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陆杨回到陆家屯,见到了两个快要碎掉的爹,还有他家慌得手脚发抖的状元郎。
谢岩大惊失色:“爹病了!两个!”
陆杨妙手回春,进屋告诉他们:“我刚在路上碰到黎峰了,他送完柴火就回黎寨,说跟夫郎过得很好,让你们不用担心。”
两个爹活了。
他们歪歪靠在炕上的身子慢慢坐正,脸上也有了血色。
谢岩:?
两个爹果然比较喜欢黎峰。
也是,村里人都喜欢壮实能干的男人,有力气,能下地,不像他,挑一担水都费劲。
治好了两个爹,陆杨再来哄他的状元郎。
陆杨刚见过黎峰,在谢岩面前心虚着,哄人时耐心。
“吓坏了吧,别怕,你看他们,这不是好了吗?”
谢岩心里怅然。
他觉着他要是壮实点,夫郎就不会这么累了。
陆杨一眼看穿了,又哄了一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谢岩高兴了一下子,还想听,然后继续丧。
他很有丧的经验,露出寡夫脸就行了。
陆杨想了想,伸手,用手背贴了贴谢岩的嘴唇。
“好了,给你亲了,你得高兴点。”
谢岩:“……”
有这样哄人的吗。
陆杨想笑,软的不吃,非得来硬的是吧?
他说:“我都给你亲了,你还要怎样?”
谢岩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旁观全程的两个爹:“……”
王丰年迟疑着说:“雪停了,你们回吧?”
陆杨要去一趟大伯家,看两个爹吓得不轻,就把谢岩一起带走了。
去大伯家说件好事。
下雪天,大伯家的人都在。
家里还有来串门的人,看陆杨跟谢岩过来,都笑呵呵让位置,嘴里客套说着要回家,实际谁也没动。
陆杨今天有好事上门,有人听见更好。
谢岩进门不带礼,陆杨把礼数全了,也没什么好东西,家里抓了一碗瓜子过来。
猫冬时嘴闲,瓜子花生少不了,农家吃得省,各家走动时看得见,没谁不长眼的大把大把抓。
苗青让他们坐,问陆杨:“怎么大雪天的回来了?”
陆杨笑呵呵道:“平时忙,下雪天没法去县里,正好有件事想麻烦大松哥,我就回来问问。”
陆杨回门时,给他们画了饼子。苗青暗示过,有美事肥差,优先
给陆松。
陆松的夫郎抬头看还懵着:“找大松的?那我把他叫来。”
苗青已然领悟:“有事你尽管说都是自家兄弟他反正闲着没事儿干你开口了保准给你办妥。”
坐一堆聊天的都是些媳妇夫郎汉子们不往这里凑。
大伯家的条件在村里还算不错这种不错是他两个儿子长大成人以后慢慢好转的。孩子小的时候劳力少日子也苦。
苗青说陆松闲着实际上陆松和陆柏两兄弟都在灶屋里挤着编竹筐竹篮他们爹陆大河则在柴房劈竹子做竹篾。
马上年节十二月还能赶集抓紧忙忙手上的活挣一点算一点。
陆杨把这件事记下了跟苗青说:“阿青叔是这样谢岩有家铺面我们这两天在村子里收菜去卖挺走俏的。村里人菜地不多一家十几二十斤不值得跑一趟县城我这儿不一样我有铺子当天卖不完的还能放铺子里继续卖。我想让大松哥帮忙在咱们陆家屯收菜你们家刚好有驴车这样也方便。”
工钱陆杨想好了他正式放到铺子里卖就不会整筐降价这样能多出利润工钱开到十五文钱一天。
这一天陆松干不了太多活屯子里这点地方各家都想要钱摘了菜都会送上门陆松理好装好注意菜的品相不要被磕碰然后给他送去铺子里。一天跑个来回就是十五文钱回家以后他能继续做竹编。
这种好事有什么不答应的?
苗青喜不自禁“这是好事啊我们还得谢谢你!”
他忙让陆松夫郎去把陆松叫过来。
来串门的村民们满眼羡慕这种好事羡慕不来他们就问菜价如何。
村子里懒汉有终归是少数。入嘴的东西都要钱他们有田地能种的都自己种。自家是吃不完那么多的咸菜年年做年头吃到年尾到新一年做咸菜的时候还能剩两坛子没吃完。要是能卖掉
陆杨跟他们说:“菜价的行情我不瞒你们四到六文钱左右你们自己去县里卖也是这个价。刚开始卖我不确定量多了能不能好卖我还要出铺子和人力会压一半的价。跟你们把粮食卖给米行一样自己去卖可以得个好价。一次性卖光价钱肯定低一些。可以回家跟家里人商量商量都好说。”
苗青看陆杨跟人聊得好怕冷落了谢岩把一
盘子瓜子放谢岩手边,让他吃瓜子。
谢岩的目光离不开陆杨,瞄一眼瓜子,就继续看陆杨。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又伸手抓一把瓜子,他也不吃,一颗颗慢慢剥着。
苗青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不管怎样,他不嫌闷就好。
陆杨抽空跟谢岩说:“你不能光看我。”
人情关系就在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里,谢岩不会说家常话,也就不会跟人吵架,这些话说起来琐碎,听多了没什么好处,可既然要学,就要熟悉它们。听多了,自然能做筛选。
谢岩在听的,陆杨让他看别人,他也去看别人。
看别人一眼,要看夫郎两眼。
陆杨想说他几句,被他望着又说不出口,张张嘴,莫名其妙笑了。真是莫名其妙。
苗青说他们小两口感情好。
谢岩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是的,他对我很好。”
苗青:“……”
几天没见,他还是这么怪。
陆松跟夫郎到堂屋里来,看陆杨和谢岩的眼神万分惊喜。
他还以为他就等着开春后养猪就行了,没想到年前还能有个差事。
他实诚道:“林哥儿和你们住得近,这事怎么不找他?”
