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红蛇》
“我会吓到你,而我希望你能爱我。”①
1988年11月13日
{记忆时间点:1940年11月13日}
坐在高处的看台上,几个穿着袍子的身影骑在扫帚上飞行,我坐在远处只能看见三三两两个细小的光点在浮动。
我低头看着被风吹动的大衣,里面早已没有了旧时的伤口。
我的右手的伤痛许多年一直反复折磨着我,连控制扫帚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无法做到。
我曾经也有一个飞翔的梦想,它在我八岁的时候就被扼杀在摇篮里。
从此我便不再是孩子,我的心里也再也没有这种充满想象力,但是又很无聊的梦想。
我自暴自弃,伤口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直到我完全无法使用右手,甚至无法握紧魔杖。
骑上扫帚却无法飞翔,变成鸟儿却是带来厄运的乌鸦。
直到有人问我为什么用左手,我这才发觉我已经不再是我了。
但是此时此刻我早已不再习惯右手,这种来自过去的伤痛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的生活。
回到黑暗的寝室,点燃桌上的蜡烛,映照着一封展开的信件,写着弯弯曲曲的字母。
Happy birthday.
可以想象得到一个孱弱的人吃力地握着笔,耗尽全力才能勉强写下这几个字。
曾经代表性的娟秀的字迹,如今充斥着痛苦的嘶吼。
多么感人啊。但是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如今,回想起来,之所以会有如此不幸的感情,原因可能出在我那颗不幸的心。”
冗长的队伍只是我以为,真正到了报名的这一天来的人很少。
外人眼中高傲的人依旧会自卑。权力之上,依旧有阶级的差异。
我看着前方正在说笑的诺特和莱斯特兰奇,才明白这一切其实早就内定好了。
有天赋的纯血种,这个社团也许并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他们想要一个绝对完美的组织,一个被万人敬仰的——权力中心。
和马尔福对斯莱特林的统治不同,沃尔帕吉斯骑士团的社长是沙菲克。马尔福的原意是把她当作傀儡,但是他实在不该给她那么大的权力。
这种自大会让他再一次面临失败。沙菲克不是我,她没有收敛锋芒的理由。等到他们针锋相对的那一刻,一定精彩极了。
回到属于我的角落,汤姆·里德尔正在暗处观察。
我略显疲惫地坐在他旁边,视线紧盯不远处的沙菲克。
“这个要求还是太苛刻了。”
我发现了他的沉默。这种公开的报名看似公平,实则是更加赤裸的羞辱。
真正的贵族霸凌从不体现在鲜血和疤痕上,它们隐藏在人群里细碎的声音中,沉淀于眼神的讽刺里,将你凌迟、审判,让你内心崩塌、生不如死,却没人能找到证据。
芙拉梅对他的侮辱我仍旧记在心里。我从沙发上坐起身,把手搭在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上。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我们都沉默着。
我在很早的时候总是想用“这不是你的错”来安慰他,直到后来我发现,更需要这句话的其实是芙拉梅。
我跟她的关系算不上好,尽管我知道她很需要这句话,但是我依旧不能说出口。
我想,我对她是有些愧疚的。幼时的我心高气傲,说过许多伤人的话。
所以我遇见汤姆·里德尔后,总是渴望修补他同样破碎的过往,就好像我这么对过芙拉梅。
但是我明白,我永远也救不了她了,她的未来已经注定。
所以我更加用心地对待汤姆·里德尔,我希望用这种方式来消磨我对芙拉梅的愧疚。
她的伤会永远存在,我的行为毫无意义。她走上了那条仇恨的路,无法挽回。
如果我并未在黑暗时刻帮助她,那么我没有任何立场指责她的冷漠。
过了很久,他才转过头来看我。
“在想什么?”
