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频龙傲天表白了》
“你下次可以拉着你对象去老宅秀恩爱,看看能不能把你外公气死。”手机里徐雅云平静又无奈的声音透过喇叭口传出来。
“你去京城多少谈不了?非要在江城晃荡是吧?”
“咳这不是打算过两天就走了嘛,谁想到外公会突然去实体店买衣服...”沉熠坐在副驾驶,围巾已经被他摘下来,牙印轻轻浅浅分布在下半张脸。
他瞟了眼旁边下颚线绷得很紧的某人心说被咬成这样外公看到不生气才怪呢。
正想着电话那头女人的一声叹息将他拉回现实,
“回国才几天,你给我找了多少事?”办公室内,徐雅云揉揉眉头显然对这个儿子颇为头疼但还是开口问,
“外公没为难你们吧?他什么脾气你也知道。”
“喔没事。”沉熠把副驾驶座上的镜子拉下来,对着自己的脸看了看,右脸脸颊上有一道不长的血痕恰好横在酒窝上
“就是明天要我去老宅找他。”
老爷子还算体面人看见自己乖外孙顶着满脸牙印从试衣间出来也没气得要给他一拐杖,只是脸阴沉下来,瞪他两眼,胡子一翘:
“明天来找我!”临了又看看外孙肿得老高的唇和对方身后跟出来的男人,血压突突往上飚没忍住把桌子上的杂志扔过去
“赶紧给我处理干净!”
准头还行,杂志擦着沉熠的脸飞过去锋利的书页边缘在他脸上划出血痕。
想想老爷子一口一个“成何体统”离开的背影沉熠就想笑这些年外公就是对父亲这样吹胡子瞪眼的现在竟然轮到自己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还笑是吧?”隔着网络徐雅云教训他但语气中也满是轻松显然这对她来说不是事
“那你就明天回去吧我会去帮着劝两句的不过你最好让你那个小同桌先回去虽说现在不是以前但保不齐你外公气昏做出什么事。”
“我知道本来就打算要走的。”沉熠侧眼又看了正在开车的傅眠啧眉头皱的要拧一块了。
那边徐雅云又嘱咐两句便匆匆挂了电话她得把明天的行程空出来。
沉熠收了手机
这次力度是前所未有的轻柔对着沉熠的唇舌慢慢吮吻分开时也只是轻轻蹭蹭唇角呼吸打在脸上离得很近他望着沉熠的眼睛低声:
“我下去买药膏你在车上等着。”
他重复了两遍
“你在车上等着别走。”
“我很快的别走。”
说话时眼神在垂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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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全带上停留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艰难地移开视线,又蹭蹭沉熠的唇才准备撤身下去。
“棉籽,却没想到有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另一手搭在后颈,安抚意味浓重地捏了几下,扯过刚刚解开的安全带,一点一点用它在手腕上面打个结。
接着想过来吻他,但因为手被绑起来不能移动,沉熠叹口气,温和地看着他:
“你过来,我想吻你。
于是又一次靠近,唇齿交缠间,傅眠听到一道低沉缱绻的声音:
“别急,我在车上等你。
“我不走。
养小狗真是一件辛苦的差事,但摸摸对方耷拉的耳朵,沉熠总会明白它需要的是什么。
*
不过...沉熠指节屈起来敲敲车玻璃,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视线划过被绑起来的右手,叹一口气眉眼却弯起来,还是很辛苦啊。
他把玻璃降下来,新鲜清凉的空气涌进车内,引得人心神一震。
沉熠脑袋探出去一点,试图去探寻药店里男人的身影,结果一垂眼就看见一个小姑娘蹲在路边,身前的小桌子上摆了几盆花草。
这个...沉熠望了望,想问她卖的什么花,但出声前一秒又停住,费劲的从身前抽屉里扒拉出自己的围巾,单手笨拙的缠了几圈,堪堪遮住下半张脸,露出一双明亮的秋瞳,他喊:
“姑娘,你卖的什么花?
低头玩手机的小姑娘听到声音抬起头,扭脸在周围扫了一圈,最后才发现声音是从路边那辆黑色汽车里传来的,有个戴着蓝咖色围巾的男人透过车窗问她:
“是昙花吗?
“哟,帅哥好眼力啊。
“你是这几天第一个认出来这是什么花的。要不买一盆?能活到秋天还没开的昙花不多了,我也就剩这几盆了,喏,她指指小桌上的花,
“看花势这几盆今晚就要开了,你买回去刚好也不用等。
沉熠扫了一眼,看见这女孩冻的红通通的脸蛋,温声道:
“好啊,不过麻烦你帮我抱过来吧,我不太方便下去。
哦,残疾人啊。
女孩不知想了些什么,眼神一下变得柔和,她看向沉熠,满口答应:
“行,没问题,你等一下啊,我给你挑盆好的。
他们在说什么?
透过药店明净的玻璃,傅眠皱眉往外望去,握着手机的手渐渐泛白,掌心被勒出红印。
勉强收回视线,他却目光在眼前的架子上一顿,犹豫片刻,他拿出两盒连同药膏一齐放在收银台上,面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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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算。
怎么办?傅眠垂下眼强迫自己不去看窗外,怎么办沉熠,绑起来其实不能满足我的,好想把你锁进保险库里...
向收银员出示付款码,幽幽白光映在眉眼,衬得他瞳眸黑沉,光线沉溺在其间。
所以,傅眠想,让我们更亲密一点吧,为了不把你关起来,让我们更亲密一点吧。
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甚至还没有在一起以伴侣的身份完整的度过一天,阻力就已经出现。
傅眠接过塑料袋,把它塞进口袋里往外走,推开门后清冷的秋霜压低他的眉眼,望着冲他招手的某人,他笑起来,眸中急速涌动的漩涡一闪而过。
但无所谓,除了你,沉熠,除了你,谁也不会把我们分开。
*
听到一声门响,《商业至尊》扑闪着翅膀从书房飞来,声音里透出兴奋:“回来啦!我下次也要跟着你们去!我看了一天——电影...
