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神[无限]》
社团活动室里此时没人,门也没锁,一推就开。
路回拿出手机比对着手机上的照片在社团活动室内找了一下,虽然合影上的人不少,但是社团活动室内的空间还是有限的,所以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拍照的位置,合影背后的柜子的确进行了一些挪动。
在照片里原本是有一个双开门的金属制文件柜,在他们的正背后。而正背后旁边就是窗户,但是现在这个柜子被挪到了另一面墙去这里转而放了一个其他的矮柜代替。
路回并不觉得矮柜背后有什么,他更倾向于那个高的文件柜用来挡住了什么。不过既然应澄桦他们说为了保险起见都挪开看看,他也就随他们去了。
反正又不是他挪。
正如路回所想,矮柜子移开后,柜子后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因为时间有点久远,所以稍稍发霉,而且脱落了一些墙体的墙。
那个高柜子里面摆了不少东西,挪起来还是比较费劲。不过有应澄桦在,就算明照临不出手也没有关系。
他们把那个高的柜子移开后就看见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便签记录。
【第一次周考:
原来让我们说恐怖故事是因为这个…今天第一次周考,我们所说的恐怖故事成真了,吱吱说他说的鬼故事不够好,他还想换个厉害点的使魔,我说我感觉不太好,让他别换,他笑我胆小,说屈楚和我断了联系后我就变成了胆小鬼……我生气了,和他吵了起来。】
这一个便签写到这儿,下面换了一个颜色的笔,也换了一个字迹。
原本是黑色的字迹,变成了红色——
【他不该在你面前说屈楚的,我们都知道,是吱吱不对,南山,你别生气了。】
路回微扬眉梢…南山,有可能说的是卢山南,就像是外号或者昵称什么的。
就见第二次周考记录不是卢山南写的,而是第三种字迹,为了方便辨认,姑且称为B,上面那个红色的则是A。
【第二次周考:
我的守护神没从老师手里过关,真烦,,,你们都过关了,我却没有,好丢脸。你们为什么都过关了?我问老师我的守护神被打消散了怎么办,老师说我今晚可以说一个新的故事……我要把它塑造得神都不敢靠近!哼!!!】
回复这个字迹的,又是第四种字迹,称为C。
【……你别弄得太过分,万一伤到老师了怎
么办?】
然后卢山南也在底下接了一句:【别这么做吧,我总感觉这些怪谈有点问题,说不定屈楚的失踪也和这些东西有关,我大概问了一下大家的故事,推测可能是你描述的怪谈没有什么特别强的主动攻击性,而且似乎没有太非常的力量,你可以试试让它不那么局限在人的攻击方式里。】
这和路回一开始的猜测也是一样的。
所以黄珲月唏嘘了句:“我现在明白君朝满的意思了,这我们要是早点发现,得少走多少弯路啊。”
但这一次,路回没有说话,只是顺着继续看了下去。
这一次出现第五种字迹,称为D。
【第三次周考:
今天竟然是我们的守护神互相打……我的守护神把笑笑的守护神吃了……我很难过…对不起笑笑……我想跟你道歉,但我怕你不想看见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然后是A回了一句:【不怪你,你别难过,这是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我重新塑造一个新的守护神就好啦,要不要吃糖?我放在文件柜上了^^】
再就是补贴了一张便利贴在第三次周考下面:【……我感觉不太好。】
是那个B写的:【朋友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觉察到,我总感觉这一次周考过后……学校有点不太对劲,尤其是我们班级和高三这边的寝室区域,总感觉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
【直说吧。】
跟着B之后,是第六种字迹也就是E留下的:【我昨天在教室里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女人的叹息声,晚上洗澡的时候,也听到了水管里有奇怪的动静,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里面了一样。】
他们是第三次周考后才发生这些事的么?
为什么?
路回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下巴尖,呢喃了句:“难道因为他们只是高三的参加毕业季,我们是高一高二的都要参与,因为人多了很多,所以怪谈出现得也要快很多?”
