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红蛇》
Mind if I say goodnight
我说晚安的时候 要注意
Cause I'm getting kind of restless
因为我有点焦躁不安
I won't dare close my eyes
我不敢闭上眼睛
Cause I know that I can fight this
因为我知道我可以战胜它①
1989年10月6日
{记忆时间点:1941年10月6日}
你不是我手下的第一个学生。
你的资质固然强劲,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我心里,沃尔布加的确更强些。更何况,我的第一个学生是汤姆里德尔,相信你一定不想跟他比较,不过开窍的晚也不是你的错。
汤姆·里德尔,我对他的评价是,无聊透了,他在我心里甚至比被称为书呆子的沃尔布加还要无聊。他如果按照我的方法杀死哈利·波特,一定不会有落魄的这一天的。毕竟我一直认为人在不断靠近死亡的过程中最有意思,而他只会一味地使用死咒,这让死亡也变得不那么有趣了。
至少,兜兜转转,你依旧在我们这边,其实,你也很幸运。
你很幸运地被选中,这样你就不会站在我们的对立面了。
我当然一直觉得你很有意思,当你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我就发现了你的秘密。当然,我不会说出去的,与斯黛拉·罗齐尔相比,你要更有意思,也更有用得多。
所以我会让你多活一会,等到你的价值完全被榨干,但是孩子,至少我也保护了你。
如果,我的意思是,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不会怪我的,对吗?
放心吧,我会让你的死亡无聊一点的。
“人就是这样,处于自私的本能,也出于寻求心情平静的天性,总好驱走并排除自己所面临的恐慌和忧虑。”②
罗齐尔先生的到来是必然的,一个孩子在学校内死亡,这足以让迪佩特下台。但他又偏偏包庇了莱斯特兰奇和诺特,想必他们一定给了他不少的好处,甚至是承诺。
灰黑色的天空渲染着恐慌,但是大家都淡淡的,仿佛死亡早已稀疏平常。
我站在拜伦身后,透过他的肩,看着父亲愤怒又悲伤的神色,和一旁面无表情的几位斯莱特林。
诺特和莱斯特兰奇从容地站在原地,作为级长的沙菲克和马尔福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摆在房间中间的正是被拼凑完整的,约翰·罗齐尔的尸体。
依旧血腥恐怖。
“到底是谁!”他大声喊叫,此刻也顾不得任何体面。毕竟毁了约翰,就毁了罗齐尔最后的火苗,即便我知道我比他更强,但我依旧只能在角落里当一个小透明。
我被吓了一跳,我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身前的拜伦,于是我拉住了他的袖口。他转过身看了我一眼,安抚性地揽过我的肩,我靠着他,目光呆滞地望着约翰渗人的尸体。
我这才放下心来,人生中的第一个夺魂咒效果显著。
邓布利多在一旁极力安抚着罗齐尔,我能看见对面在角落里的沙菲克在马尔福身后的阴影里露出的嘲讽的笑容。她有着深邃的眼眶,黑暗中的眼中亮着诡异的光。
注意到我的视线,她笑了笑,不过依旧不怎么友好,我扯了扯嘴角作为回应。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正在神游,并未发现我们之间的交流。
沙菲克一向跟邓布利多不对付,她似乎更倾向于他是一个伪君子。我想可能跟格林德沃有关吧,作为巫粹党的沙菲克总是把邓布利多当成“背叛者”。
我也不喜欢邓布利多。毕竟恶人总会格外讨厌所谓打着正义旗号的聪明人。
正当气氛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整个房间只剩下了罗齐尔夫人的低声抽泣。直到校长室的门再次打开,走进来的人让沙菲克都不由得打起精神。