话还没说完,它的翅膀尖陡然变红,一只翅膀被它用来捂住商业至尊的四个大字,另一只凌乱慌忙的扑腾着,跌跌撞撞地飞回书房:
“我什么也没看见,呜呜呜我什么也没看见。
不是...沉熠被抵在门上,怀里还抱着一盆昙花,土都蹭到衣服上。
他垂眼看着刚进门就凑上来的某人,心说这以后不会成为什么进门仪式吧。
别人家都是进门先换鞋,先洗手,他们家是先压在墙上亲个几分钟再说。
真有点像回家给小狗解开项圈后,小狗猛地扑上来蹭腿。
这想法莫名取悦他,艰难的把花盆放在玄关桌上,沉熠张开双臂揽住傅眠,手搭在对方后颈,任由他在自己脖颈处乱啃:
“这盆花一会儿就开了,一块看好不好?
傅眠从颈窝中抬眸瞟了眼那米白色的花苞,又重新埋进去,声音从相贴的皮肉里传出来,闷闷的:
“不想看,克制地用牙去磨对方颈部那一小块皮肤,漆黑如鸦羽的睫毛垂下去掩住眼中情绪,
“这花含义一点也不好。
沉熠被他舔的发痒,闻言一愣,敛眸望着对方浓密的黑发,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插其中,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在发间蓬勃出冷然的色气。
“我说——与刚才在车上的温存不同,他轻轻扯住傅眠的头发使人往后仰头看他。
沉熠垂眼看他,神情淡漠,呼吸轻缓,像换成另一个人:
“我说你可不可以相信我一点?
真是的,他算是发现了,坏狗就是吃硬不吃软。
啧,沉熠稍用力揪住傅眠的头发,看人因痛感而皱眉。
说白了就是欠收拾。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人真是矛盾体
他一只手还拽着傅眠的头发却又慢悠悠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抚平对方的眉头:
“你不相信我可以处理好吗?”
“还是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棉籽”沉熠冷淡的眉眼又缓下来语气温柔完全看不出另一只手还在给眼前人制造痛感
“能不能对我多一点信心?”
他说着伸出手想去把对方塞在口袋里的手拿出来与人十指相扣。
嗯?手探到口袋里沉熠摸到一个方盒药膏吗?
他一瞬间想起回来中途傅眠下车一趟于是顺手就想掏出来:
“你听话一点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要做的就是像现在一样给我上——”药...
随着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沉熠本能的低头去看话在空气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弱下去到最后最后一个字直接消匿在嘴边。
好嘛望着那两盒纯黑包装的杜蕾斯沉熠心想最后一个字也不用说了。
他收回手神色也算平静将快要被人扒拉到地上的围巾放在玄关桌上弯腰去捡起来这两盒东西:
“你不解释解释吗?这种事不是双向的吗买之前不该问问我吗?”
知道尺寸吗?
哦忘了沉熠扫了一眼盒子封面随手将它也放在玄关桌上忘了某人摸过了。
傅眠还未从这人眉眼温柔动作狠厉的冲击中清醒口袋中的秘密便被人摸了出来。
他回神来不及解释就听到沉熠这句话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情绪好像这并未带给他任何触动。
唇线抿得很紧挫败又慢慢爬上心头直视着沉熠的眼睛傅眠问:
“解释什么?我喜欢你我对你有欲望我想和你上.床这不是很正常吗?解释什么?”
“至于问你”他上前一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沉熠好像在试图从他眼睛中读出什么
“我现在问你行吗?”
他眼神执拗又阴鸷在那黑沉的眸光中燃着一小簇火以心脏以灵魂作为燃料的火此时此刻眼前人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它的熄灭与否。
望着这双澄澈的眼睛傅眠心想我后悔了沉熠如果没有得到我可以放手但你既已让我望见光明就不要使我再次坠入黑夜。
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你也不行。
夜幕已然降临落地窗外灯火煌煌远处大厦巨大的灯光秀开始闪烁各色灯光淌进这间公寓落在地板上交织成一片梦幻迷乱的醉影。
暗叹一口气沉熠心想或许那十年真的太辛苦了辛苦到有人不允许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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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握在手里的东西有一分一毫掉落的风险。
于是不断地握紧又握紧,逼近又逼近。
“可以。
但那又怎么样呢?
沉熠回望他,眼睛如同夕阳最后的余晖,沉静,热烈,澄明到一切都无所遁形,包括爱。
他说:“可以。
但那又怎么样呢?在开始的开始,在他承诺要与对方携手走下去的那一瞬,他就赋予傅眠回拥的权利,不论以何种方式,无论这拥抱会不会将他拥到窒息。
养小狗真是件辛苦的差事,但摸摸对方耷拉的耳朵,沉熠总会满足它。
因为他也在爱着小狗。
*
浴室花洒被开到最大,水滴如同跳珠,自上而下打在身上带来微弱的疼痛。
沉熠抬手将被淋湿的头发拢上去,露出他俊朗又沉然的眉眼,水雾浸湿面庞,他闭着眼靠在身后的白瓷砖上,微蹙起的眉流出难言的性.感。
“你没有见过纹身吗?别舔了,一会儿舔没了。
有人笑了一声,闷在喉咙里声音很小,却在这间充满水汽的密闭浴室里引起震动,指尖游走在对方左侧心房的位置,温热的水流自胸膛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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