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
归雪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太累了,筋疲力尽,睡得昏天暗地。
睁开眼时,幔帐还是像昨天那样垂着,看不清外面的天色。
归雪间的理智缓慢回笼,他意识到一个事实,自己整个人正蜷缩在于怀鹤的怀里。
他屏住呼吸,像是在发呆,不是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而是需要适应的时间。
于怀鹤甚至没有坐起来,好像也在睡。
在此之前,他们是经常睡在同一张床上,但皮肉紧贴着和隔着衣服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归雪间的眼前晃过很多零碎模糊的画面,光是想一想,他现在就要冒烟了。
终于,归雪间尝试着想要钻出于怀鹤的怀抱,远离这个人让自己冒烟的人。但根本没用,他的力气比过去任何时刻都要小,真的像一个木偶那样很难动弹了。
于怀鹤放任归雪间挣扎了片刻,问:“怎么了?”
归雪间问:“你也还在睡?”
半睡半醒间,他被喂了好几次水,喉咙不干,但还是哑。
于怀鹤低下头,那张英俊的脸立刻占满了归雪间的视野:“不想动。”
归雪间:“……”
这个回答很没有自制力,太不龙傲天了,他记得这人以前受了伤还想去练剑来着。
醒了一小会儿,身体每一处的感觉都逐渐回归。
身体好像很沉,腿根被压了很久,不是疼,是很酸。
于怀鹤问:“难受么?”
归雪间的脸埋在于怀鹤的肩窝,含含混混道:“嗯。”
于是,于怀鹤的手臂很长,半坐起来,就可以探到归雪间难受的地方,好心地帮可怜的未婚夫按揉了。
软绸的被子轻若羽毛,划过皮肤,都会让此时的归雪间颤抖,更何况是于怀鹤略带薄茧的掌心。
归雪间的反应很大。
于怀鹤没有松开手,他只是换了个姿势,压在了归雪间的上方。
归雪间抬起眼,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于怀鹤的身体,上面还缠绕着绷带。
他的脸很热:“你的伤好了么?我昨天有没有碰到?”
到了最后,他的理智全然丧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了。
……还是于怀鹤太过分了。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有时候也是危险的。
归雪间看不到于怀鹤的脸,只能感受到从这个人胸腔处传来的轻微震动。
于怀鹤好像是笑了,他说:“没有,你很小心。
”
那就好。
归雪间咬了下唇,目光断断续续地看着于怀鹤,始终不能离开。
他的眼底湿漉漉的,像是有未干涸的眼泪。
于怀鹤捧着归雪间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没什么克制地吻了上去。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后,于怀鹤非常奢侈地用传音符点菜。
没过多久,店小二将饭菜送到门外。于怀鹤没下床,直接用挂幔帐的绳子打开门,将门口的托盘端了进来。
归雪间被扶起来,靠在床头,吃了煮的很软烂香甜的粥,又躺了回去。
他睡了太久,不困,但没有起来的力气。
于怀鹤也很是堕落,什么都没做,抱着归雪间继续躺着,漫无目的地浪费时间,好像全世界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直到几位舍友的来访。
游疏狂**,几个人的胆子变得很大,都敢光明正大找上门了。
总不能把人拒之门外,于怀鹤“啧”了一声,穿上衣服,走下床。
归雪间只好装睡,不发出任何响动,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进来,别风愁就问:“归雪间人呢?”
于怀鹤的嗓音和平时不大一样,但说话的语气是一贯的冷淡:“他病了。”
别风愁很怀疑:“我昨天看他也没受伤,怎么就病了?”
归雪间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总感觉谎言要被戳穿了。
幸好别风愁的下一句话是:“他是很容易生病,吹点风也要咳嗽感冒。”
归雪间松了口气,脸又埋进枕头里了。
几人开始商量正事。
昨日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十多个阵法大师安置在洞庭居士的房子里,又连夜从相邻的仙城找了丹修过来看病,这样忙活了大半天,那边才算消停,有空过来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一同前往不碌宫。
隐瞒游疏狂的死讯是利大于弊,但还是有弊端的。
譬如现在的不碌宫还是井然有序,戒备森严,轻易不得进入。
不过一天时间没联系上城主,庸城上上下下并不着急。
如果有人说游疏狂**,他们反而觉得是天方夜谭。
严壁经在不碌宫待了一段时间,对庸城上下对游疏狂近乎狂热的崇拜深有体会。
在不碌宫中,游疏狂的地位极高,下属将他视作真仙。游疏狂不是不能死,但应该是在修仙界众人围堵之下,以一当千,死的轰轰烈烈,而不是悄无声息地死在一个
无名小辈手中。
于怀鹤在书院的名头是很响亮,但到底才二十岁,和一群动辄几百岁的修士相比,资历太浅,魔界的经历也不能说出来,剩下的那些拿到书院外就不太够看了。
没有人想到于怀鹤能杀了游疏狂。
夜长梦多,也不能拖太长时间,几人约定今晚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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