而在第四次周考也是第一次月考的记录下,就明显能够看出来,他们遇上的鬼开始明显了起来,但暂时还没有攻击性,也就是吓吓他们。
继续往下慢慢地到了第二次月考的时候,那些出现在他们寝室、教室,甚至是有时候下课会出现的鬼,开始展露出攻击性了,就像是路回他们所经历的一样。
而卢山南他们的考核方式分为三种,要么是怪谈和年级主任或班主任切磋,要
么是怪谈和怪谈之间一对一切磋,在月考的时候,是一个班的怪谈在一个“屋子
这种养蛊的感觉也就愈发强烈。
尤其这三种方式的前两种是随机的,他们也要开始考核的时候,才知道今天用的是哪种考核方法。
而他们所有人最讨厌的就是月考固定的养蛊式比拼法,因为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班上谁的怪谈特别强,很有可能厮杀到只剩下那一个怪谈。
这么久下来,已经隐隐约约有不少学生意识到了怪谈死掉的话,对他们是不利的。
只是他们还没有弄明白影响是什么。
而到第三次月考的时候,悬疑推理社的这几个玩得好的朋友,也有人出了事。
【第十二次周考、第三次月考:
……吱吱死了。
他的尸体在水池里被发现,双腿缠满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水池的海草,甚至还有海草是从他的身体里长出来的……经过我们的强烈要求,学校还是允许我们去看了一下他的尸体。
我敢保证,那绝对是所谓的守护神干的…我知道你们都猜到了,也都知道,但你们太沉默了,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因为我也在回避和你们沟通。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你们是不是沉溺在了自己所获得的特殊力量中,忘了自己原本是人,忘了自己为什么想要获得力量?以及……你们真的觉得那些东西真的是守护神吗?真的觉得那份力量是属于我们的、受我们控制的吗?!
言尽于此,你们要是还会回来看看的话,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好好想想吧。
我……我准备去找曾校长质问她吱吱的事了,如果我没有活着回来的话,拜托你们……看在我们曾经是那么亲密无间的朋友的份上,无论你们谁能顺利离开,就跟我父母说一声吧,让他们不要把我的妹妹也送进这所学校来了。】
很长一大段,直接贴了一张A4纸在这上面,但没有人回复。
路回眸色微动,想到了卢山南的信。
【失败的学生会被这所学校吞掉,我曾质问过曾校长为什么,她说这是当然的,学校给予了我们力量,我们没有办法回报学校的话,自然就要以另一种方式回报学校,不然学校怎么去孕育新生。】
所以,是对应的这里吗?
路回往下去看,没看见什么这张
A4纸的后续,他心念一动,把A4纸下面的胶带轻轻抠掉,小心地拿着黏在A4纸空白部分的几张便签,免得乱了顺序。
他掀开A4纸,就见里头的墙上用0.5的黑笔写了一段字,因为是在粉墙上写,所以字体不是很流畅,不过也还是能辨认出来都写了什么。
上面写着——
【我去问了曾校长为什么,我不信吱吱出事的时候他们没有感觉到,不信他们来不及救吱吱,尤其吱吱很明显挣扎了很久,尤其……我觉得那些怪谈都是受他们所控制的!
曾校长的确没有说那些漂亮话骗我,可我在那一刻却软弱地想我宁愿她骗一骗我……
她说失败的学生注定会被这所学校吞掉。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告诉我说,吱吱失败了那么多次,连着三次月考他都输了,学校给他的力量已经够多了,在他身上投入的也更多了……】
路回他们可以从卢山南的文字中看到,那个学姐是怀着怎样一腔愤懑在质问曾校长,而曾校长又是怎样平静镇定地说着最冷漠的话语:“学校在他身上投入了这么多,这么长时间了,却始终没有看到他能回馈学校什么,始终没有找到他身上的价值,他没有办法给学校提供价值的话,就没有办法回报学校的付出。
“卢山南,你知道学校为了培养你们,为了维护你们的守护神都要付出什么吗?大量的损耗却不补充…你当这是做慈善?
曾校长漠然道:“既然他们没有办法在能力上回报学校,自然就要以另一种方式回报学校,不然学校怎么去孕育下一批新生,怎么去将你们这些目前有价值的学生培养起来?
【……曾校长还说,我们都是签署过合约的,早就告诉过我们,学校不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
可谁知道是这样不保证!!!】
卢山南的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后面的记录也都不再是她的记录,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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