来人正是奥罗拉·博克,我想,沙菲克也记起那天他们并没有对博克使用遗忘咒。
一个完全神志不清的人,她的话未必有人会信,除了邓布利多。而一旦他开始怀疑我们,我想我们会和里德尔一样,终日提心吊胆。
她厌烦地皱着眉毛,直到我们看到了带她来的人——拉文克劳的级长,我年轻的祖父,扎特·沙菲克。
我终是舒展了眉毛,对面的沙菲克也轻松地靠着墙壁站着。
扎特用右手拉着博克的手臂,把她带到校长室后,便厌烦地推她出去。她一个没站稳便摔倒在地,周围黑压压的人群,只有邓布利多走上前去搀扶她。马尔福想要上前,但还是理智战胜一切,便又退回去。
扎特瞥了一眼角落里的芙拉梅,嘴角抽了抽,然后看了眼她旁边的马尔福,没有犹豫还是站在我们这一边——一个离我和拜伦很远的位置。
“到底是谁害了我的儿子。”他扑上去抓住她肩膀质问,显然这再次把她吓到了。
她的尖叫声让沙菲克更加烦躁,扎特满脸写着想要逃离,这显然也让芙拉梅再次投来嘲讽的目光。
马尔福的眼里闪烁着很多复杂的情绪,在他身后的芙拉梅看不到,但我看到了。幸好那个时候他还小,否则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我有些好奇他知道这一切会是什么表情了。
我故作担忧地拉了拉拜伦的袖子,他低头低声问我。
“让他们回去吧。”作为罗齐尔的弟弟,父亲这时才把目光放在我们身上。
多么讽刺,我们来这这么久,而他一直在看一个被摔碎的死人。看着他错愕的目光,我只更觉愤怒,但依旧故作害怕地皱着眉毛。
等到我和沙菲克、马尔福四人都走出那里,每个人都换了副嘴脸。沙菲克依旧是带着淡淡的微笑,而马尔福的脸上也看不见一丝担忧。
“你最好不要给我惹事。”扎特这么对她说,语气十足冷漠。
“管好你自己,主席先生。”沙菲克冷笑着,两人面对而立,阴影投射在他们同样高挺的鼻梁和美丽的眼睛,在某个瞬间他们真的很像是真正地兄妹,但我们都知道并非如此。
他冷哼一声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独自往拉文克劳的塔楼的方向走去。等到他的影子逐渐拉长,高挑的背影彻底消失,我们再一次陷入了无边的寂静。
我和汤姆里德尔的性格固然内敛,我们也依旧有争吵,这样的感情至少能第一时间发现问题所在。
沙菲克和马尔福是两个完全的极端,他们对彼此的在乎少得可怜,却又多得诡异。在利益面前,他们都会果断地抛弃彼此,一旦他们之间失去利益,也能算得上是志同道合,三观相契。他们的关系目的不纯,但是又格外的牢固。在这种沉默和安静里,他们背对对方,没人看得见彼此,却对对方的想法心知肚明。
就像此刻,空旷的长廊里,他们两个就这么站在原地,哪怕不看彼此,你依旧会觉得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直到门再次打开,他们才从静止的状态中脱离。莱斯特兰奇再次高昂着头颅走出了那里,沙菲克和马尔福似是都有如释重负,因为他给了马尔福离开的机会和理由。等到他们走远,她才真正放松下来。
我的视线一直在那打开了一瞬的大门里,父亲和母亲抱着拜伦,我看到昏黄的烛光里,父母眼里重新燃起的希望。
他最终还是被看见了,而他却不愿相信这都是我的功劳。此刻,我早已分不清我是失望,还是恨了。
沙菲克看着我眼中的犹豫,轻笑一声离开了。等她走远,拜伦和罗齐尔夫妇也相继走出,再跟父母告别后,我和拜伦缓慢地走过长廊。
我沉默着,并不愿意让他想起我说的话,但我知道他也是有些开心的,我们都不用再活在长兄的影子里了。
他享受着我的劳动成果,却要反过来说我的不是,真是什么好处都让他占去了。本想以此获取他的信任和欣赏,却白费我的一番功夫。
除掉约翰是为了让我被看见,必要的时候,我也会除掉他。
真想直接把他推下去给他亲爱的哥哥陪葬。不过我想,我这样胆小的人,一定不可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就算有人来做,那也得是沙菲克他们吧。嗯?
