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神[无限]》
路回示意他别那么激动:“只是猜测而已,还不确定。”
明照临漫不经心地在旁边来了句:“你说猜测的时候,准确度都很高。”
路回还真没有感觉到:“有吗?”
他说:“那我一件事有很多猜测呢。”
明照临:“但我感觉你说出来的大多都说中了。”
他俩还很正常地聊起来了。
姚皜皜他们想。
而关于路回和明照临的猜测,现在多说什么都没有意义,确认一下今天没有别的组占卦后,他们就各自继续练自己的龙凤帖了。
没有人抱有侥幸心理,尤其他们不敢有一点差错。毕竟总觉得这些阴婚一环扣一环很严密。
写错后会怎么样……嗯,还是不要作死去尝试比较好。
等路回练到晚饭的饭点了的时候,不说字一模一样,但也至少不是狗/爬/字了。
路回也放下了笔,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怪累的。
毛笔没有硬笔那么好掌控。
“饿了。”
路回甚至还抬手,戳了戳明照临:“我们去吃饭吧。”
这附近就有一家餐馆,鸳鸯婚庆公司并不是开在无人区。
起身去吃饭的路上,路回揉着自己的手腕,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体。
他看向走过来的姚皜皜他们:“怎么样?你们什么收获?”
这一下午姚皜皜他们也不是干坐着的,而是组了个队在整个公司逛了逛。
这公司一共二十层,他们的工位和师父的小办公室都在十八层——十八层一整层都是他们和他们师父的。
而且没有做过多分隔,就是一个大平层,外加二十多间小办公室。
所以路回有说感觉一个正式工不止带一个组。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姚皜皜他们找了,其他地方就没有师父的工位了,也没有实习生的工位。
姚皜皜:“一楼不用说,你们都看见了,就是大厅和电梯,还有停车的地方。”
姚皜皜他们在一楼转了一圈,就坐上电梯去了二楼。
二楼的电梯出来后,就是长长的走廊和几张门,几张门的间隔很宽,也就意味着里面的房间空间很大。
他们有想过会不会是什么婚礼会场或者别的什么,结果门一打开,就在昏暗的环境里透过百叶窗的缝隙里流出的一点光中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棺材。
那真的是一时
间根本数不清的棺材整齐地摆放满了一屋子,而且棺材的样式都一模一样,上面刻着交织的君子兰和桃花,棺材盖上还刻着囍娘子的侧面像,也就是男相和女相都被刻上去了。
这场面实在是太壮观,而因为棺材全部都没有被钉死,所以他们随便打开了一个去看,就见棺材里还摆放着两个乍一看一模一样、但细看能看出一点区别的骨灰盒。
一个盒子上刻着桃花,另一个盒子上刻着君子兰。
盒子里面也是空的,但除开盒子外,棺材里还有八根长钉,大概是用来钉棺材的。
姚皜皜他们沉默着打开了几个棺材,里面都是这样的配置,没有什么区别,于是他们也没有再探,而是转去看了别的房间。
然后……整个二楼,全部都是棺材。
而且不仅全是棺材,所有窗户都是用百叶窗遮住了大部分的光,姚皜皜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什么用意,反正他们没多说什么。
——人在面对一屋子棺材的时候,是会不自觉地放轻声音不说话,免得打扰到什么的。
之后他们进到那阴间电梯里往上到了三楼,就见三楼也停放了一片的空棺材。
一直到四楼,才终于不是见棺了。
四楼是大平层,出了电梯后就直接开门,门把手按下的那一瞬间,迎面就是一件鲜红的嫁衣悬挂在屋内,而且不是贴着墙挂着的,就是一件又一件的嫁衣密密麻麻地垂挂着。
看着真的很像是一大片上吊的新娘子。
那些嫁衣的制式也都一模一样,但真正让他们毛骨悚然的不是密密麻麻的上吊嫁衣,而是……
“…这些嫁衣的新旧程度不一样。
朱绿轻轻摩挲过自己手边的一件,又伸手去捞了另一件凑近看:“这边这件新很多,这件已经有点褪色的感觉了。
齐白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小天才再度发力:“意思是这些嫁衣都是鸳鸯婚庆公司以前的那些新娘子留下的?
朱绿顿了下,没由来地想到这位小天才在《电梯难题》时也干过类似的事儿。故而那双冷淡的狐狸眼扫了他一下,杨子谈在旁边忍不住说:“君朝满从哪儿挖出你来的?
