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剧本的“真”废材》
两排重新出现的灯笼。
只见那大红灯笼摇摇欲坠,忽地风吹过,便看到那灯笼上出现一座新的住宅,仔细些瞧,竟与谢无虞家别无二致。
“这等诡异之物定和那林玉脱不了干系”,温时抬臂拦着谢无虞往后退,眉头皱起,伴着略显晃动的声调。
刷啦——
一道剑响,那几盏灯笼顷刻间化为碎片。
谢无虞回剑入鞘,侧身快速走到温时右侧,挡住了弥漫四周的黑烟浓雾。
“这雾是怎么回事?”温时抬手接过飘来的一片黑灰,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为何,“等等”,
温时转头看向身边表情凝重的谢无虞,“那日黑烟散尽后林玉便从天而落,这次会不会同上次一样。”
二人相视,眸中皆是警惕,随后抬脚离开原地,刚在几步远处站定,霎时天摇地动,温时和谢无虞脚下生空,极速坠落。
谢无虞右手飞速扯过腰间佩剑,连带剑鞘一同垫在温时身下,腾出另一只手隔着衣袖轻握温时右手手腕,方便其借力。
温时腰间被硌得生疼,也不好意思出声,悬空的左手虚浮无处,温时心中鼓声四起,一个晃动使得她抬手抓住谢无虞横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的小臂,二人身形皆顿,因得情形不合适,温时和谢无虞视线相接后双双别头过去。
落地前刻,谢无虞快速收回拿剑的手,却在看到地上人的那刻左手猛地使力将温时拉回。
温时向前趋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回头却看到地上蜷作一团的裴清。
还未动作,谢无虞便迅疾地抓住裴清的肩膀将其扶起。
“裴清,你没事吧?”温时紧张开口,她怎么知晓跌落后还有个肉盾。
“呃,你们不应该在那里出现吗?怎么掉在这里的,枉我特意往后移了几步。”裴清倒吸一口冷气,扶着被惊疼的肋骨,指着前面的一方地,面目狰狞道。
温时和谢无虞同步看向那处,不出意料他们原本是要掉在那里的,如果不是他们往后退的话。
“裴清,林玉和沈昭越呢?”
温时瞧了一圈没看到人,疑惑得紧,莫不是又出去了。
“沈昭越出门查案了”,裴清挠挠头,“对了,你不是和沈昭越一同查案的吗?怎么和谢无虞在一处?”
“我……”温时一时答不上来。
“碰巧遇到。”谢无虞淡然一笑打消了裴清的疑惑。
“对了,林玉是谁?”裴清只觉这个名字熟悉,却不认识。
话一出口,温时和谢无虞面面相觑,同步脱口,“没谁。”
裴清表情凝滞,内心低骂。
趁着裴清外出的间隙,二人决定再去那处探探。
推开门的那一霎,温时和谢无虞双双惊得后退,红木桌子上摆立的两个牌位其中一个赫然是林玉,只是添了个姓,另一个他们都不认识。
长相俊美,剑眉星目,微微蹙起的眉头颇显混世不羁。
“这是林玉的夫婿。”
温时记得林玉讲她的夫婿面容俊秀,十里八村都少见的美男子。
“这两人都死了吗?”
温时和谢无虞翻看一番,发觉这里并未人烟,仿佛只是短暂地办了一场婚。
正欲离开,温时侧头瞧见梳妆龛笼下压着张黄纸,只露个角。
【选取属相十二生肖的孩童,取其精血,炼化可得潘安貌。】
顷刻间温时手狂抖,身子都开始发冷,谢无虞见状接过她手里的黄纸,迅速瞟了一眼。
“第几个了?”
“啊?”温时脑中割头取血的场面入走马灯一样循环播放,被血红充斥着大脑,连最简单的思考都无法做到。
“已经失踪了几个孩子了?”
“七个”,温时逐渐恢复意识,说话也不再虚浮,“如果这张纸说的是真的,我们就必须在第八个孩子失踪前找到他。”
二人快马加鞭赶回,正巧碰上策马回来的沈昭越。
“我去了失踪孩子的家中问过,他们之间没什么联系,除了生肖。”
“什么意思?”沈昭越的话正好和他们方才的发现碰上,谢无虞丝滑接话。
“也没什么,就是他们的属相都不相同,兴许是巧合也说不定。”沈昭越不敢妄下定论,只能给自己留些说话的余地。
“你怎么想到属相的?”温时觉得要不是有今天这张纸条她是断不能联想到的,怎的沈昭越就知晓了。
“今日去调查时正好碰见一家在给孩子过生辰,屋内挂满了猪样式的灯笼,我仔细想了想才发觉失踪的几个孩童属性倒是都不一样。”
“猪?”温时发出疑问,“失踪的几个孩子中有猪属相吗?”
见沈昭越摇了摇头,温时追问∶
“上一个孩子属相是什么?”
“好像是……鸡。”沈昭越凭着记忆回答。
“下一个便是狗。”谢无虞接话。
沈昭越和温时同步转头看向身边的谢无虞,只不过一个坚定,一个疑惑。
“什么意思?‘下一个’是何意?”沈昭越想不明白。
“今日你可瞧见有办生辰的属狗的?”温时转头问沈昭越。
“不曾看到。”
“对了,那个孩子属相是狗。”温时惊呼,独独留下刚出门的裴清和原地呆愣的沈昭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街市上空荡荡的,早已没了上次来时的人声鼎沸,颇有种物是人非之感。
“你去南边寻,我去北边寻,找到了联系。”温时放下这句话便准备离开,却被谢无虞拦着。
“嗯?”
“找到如何联系?”
啊,温时倒是没考虑到这点,一时有些尴尬。
“不如半个时辰后还在这处会合”,温时给出了这么个法子后却瞧见谢无虞表情不对,猛地转变话头,“算了,一同找吧。”
“我本以为你会让隔段时间会合,既然这样那便从南边找吧。”谢无虞一脸正经地开口,而后转身就走。
温时在原地怀疑自己,早知道那人同意便不改想法了。
寻了整条街后没一户是对的,二人都有些蔫了,直到最后一户。
院子里随地丢下的生肖画像,狗狗图案栩栩如生,而其他事物去黯淡无光失去生气。
“谁啊,”沙哑的女声从屋内传来,温时和谢无虞当即站定。
门帘轻起,一双枯槁的手探入二人视线。
“请问这家的女童生肖属狗吗?”温时开门见山。
而那老妪身躯轻颤,猛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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