看着身边对我多有照顾的哥哥,我想,我会给他选择命运的机会。
他配做我的家人吗?我也很期待。
一旁闪过的人影,我没有错过他的衣角,这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没有拆穿。
今夜格外安静,有了罗齐尔的先例,再也没有人敢在深夜的城堡内随意走动。黑暗遮掩身形,我使用幻身咒,打开新买的怀表,发现已经迟到了。
等到我上到八楼,发现前方有一处光亮,我停下脚步,满意地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十分轻微,但是我依旧能辨认出这是谁。
我一回头,便看见身后的拜伦正拿着提灯毫不犹豫地走来,而围着正在踱步的沙菲克的人群并未有人发现他。他的脚步很轻,像是在跟踪。
是时候看看他有没有资格顶替约翰了。
啪的一声,他手中的提灯应声落地,前方的学生们刹那间全部回头看着他。我放下魔杖,确保幻身咒还在,便靠着墙壁减少声响。
他脸上一闪而过惊讶,不过转瞬即逝,他冷着脸看着他们,“斯莱特林夜游扣二十分。”
莱斯特兰奇最先笑起来,人群里大约十几个,都低声笑着,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阴森森的。
“看来没了约翰,罗齐尔也并不能变聪明嘛。”莱斯特兰奇面带嘲讽地看着他,用他一如既往的刻薄语气,“真是白费你小妹妹的一番心意呢。”
无意之间便挑起矛盾,无形之间我们兄妹便在他的一句话中产生隔阂,这就是莱斯特兰奇,只能说斯莱特林有一大半的乱子是他“无意之间”的玩笑话引起的。说实话,他的实力在这时的斯莱特林并不算强,但他的存在也确实很恐怖。
好不容易约翰死了,拜伦现在自然不愿被人贬低,此刻举起魔杖是必须的决定,但是同时也非常不明智。他面对的是斯莱特林最强大的几位巫师,单挑任何一位恐怕都毫无胜算。
“Crocio”
当时的咒语飞速过去,莱斯特兰奇并没有丝毫犹豫便使用了钻心剜骨,而此刻的拜伦依旧沉浸在惊讶和愤怒中。我暗道不妙,只能硬着头皮帮他接下那个咒语。我在心里暗骂他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走神,咒语碰撞,莱斯特兰奇的恶咒就这么被粉碎在空中。
我看向那边,沙菲克挑挑眉看着我,其他人则也是很惊讶。只有莱斯特兰奇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之间的,鹤立鸡群的我。
“你迟到了,”沙菲克笑着说,目光转向愣在原地的拜伦,“不过看来你要缺席今天的课程了,失去了一次宝贵的学习机会,真是可惜…”
“不,”我并未犹豫地直接打断她,“我能参加。”
“Imperio”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再次承受了一个来自亲妹妹的夺魂咒,“回去吧,今夜你一直在寝室里睡觉。”
我凑近他的耳边,吩咐完后只见他机械性地转身离开,他们和我一样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
啪——啪——两声刺耳的鼓掌刺破沉默,人群让出一条路,尽头站着的正是沙菲克。
她的半张脸隐藏于黑暗之中,两边站着的学生都穿着黑色的袍子,一眼望去只感到压抑无比。
“真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她冷笑着,“那么,我原谅你毁了我们今晚的计划。”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原以为她是在护着我,但其实一直都没有。跟他们的利益相比,我这个棋子是如此的渺小,甚至我也可能像约翰那样。我已经不敢再多想,只能快步跟上他们。
第二天早晨的礼堂格外安静,我刚落座对面的柳克丽霞就笑着开口。
“恭喜,扎特当上了新的学生会主席,”她笑着说,视线紧盯我旁边的芙拉梅,“运气真不错,想必你也快了。”
“那就谢谢你了。”她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这让桌上的众人皆是一愣。
布莱克显然是有意将芙拉梅和扎特放在一起,沃尔帕吉斯骑士团内部的人都知道的是,沙菲克兄妹并不似外界看到的那样友好。
可以说所有沙菲克之间的关系都很紧张——沙菲克临近毕业,家主人选竞争激烈。一个是背靠格林德沃的长女,一个是唯一的儿子,一个是实力强劲的“小女儿”。兄友弟恭是沙菲克永远也演不出来的和睦,而扎特和芙拉梅之间的矛盾则更加深刻——她至今仍旧怨恨自己的哥哥无视自己曾经的遭遇,这种怨恨已然殃及生命。
“可惜布莱克可能不会有这样的运气呢。”她话锋一转,直指桌上的三位布莱克——奥莱恩,柳克丽霞,沃尔布加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动作。
沙菲克言语之间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她的眼神中并未有愤怒,桌上的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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