——梅庭没来,因为梅庭是杨子谈他们那组的“主位。
虽然梅庭会写毛笔字,但是龙凤帖要求的字体和她会写的不一样,她也得练。
不是说这想法不行,而是现在在这个场面呢
说这话……搞队友心态是吧。
朱绿松开嫁衣在齐白回话前先打断了这个小插曲:“不确定。”
她淡淡:“但感觉很有可能有些也不一定是上身穿过。”
有可能就是作为一个象征摆着走了仪式。
嗯。
更吓人了。
这场面哪怕是经历了许多的老玩家
——不过齐白现在还好实在是《校园怪谈》把他的胆子彻底磨炼了出来。
他们往深处走了走也没见着这些嫁衣有什么不同只是因为三楼的窗户贴了遮光的膜虽然不说百分百遮光但光线昏暗程度和二三楼基本上差不多他们也没有人开手电筒。
因为这里和二三楼都一样连灯都没有装他们就自然不会去开手电筒了。
万一就是不能见光呢。
毕竟这可是个灵异本啊。
所以他们没有多做什么大概探查了一下就转去了五楼。
而五楼也是一个大平层因为四楼的关系几人在开门见就做好了准备哪怕一打开们就看见一件件上吊的新郎服也比在下面看到一件件上吊的嫁衣要好了。
至少没有心脏骤停。
和四楼的嫁衣一样这边也是有新有旧但都是大红色的哪怕在昏暗的光线里都红得有些刺眼了。
他们无声地看过后就转去了六楼。
六楼就不是大平层了而是一个个房间有十二间。
所以朱绿他们也没有想到门一打开他们就看见了一排一排的架子架子是一格一格的每一格都摆着一对空白的牌位。
而且屋内的环境还是很阴森每一组牌位前还放了一把有点奇怪的刻刀就是手柄的那一段也有尖的地方。
年凭初打开一个拿出来看了:“嘶。”
他小声道:“这玩意儿是把手按在这上面然后就会扎到血肉里血再流到刀刃上…意思是刻牌位的人得用自己的血做染料?”
先不说疼不疼了就说如果是他们这些“实习生”而且是主位做这事儿的话……
大有问题。
齐白也轻嘶了声:“那我哥……”
他后面的话没说但担心路回的意思很明显所以惹得众人都看了他一眼。
该说不说“君朝满”挑队友的眼光是真的好。
齐白的这个忠心度杨子谈团队那些受他能力被
动影响的玩家都有些比不上。
六楼全部都是牌位,而且牌位上都还没有刻字,可以看得出来应该是他们之后会用到的,男方一个女方一个……就是多少让人有点困惑。
没死的那一方,名字也要留在牌位上吗?还是死后再刻?
之后他们转去七楼,七楼就是存放着很多仪仗队的东西。
而且到这儿了,就不只有红事用具,还有白事用品。红白交杂在一块儿,让场面荒诞且诡异。尤其这些白事用品,就是写着黑色的“奠”字,连一些恐怖故事文化里的“白底黑囍”都不是,也就更加恐怖了。
但这也验证了姚皜皜说的那个,阴婚其实是红白交杂的。
然后他们再往上走,到了八楼,看见的又是大平层。
因为在下面被吓到过,所以这回他们都是做了心里准备才打开门的。
门一开,他们看见的就是成套的白色丧服悬挂在屋内,就像是上吊的白衣鬼。
几人:“……”
好嘛,就非要这样。
但唯一不同的是,这边反而是明亮的。虽然拉着窗帘,但窗帘就是一层白纱,外头的光可以透进来,不需要他们小心地摸索着前行。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给了彼此一个眼神,确认过后,就由年凭初打头阵进去了。
没办法,别看他们现在合作顺利,但大家各有心中的小九九。
杨子谈不会让海棠往前,因为海棠是他身边最忠心的棋子,万一出了事,麻烦的就是他。
闻远水就更加了,背刺哥打头?那他们都得怀疑一下闻远水是不是被魂穿了。
而何鸾镜……他从一开始就走得偏队尾,也别想指望他。再说他的能力虽然具有攻击性,但也不是那么强的,是受环境限制的,现在显然不是他能百分百发挥的场景。
所以就只能指望朱绿他们了。
年凭初的能力有点特殊,真有什么问题扛一击致命伤也无所谓,所以他当肉盾完全ok。
他也知道某位神没有那么在意他,更在意其他人。
不。
年凭初偏头,抬手用手背轻轻挡开挡路的丧服,慢慢往里走,心道在这个世界的人,他都没有那么在意。
除了明照临。
年凭初侧首看向不知道是因为窗户没有关紧还是他们带动的风带起的窗帘,白纱窗帘微微晃动着,让本来就紧绷的气氛更加紧张。
但是明照临…不够让祂
留下来。
年凭初在心里轻叹。
系统这个该死的计划最好能成功。
他走了一瞬神的时候,眼前也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年凭初瞬间就警惕起来,也将手里的裁纸刀推出攥紧。
他的动作自然是让跟在他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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