苗青也看陆杨。他其实猜到了,陆杨只让陆松收陆家屯的菜,上溪村的菜应该有人收。
陆杨笑道:“我请林哥哥两口子帮工了,我上次不说要做包子卖吗?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让他们帮忙揉面,等林哥哥再练练包包子的手艺,工钱还有得涨。”
竟有这种好事!
陆林两口子都帮工,再有个陆松,就从大伯家请了三个人!
苗青笑得合不拢嘴,要给他们泡糖水喝。
陆杨笑呵呵道谢,没拒绝。
大伯家三个孩子,请两个,放一个,会让人心里不好想。
陆杨就跟苗青说:“我那边刚开张,要不了太多人手,等有了合适的差事,我再找二柏哥帮忙。”
这都好说。苗青当时只提陆松,就是怕差事只有一个,他提前做了取舍。
能有多的差事,他巴不得三个孩子都塞进去,把孩子的夫婿媳妇也都塞进去。再忙不过来,他跟陆大河也去帮忙!有钱谁不挣?
陆杨有好事上门,苗青就主动跟他说了田地买卖的事。
“价钱不大好,我就想再等等看,你回来了正好商量商量。”
良田价格五六银子一亩,看要价。
他们家这种散碎的下等田,只得二两银子左右。六亩地分散在各处,报价的人都是有田挨着他们家的地,可买可不买的,报价试试。
陆杨心里算个账,家中银子应该只剩二两多点,来年养猪要承担一些风险,还要捉鸡苗,过日子,手里要留四两银子打底。
他对自留地的亩数要求不高,看两个爹执着,想留个两亩。照着这个价位,他们今年买不起两亩地。那就留一亩下等田不卖,拿五亩下等田,置换一亩良田,余一点银子捏手里,来年还有两亩地种。
陆杨说:“最低一两八钱一亩,再低不考虑。我宁可种不完,把地荒在那里。我家谢岩是秀才,可以免田税,这几亩地放手里,对我家没有拖累。
只是留在手里,两个爹肯定会去种,拼了命也要种完,这太劳累。
苗青记下了:“我待会儿就出去转转。
事情聊完,陆杨再跟他们说说家常话,就提出告辞。
走的时候,谢岩给他剥了一把瓜子仁带上了。
满屋的人都笑了:“柳哥儿嫁得好,夫婿会疼人。
这话真是把谢岩夸到了。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对陆杨好,原来这样就好。
陆杨接了瓜子仁,很是珍视。
还没谁给他剥瓜子吃呢。
他俩回家路上,都手拉手的走。
谢岩让陆杨吃瓜子仁,陆杨舍不得吃。
谢岩跟他说:“我以后还给你剥,天天给你剥。
陆杨才舍不得让他天天剥瓜子:“你的手金贵着,剥瓜子算什么事?
谢岩认为这也是很重要的事,夫郎的事价比千金,比他写字重要多了。
陆杨叫他呆子,说他呆子,谢岩也不通人情世故,各处都呆呆的。这种人说一句心里话,就与心相融,无视陆杨的所有心理防线,直直戳着他的心窝子,让他的心口发酸发疼。
天呐,他都价比千金了,不是赔钱货了。
陆杨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拿了两颗瓜子仁吃。
瓜子仁小小的,两颗咀嚼起来口感浅,没嚼劲,陆杨吃得慢,想细细品味,又要掩饰这一刻的软弱。
他说:“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瓜子。
他不想示弱,这一刻的表现却无比柔软。
谢岩看得心疼,有些陌生的情绪在发芽。
他们启程回家,两个爹出门来送,陆杨又一次做了保证:“都挺好的,你们就放心吧。
驴车离开陆家屯转上官道往上溪村去。
傍晚他们进村陆杨顺路把驴子车还给傻柱家。
傻柱娘看见他亲热得不行告诉他:“菜都清点好了家里摘了一些你看什么时候送到县里?”
大雪天都串门了那自然也能做生意。
陆杨说:“明天吧。”
傻柱娘听得笑容更深她又跟陆杨骂了孙二喜家:“不是东西拿了你们的钱还不认账我就说了几句他们还急了今天来跟我吵吵我让他们去你家对峙他也不敢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陆杨心中有数:这是鸡痛。这是怕官。
他笑得讥嘲:“不要脸呗也就是你家人多有本事。换了别家哪敢跟他这一家混子叫板?”
这话把傻柱娘捧得高兴等陆杨要走的时候她给陆杨递了个小道消息:“听说村长也去找他了被赶出来了
谢老四能把谢岩母子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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