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
归雪间过了非常混乱,日夜颠倒的几天。
恍惚间,身体在濒临崩溃的极限,归雪间喘息着问:“于怀鹤,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新玩具了?”
他明白了,这个人不是把自己当做剑,而是对所有感兴趣的东西都这样,会很不克制地投入所有时间和精力,会让这件东西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最开始是剑,然后是幻兽棋,最后是自己。
“有么?”于怀鹤不太认真的否认了,又说:“剑是用来掌握命运的,你不是。我喜欢你。”
两人十指相扣,压在了归雪间的脸侧。
归雪间咬了下唇。
湿漉漉的眼眸,温热的泪水,雪白的皮肤,轻轻按压就会发出泣音的身体,于怀鹤真的很喜欢,不知疲倦地玩了很多次。
归雪间每天有一半时间在睡,一小部分原因是魂魄和身体还未完全融合,一大部分原因是被**得太累。
严格意义上来说,于怀鹤很了解自己的未婚夫,知道对方能够承受的极限。是归雪间的身体太差,太脆弱了,体力不支才导致了这一状况。
半睡半醒间,归雪间被于怀鹤冷的气息环绕着,好像身旁的人从未离开。
但归雪间确定于怀鹤会去练剑。断红的位置变了。
于怀鹤的自制力似乎很强,其实是归雪间睡得太多,时间太长。归雪间醒着的时候,无论是做,还是单纯的相拥,于怀鹤都没有一刻离开。
所以气息一直存在。
想到这几天发生的种种,归雪间觉得太过放纵,是在虚度光阴。
难怪书院要禁止未婚道侣住在一起,归雪间终于明白司徒先生棒打鸳鸯的良苦用心了。
但没打算和于怀鹤分开。
*
又一次,归雪间在睡梦中醒来。
这次是在白天,天气很好,日光倾洒入房间内,一切都是明亮的。
归雪间躺在床上,身形纤瘦,却占了一大半位置。于怀鹤靠在他的身旁。
床不大,为了容纳下两个人,他们离得很近,归雪间蜷缩在被子里,脸紧紧贴着于怀鹤的腿侧。
他睁开眼,又眨了好几次,睫毛从面前的皮肤上划过。
很轻,和睡着时不小心蹭到有很细微的差别。
于怀鹤似乎是察觉到了,偏过身,低下头问:“醒了?”
归雪间的身体难以抑制的抖了抖。
他未着寸缕,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是
于怀鹤从前睡过的旧毯子,有些粗糙,没那么柔软。
……胸口被磨得有点痛。
归雪间的呼吸有点乱了,仰起头。
于怀鹤裸着上半身,一只手搭着归雪间的肩膀,另一只手中拿了本书,除了没有穿衣服,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差别。
等等。
归雪间有些费力掀起被子。
他的身上遍布着或深或浅的红痕,看起来很明显。
两人之间的差别很大。理智全无的时刻,归雪间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不是他没有在于怀鹤身上留下痕迹,而是于怀鹤的修为太高,恢复起来很快。
归雪间微微蹙眉,觉得很不公平。
他撑着手肘,想要坐起来。但床上的空间太过狭窄,他又没什么力气,一不小心就栽到了于怀鹤的腿上。
不疼,被人托住了脸。
归雪间抬起眼,映入眼帘的是于怀鹤腰腹处的肌肉,线条流畅,看起来很薄,并不突兀,却很有爆发力。
于怀鹤慢慢抽回了手,不是责怪的语气:“怎么这么不小心?
归雪间恶向胆边生,没忍住咬了一口,是不怎么恶劣的报复,以及想给于怀鹤的身体上留下痕迹。
一瞬间,于怀鹤搭在归雪间鬓角的手顿住了。
两人靠得太近,身体的一点变化,对方都能感觉得多。
归雪间僵了僵,有点后悔方才的冲动了。
他不是很想又昏睡过去。
归雪间这么想着,手脚并用,想退回床的另一侧,却被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于怀鹤半垂着眼眸,敛了敛呼吸。
好一会儿,他抱起归雪间,放在膝盖上,不许归雪间再乱动了。
归雪间松了口气,低下头,看到于怀鹤正在整理的东西,是归元门的典籍。
于怀鹤道:“难得回来一次,收拾好带回书院。
紫微书院的名头很大,于怀鹤却没有盲信。亲自待过一段时间,真正了解书院后,才准备将归元门的各类典籍、法术、心法都带到藏宝阁中,给书院的学生修行。
归雪间想到另一个问题:“你是不打算收徒了吗?
