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红蛇》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①
1988年7月11日
{记忆时间点:1940年7月11日}
“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要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复返,最疯狂执著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回忆没有归路,唯有孤独永恒。” ②
罗齐尔所在的圈子一直都很边缘化,其中自然也不乏混血,所以他们并没有拒绝长相俊美、成绩优异的汤姆·里德尔。
我有些厌烦这个甩不掉的男孩。但是考虑到芙拉梅·沙菲克与他之间见不得人的过往,我依旧没有出声反对。
探索一个冷血之人的爱情经历,也是我无聊生活中的一点乐趣。尽管理智告诉我挑衅芙拉梅的结果会很危险。
但是何乐而不为呢?或许死亡就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媒介。这样我就能带着她的把柄和丑闻回去,让她在另一个世界里死不瞑目。
这种深刻的恨意是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的。
汤姆·里德尔对我的打扰让我对他的印象十分不好,等到我要的到手再杀了他也不迟。
我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要在寻找回去的方法的同时,寻找这个世界的伏地魔,还要尽力揭开芙拉梅·沙菲克更多的秘密。
在学会虚伪的路上,芙拉梅·沙菲克是我第一也是唯一的老师,所以我更是深得真传。
直到汤姆·里德尔坐在我的对面,此时我们已经认识三个月,而他对我对他的厌恶浑然不觉。
想必他也曾领教过沙菲克的虚伪。他故作绅士的举动确实与那张脸相得益彰,但是我心思无法被轻易转移。
即便我早已预知未来,但是这依然是一次艰难的旅途。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沃尔布加·布莱克、芙拉梅·沙菲克、伏地魔等等,他们都是在这个时期诞生的人物,实力都不容小觑。
我顶着斯黛拉·罗齐尔的身体和名字,我无法像芙拉梅·沙菲克那样万众瞩目地活着。我的存在是逆反规则的,必须一再低调才能不引人怀疑。
尽管她可能很早便发现不对了。我的性格本就沉默,她似乎并不习惯不常说话的罗齐尔,但是她似乎对此并无意见。
那个在幻境里侃侃而谈的芙拉梅·沙菲克,本质也是一个沉默的人。
我们都心照不宣,我们都对彼此和真相漠不关心。
只要没有挡道,她根本就不会看“我”一眼,哪怕“我”曾是她形影不离的朋友。
尽管如今我们依旧形影不离,但是早有什么悄然改变。
芙拉梅·沙菲克创立沃尔帕吉斯骑士团后,大部分斯莱特林对她可谓是几尽谄媚。
而柳克丽霞·布莱克则跟她最为亲密,两人的默契几乎可以用眼神交流。但是她跟她做朋友不仅像是一个任务,像是马尔福派过去监视她的。
她一直都很冷漠。面对柳克丽霞,面对阿布拉克萨斯,面对他们所有人,她的笑容一直都是那么虚伪。
他们不是真心悔过,她也不是真心原谅。他们都知道,但是依旧维持着可能会随时崩裂的感情。
有一条强而有力的纽带,足以修复任何破碎的关系。它可以是一朵花,可以是一道牢不可破的誓言,也可以是数不尽的金钱。
我们都称其为——利益。或是,共有利益,更准确。
所以她依旧时常孤身一人。此刻我便会无声无息地跟在她身边,她会无视一切,包括我。
我无法告诉她我是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所以我只能尽力扮演好一个罗齐尔。
也许过去的斯黛拉·罗齐尔真的会出手帮助,但是我不会,这就是我们的差别。
芙拉梅没有揭穿我,是因为她知道,我们才是一类人。
我的漠视毁了她,也成就了她。
他的字迹工整美丽。我冷笑着看着他写满笔记的二手课本,这也是一个在麻瓜世界长大的人。
车厢里的其他女生都在为了他窃窃私语。我有些厌烦地皱着眉头,却依旧要装作大度。
一年后,我曾经对芙拉梅的嘲讽正中眉心。我现在的虚伪只是为了讨好那帮杂种,我现在只想回去做回一个沙菲克。
无视对面偶尔传来的目光,我单手拎起把包背在肩上快速离开喧闹的车厢。
走下火车,我与罗齐尔的哥哥拜伦一同回到罗齐尔府。
当我看到这一片法式复杂且繁琐的装潢时,还是不由得愣了一会。
这里确实很明亮,很温暖。
德国世家贵族的家庭几乎都很压抑,就连只在德国待过几年的沙菲克也不例外。
传闻当年的三个孩子为了家主之位大打出手,有两位家庭成员相继去世,最后只留下了两个孩子,家主之位也并未公开。
那两个少年的其中之一便是我的祖父,另一个是芙拉梅·沙菲克。
英国沙菲克庄园摆放的画像似乎受到了某种禁言咒,曾经死去的一对父女至今未曾道出真相。
有些事情就是细思极恐,因为没来由的传闻我至今不能完全信任芙拉梅。那段不被祖父提及的过去,在他匆匆离世后便再也无从知晓。
现在命运给了我亲身经历的机会,获取芙拉梅·沙菲克的信任显得尤为重要。
略过兄友弟恭的虚假问候,我敷衍了几位哥哥们的叮嘱,我直接上楼来到罗齐尔家族摆放族谱的地方:家主的书房。
看着罗齐尔的族谱,有已逝的沙菲克夫妇和他们的两个孩子。
但是我并未找到芙拉梅的名字。
芙拉梅并不是沙菲克的孩子,我很难确定她会对沙菲克有亲情的眷恋。
过去的沙菲克内斗与她的关系有多大?瑞文·沙菲克和老沙菲克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欺骗者,从她口中说出的记忆并无半分可信。
我看着卷轴下方的一片空白,还有一个被划去的名字。
依稀能辨别上面的英文字母:
Bijour·Rosier
毕约尔·罗齐尔
罗齐尔被认为是来自法国的贵族。那么“Bijour”可以尝试用法语来解释,和“Roiser”合在一起,可以翻译为“盛开在天空中的玫瑰花”。
很美丽的名字,冠在一位男子的身上也不违和。
被笔墨遮盖的痕迹,是否意味着他真的如同自己的名字一样,离开了深不见底的宅斗生活?