“你好像每天都会问这个问题。”
我露出一个微笑看着他,但是我的眼神依旧未曾聚焦。
“你似乎总是心事重重。”
“这就是我的命运。”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带着无尽的无奈靠在他的肩头。
我在内心为自己准备了一个从未出现的蛋糕,和父母的虚影。
为一个不存在的人,万尼福特·沙菲克——我真正的自己。
一整天下来我都兴致缺缺,他早已发觉,只是不甚在意。
我乐得清静,穿过静默的长廊,独自来到占卜课教室。
我对人心从未有过期望,就像我从不觉得里德尔会对我的好有所回报。
我只是需要一个孤独生活的精神依托,我不会跟他有太多牵绊,我知道我总会离开,我不希望自己被任何人绊住脚步。
如果这会让他离我远去,我会伤心,但也只是伤心而已。
他对我的离开无动于衷,我也只是会失望,毕竟我的世界从来就没有他。
自从上次跟怀表外的沙菲克有过交流后,我对占卜课总是有着莫名的恐惧和期待。
只是后来的一段时间都很风平浪静,我想,她大概是有麻烦了。
占卜教授对我的天赋多加赞赏,我只是不动声色地抚摸我的魔杖。
穿过一片片迷雾,没有尽头的灰白烟尘和模糊的说话声充斥着我的大脑。
我艰难地到达雾霭的尽头,那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影影绰绰,纸醉金迷。
我站在黑暗中的角落,身上穿着华丽却廉价的裙子。仿真的珍珠手链待在手腕上,脚下的高跟鞋显然很不合脚,脚后跟传来的一阵刺痛让我头皮发麻。
远处,明亮刺眼的光闪耀着。黄金、陶瓷、银器、珠宝…发光的从来不只是火焰。
我似乎看见了满地洒落淡定金加隆,定神一看才发觉是镶了金边的瓷砖。
我的头很炸,四周纷扰的声音愈发模糊,连带着我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
四周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我无暇顾及自己的形单影只。
悠扬的提琴声悠悠响起,我抬起头看向声源处。依旧是恍惚的场景,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们的议论声渐渐淡下去,四周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所有人都不再出声。
一对模糊的人影拉着手走向中间的空地,那个模糊的男士行礼、弯腰。
那位女士没有他高,但是高鼻梁的侧脸依旧显得更加高傲。
她只佩戴了一个珍珠发圈,与我身上的赝品钻石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刻我第一次感到自卑,而且无地自容。
他们在人群的簇拥下翩翩起舞,任谁看了都不由得说一句男才女貌。
深蓝色的裙摆遮住黑色的皮鞋,我看不见她的视线通向何方。
我总觉得他们并不在看彼此,这个想法一出现,我的头便传来一阵剧痛。
面前的景象正在迅速抽离,颤动着崩塌的世界看得我一阵眩晕,头也愈发疼痛。
我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来,场景并未引人不适,但我依旧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噩梦。
当我下意识打开怀表的时候,才想起它早已停转。
看着她的脸,一种熟悉的感觉由然而生。
占卜教授故作亲昵的言行让我心生厌恶,笑着脱身后,我如释重负地站在走廊里。
预言再一次警醒我,我在不相干的人事物上花费太多时间了。
有些人靠一段回忆就能过完一生。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出现在斯莱特林的。
我看着站在墙壁后的少年,棕色的发丝下有着一双无神的深褐色眼睛,穿着得体的校袍,带着价值不菲的袖口。
赛尔温,没人能否认他的智慧。整个斯莱特林,似乎只有沃尔布加·布莱克的智力能与之相比。
他们也同样低调得过分,毕竟他们似乎并没有其他引人注目的优点。
他们没有走到马尔福和沙菲克的位置,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领导者。
一个懂得操纵人心的心狠的掌权者,才是斯莱特林追求利益时需要的领袖。
沙菲克的呼声显然更高,但是大多都被他们对马尔福的恐惧遮盖住了。
每个人都是活在欺凌下的人,芙拉梅·沙菲克完成了阶级的转变,完成了他们想却不敢做的事。在他们眼里,沙菲克已然成了神话中的人,又或者,已经成了他们心里的“神”。
哪怕他们如今依旧臣服于马尔福,但是斯莱特林的格局在悄然改变。
人心的天平正在倾斜,反抗的声音叫嚣着,拥护沙菲克的人越来越多…权力的分配已然失衡。
但是马尔福不可能察觉不到。
不远处的沙菲克正在跟布莱克交谈,她们的样貌给了四周的人们驻足的理由。
我和赛尔温就能毫无顾虑地在暗处将她们的表情尽收眼底。
不得不说,沙菲克在虚伪这方面毫无破绽,连我都险些觉得她是马尔福的小情人了。
赛尔温已经悄声离开,不难看出他似乎对沙菲克很感兴趣。
等柳克丽霞·布莱克走远,她背过身的表情写满了不耐和愤怒。
这是少年沙菲克对自己无能的愤怒,是她迫切地想要凌驾于权力之上的欲望。
Framay——欲望之火
夜深时,我借着月光来到天文塔,果然在这里看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人。
马尔福正在专心记录着数据,银色的星光落在他身上,睡衣上的银质绣线泛着光。
环顾四周,只有他独自坐在边缘处,宽松的衣服偶尔随着风摆动。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