比起师祖还抱着传承归元门的想法收徒,于怀鹤将归元门开山立派时的理念贯彻得更彻底。
归雪间猜测,于怀鹤应当是把《大归经》和《千秋岁》都公之于众,任由修仙之人修行。可惜《大归经》实在太难,被束之高阁,渐渐失传,《千
秋岁》倒是流传到了后世。
于怀鹤点了下头:“嗯。很麻烦。”
从前世来看终其一生于怀鹤都未与他人产生亲密的、不可断绝的关联他是个很讨厌麻烦的人没有养育、教导、照顾他人的打算。
归雪间是个例外。
归雪间“哦”了一声脸靠在于怀鹤的颈窝没再说话了。
两人的皮肤紧贴着能够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有很细腻的触感
这样过了很久久到于怀鹤都快将床边的一摞书都整理完了。
可以做点别的了。
什么都不做和于怀鹤这样待在一起也好。
但这样下去太过堕落。
归雪间反省了一下下定决心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对于怀鹤说:“我要起床了。”
于怀鹤没有阻止的意思似乎是玩够了。
床很狭窄不太方便。归雪间等于怀鹤穿好衣服下床又叫这个人帮自己拿衣服。
于怀鹤没去拿出千金裘披在归雪间身上将他的身形遮掩了个大概。
归雪间:“?”
这算起床吗?是不是太衣衫不整了。
于怀鹤的视线略微往下移淡淡道:“不是疼么?”
归雪间有点想**了。
又打不过只能忍了。
于怀鹤问:“今早收到了书院那边发来的信要看吗?”
归雪间点头。
于怀鹤单手抱起归雪间把他放在桌案上。
归雪间不太自在地挪动身体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小腿垂在桌边小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在日光下白的晃眼。
书院可以通过玉牌的定位发送信件只是速度很慢他们都离开白家好几天才收到书院告诫于怀鹤不要轻举妄动的信。
舍友们各写了一封小鱼的信由孟留春代写大多是关心归雪间的状况小鱼说很想过来找他们觉得于怀鹤和归雪间没有自己的帮助不行。
为了不让舍友们担心下去归雪间趴在墙上一封一封地回信这样的姿势写的他手都酸了。
最后由于怀鹤代劳归雪间签上自己的姓名即可。
*
逃避上课自我放纵是学生的天性但也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于怀鹤专心整理完典籍归雪间也帮了忙两人一同踏上归程。
二十天后初秋时分两人回到了书院。
距离游疏狂之死
已过了一个月,书院的动作很快,联合庸城附近的仙城,将庸城上层一网打尽,连审问的结果都出来了。
有些门派认为书院多管闲事,不像从前那样中立,但这次的事关乎整个修仙界的安危,且第一魔尊可能复生,书院态度十分强硬,对风言风语置之不理。
回了书院,归雪间和于怀鹤第一时间被请到了司徒先生所在的房间。
文先生也在,见他们来了,还温和地关怀了两句。
司徒先生心平气和道:“听说你中了白家的邪术昏迷过去了,现在好了吗?
归雪间答道:“多谢先生关心,现在已经没事了。
司徒先生的语气骤然变得严厉可怖:“你们两个胆大妄为,连游疏狂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临行前答应的事不会全忘了吧!
“也是,你们根本没把我们这些老头放在眼里。
归雪间:“……先生,绝无此事。
他现在说还没好全可以逃得了这顿骂吗?
显然已经迟了。
归雪间偷偷看向于怀鹤,往旁边凑了凑,有点报团取暖的意思。
文先生想劝,大概又觉得他们两个的确该被教训一顿,所以没说话。
司徒先生从两人在庸城的胡作非为骂到东洲白家于怀鹤的所作所为,气急败坏道:“要不是清斐道人及时赶到,你们真打算一走了之,留下那么多人在那不管不顾了?
“这事的起因是我让你们去庸城打探消息,到时候不会再让我亲自去解释,让东洲各大门派组成的联盟收回对你们两个的通缉令吧!
归雪间低着头默默听训,心想司徒先生还是做好了最坏打算,没有真的不管他们。
于怀鹤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归雪间身形瘦弱,一副认真悔改的模样。
文先生很心软,看归雪间可怜,劝道:“好了好了,他们都知错了。年纪又小,一时冲动,那不是着急吗?要是游疏狂没死,怎么可能那么顺利拿下庸城的叛徒?
司徒先生冷笑:“他们知错了?
又问:“重来一遍,你们还做吗?
归雪间没说话,握着于怀鹤的手,也不让这个人说。
于怀鹤懒得说谎,他怕把司徒先生气死。
先生刀子嘴豆腐心,不能对先生太坏。
司徒先生气的把他们两人赶走了。
书院一贯赏罚分明,鉴于他们两人做的事听起来不可思议,实际上
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又乖乖听训,不像书院大比时那么嚣张,不用特意惩罚。赏还是很有必要的,游疏狂之死为书院,也为整个修仙界解决了一桩**烦。
至于再探查魔族在修仙界的叛徒之事,书院暂时不许他们再插手了。一是归雪间和于怀鹤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同时被魔界和修仙界的人盯着,是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