光鲜亮丽不过只是表象,罗齐尔有很多儿子,想必结果和沙菲克的当年不会有区别。
坐在窗前,我犹豫再三还是向沙菲克庄园寄去信件。
但是我在未来的许多天都并未收到任何回信,我明白大概是信件出问题了。
此事必须由我自己出面解决,不然整个暑假我将毫无收获。
随手拿上老罗齐尔的挂着的黑色斗篷,为了躲过家养小精灵的眼睛,我翻身越窗而出,稳稳落在一楼的草坪上。
这种粗鄙的行径极像是芙拉梅·沙菲克会喜欢用的。
我拍拍身上沾着的尘土后便离开了罗齐尔府。
穿过人潮拥挤的大街和复杂的小道,最终看到一条通往黑暗的巷子。
翻倒巷。这就是我的目的地。
芙拉梅·沙菲克上次带我前来便就是为了博金博克。
四周的人看见我的到来,依旧围了上来。
我低头看着身上绣着暗纹的斗篷,在他们的提灯下映射出巨大的字母。
我在心里暗骂一声后拿出魔杖,在解决了这些小喽啰后,我拐进一个狭窄的小路。
推开陈旧的木门,熟悉的铃铛声让我从兜帽里抬眼看去。
我并没有看见芙拉梅,但是依旧有一位熟人在这里与中年的博克先生交谈。
瑞文·沙菲克,在1944年离世的沙菲克。她美丽的样子像极了族谱里年轻时的罗齐尔。
她还是个魔药天才,曾经是三个孩子里最优秀的人。不过在刚过二十岁后就去世了,外界都传闻是沙菲克内部不和因此自杀的。
甚至在芙拉梅的记忆里,她的样子也十分模糊。
我摘下兜帽走上前去。博克看见我年轻的脸庞,不禁开始动歪脑筋。
我侧眸看向一旁的沙菲克,她微微侧身为我让出位置。她显然看见了博克转动眼珠的动作,但是她并未做什么。
我冷笑一声。在听到意料之内的高价后,我毫不犹豫地举起魔杖。
我用皮鞋狠狠踩在他小腿上,把几枚金加隆放在案上,拿起柜台上的魔药瓶快速离开。
走出店里,我放慢脚步向出口走去,毫不在意地把魔药丢到一旁的水沟里。
刚刚发生的事情足以让瑞文·沙菲克看见我斗篷上印着的字样,我的目的便也达到了。
想必很快我就能收到回信。
沙菲克和罗齐尔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即便是结婚后也未曾有过来往。
芙拉梅想必根本就没有收到我的信件,怕是被老沙菲克或是瑞文·沙菲克扣下了。
回到家,拜伦他们坐在沙发上。见我回来,他们才松了口气。
我为他们的大惊小怪感到诧异,顺着他们的视线,我这才注意到身上的灰尘。
坐在主位的老罗齐尔愤怒地用拐杖敲了敲地板,拜伦刚想起身便又坐了回去。
罚跪是漫长的煎熬。斯黛拉粗糙的膝盖证明了她曾经也是那种会翻窗的人,估计也没少被罚,其他人也是见怪不怪。
这样想着,在性格方面她和芙拉梅还挺有缘的。但是人终究会变,芙拉梅的本质是很难找到与之相同的存在的。
拜伦坐在一旁陪着我,讲着学校里的事情。他的口中从来都不会提起马尔福或是沙菲克,话题也就变得乏味可陈了。
他是在刻意回避我与沙菲克的关系吗?
斯黛拉作为罗齐尔唯一的女孩并不怎么受老罗齐尔的喜欢,母亲早年间病逝,父亲又在麻瓜世界工作。
好在她不是孤苦无依,至少兄弟之间还算融洽。就算有些明争暗斗,他们也会避开她。
可惜了,她选择了芙拉梅。她生来就是要走上这条路的,因为芙拉梅,所以她必须卷入利益的斗争里。
斯莱特林的竞争总是不可避免的,哪怕罗齐尔都在斯莱特林,他们也不能永远保护她。
芙拉梅睚眦必报的性格终有一天会辐射到她的无动于衷上。虽然这其中也有我的选择,但是很显然,过去的斯黛拉也选择了旁观她的不幸。
我能遇见这里未来会发生什么。犹犹豫豫的芙拉梅在残忍上从未踌躇,她想除掉的人几乎不会活很久。
但愿我的行为会让她顾念与斯黛拉过去的情谊,尽管这段感情显然无法破镜重圆了。
此刻的芙拉梅·沙菲克还未暴露自己的本性,总有一天,连马尔福都无法再约束她。
到那时,包括罗尔在内的许多人都会付出代价,可能也包括了阿布拉克萨斯和斯黛拉。
她是个棋手,也是一个商人。
很遗憾,这一辈子她都没有过特别对待的人,或者她只是把他隐藏在自己的记忆深处。
难以窥探的一角便是我此行最大的目的。
站起身的时候摇晃了几下。面前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我的膝盖没有了一点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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