等奚朝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半杯醒酒,保姆才说:“对了先生,刚刚有个您的同城快送,我已经帮您签收了,现在要给您拿过来么?”
“同城快送?”奚朝疑惑,“拿过来我看看是什么。”
保姆“哎”了一声,去把快送盒子拿过来,又拿了美工刀给他,奚朝接过刀子划开胶封,打开纸箱子后,看到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奚朝猛地合上纸箱盖子。
纸箱里装的,就是徐迎之送给他那盒珍珠。
煞笔玩意,他不收就送到他家里来了,看把他能的。
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他家地址,说不定是公司内部有内鬼,要是被他抓到,一定要让这吃里扒外的吃不了兜着走!
“怎、怎么了?”保姆吓一跳,以为自己闯祸了,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
奚朝把那箱子搬起来,直接走进书房,打算改天给那孙子寄回去。
这件事并没有给奚朝带来多大地困扰,他在这里待不了多久,所以非常忙,恨不得一天24小时有23小时在工作,除了工作上的,还有应酬上的,一些大人物,他不得不亲自应酬。
这天,一个合作商的老总约奚朝出去放松,说带他去他们南市最大的夜总会玩玩,带他体验一下南北差异。
奚朝对于什么夜总会酒吧类娱乐场所并不感兴趣,不过这位老总的面子不得不给,还是去了。
这夜总会不愧是南市第一的夜总会,十分热闹,刚踏进门仿佛空气里都充斥了纸醉金迷的味道。
奚朝并没有带人,那位老总带了两个,都是他公司的副总,显然这些人常来这消费场所,对于这里能玩到什么非常熟练,刚点完酒,就叫来了这里的妈妈桑,让她带人来。
不一会儿,妈妈桑就带了两排人上来,十男十女,男左女右分两排站,供他们挑。
那位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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