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红蛇》
Can you walk on the water with I you and I
如果只有我和你,你能和我共渡难关吗
Because your blood's running cold said the familiar true to life
因为你变得冷血无情,我能真切地感受到那种熟悉的感觉
Can you walk on the water with I you and I
如果只有我和你,你能和我共渡难关吗
Or keep your eyes on the road and live there familiar without you and I
你必须看清道路上的凶险,习惯没有我在你身边①
1951年9月4日,西格纳斯·布莱克的第一个孩子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出生了。
我悠闲地翻阅着报纸,刚刚还在想布莱克能有什么把柄,这不就来了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子,我相信他是不会警觉到时刻盯着这个孩子的。
“看来我们可以提前在英国布局了。”
他把叉子递给我,我顺手接下放在盘子上。
“西格纳斯·布莱克和马尔福那帮人不是一起的,他的势力主要都在法国那边。”
他靠在桌旁喝咖啡,我在想这个举动是不是在模仿我,毕竟他一直都立志于取代我,加上我们两个生活在一起,久而久之我们两个的各种习惯就越来越像。
这或许是我们在汲取对方的优点,互相促进?
我反正是看不到他有但是我没有的优点的,可能制作魂器算一个,这个我也确实模仿不来。
“那我们还得单独给他办个欢迎会?”
我放下手里的信,他也在思考。
纳吉尼是一条很乖的蛇,自从我的蛇死后,我就不太能接受这种生物了。它也只是安静地待在汤姆·里德尔的口袋里,偶尔探出脑袋看看我。
他总是想让纳吉尼变成密室里的蛇怪那样的体型,但是被我以空间不够为由拒绝了。
我不喜欢蛇,断然不会同意一条巨蟒在我的庄园里爬行。
布莱克目前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柳克丽霞和丈夫塔夫特的魔法部,第二个部分是奥莱恩和沃尔布加组成的布莱克主体,第三个部分就是西格纳斯和夫人罗齐尔在法国的人脉。
权力最大的无非是西格纳斯,所以我们准备单独会见这个布莱克。
“介意我请个假吗?”
我想到了一个熟人,不禁笑了起来。
他抬眼看着我,似是在思考我的动机,没有回答。
“我想,是时候跟过去做个了结了。”
我收起笑容站起身,今天会是格外美丽的一天的。
收拾好着装,我在庄园门口发呆了很久。西格纳斯我并不熟悉,但是他一定会给汤姆·里德尔面子。他的妻子杜伊拉是斯黛拉·罗齐尔的亲姐姐,我想她大概不会拒绝我这个老朋友的拜访吧。
那些陈年旧事对我而言已经太久远了,远到我已经不愿意再回忆那个时候的一切。那个倒在血泊里的孩子,被千夫所指的姑娘,她有想过自己会成为现在这样吗?
我扯起一个冷漠的笑容,有的时候人真的不能太自大了。我压下帽檐,戴上手套幻影移形离开了庄园。
当我到达布莱克的住址的时候,我诧异地审视着这座巨大的庄园。虽说麻瓜的货币无法跟魔法世界的相比,但是这个规模也有点出奇的大了。
我心下一沉,等小精灵进去通报的时候,我便能猜到布莱克近些年在魔法部动的手脚,恐怕都体现在这华丽的装饰上了。硕大的花园,宽敞的石路走廊,金黄的门厅…
杜伊拉·布莱克小跑着过来,小精灵为我打开了大门。我微笑着点头问好,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我跟她不熟,甚至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相信她一定在很早的时候就听说过我的名字。她的妹妹也算我的旧交了,无论是布莱克还是罗齐尔都必须尊重我。
“沙菲克小姐,您下次来可以提前给我们写信,西格刚离开…”
“没关系的布莱克夫人,我是来看贝拉的。”
我微笑着侧目,她略带惊讶的表情告诉我,她似乎对我有那么一些的了解。
“最近身体还好吗?”
我看向她的小腹,她略带慈爱地用消瘦的手轻轻抚摸着。
“谢谢,我休息了很久…”
我无法用过去的不幸去批判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我无法迁怒于她们,我也无法作为一个女人,去旁观她们作为女人的不幸。
她是一位母亲,至少现在在我眼里,她只是一位母亲。
穿过长廊,走上楼梯,她推开门,我尽量放轻步子,跟着她走到窗边的婴儿床前。
一个女婴安静地睡在薄被里,此时阳光正好。
我想到了我的母亲,我用时间转换器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我想或许她也会像罗齐尔一样爱她的孩子,可惜我并不记得她的温度了。
人人都说我幸运,但是我连母亲的样子也不记得了。
我们安静地退了出去,我和她一边在花园里散步,一边聊天。
“她曾在过去给我写过很多信,她说她的好友正活在痛苦里,但是她什么也没有做。”
我低头笑笑,我并不喜欢任何人提起我的过去。但是我明白,如果我一直逃避,那么那些刺将会永远留在我的心里,我的每一次呼吸都会产生剧痛。
那些苦难并非是我的错,我需要接纳那个不完美的自己,这样她和我就都不会再痛苦了。
“她说她也很痛苦,她很想做些什么,但是她一直都没有勇气。”
“是啊,世界上的万事哪有对错之分,无非是不够勇敢罢了。”
我抬起头,九月的阳光很刺眼,我不知道该如何为她辩驳了。
我知道那不是她的错,但是我依旧会责怪她,因为她曾经是我的希望。
我转过头去看着她,她的失神是在想些什么呢?
“那么不勇敢是错吗?”
她拉着我在亭子里坐下,我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主楼的二楼,那扇打开了的窗户。
“如果有人要伤害她,你会拼了命去救她吗?”
当她也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我缓缓说出了这句话。
我依旧记得母亲死死护住我的样子,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很僵硬了。
“我会。”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我的鼻子有一点酸。
“人总是能在绝境里爆发莫大的勇气,不够勇敢其实就是不够在意罢了。”
就像她会坚定地选择保护自己的孩子,就像我的母亲。
“不过我相信她的朋友会比她更勇敢,她可以靠自己走出来的。”
她转过头来,皱着眉看着我,她想握住我的手,我没有拒绝。
“能问你要一件东西吗?布莱克夫人。”
她错愕地看着我,我的视线一直都在不远处的窗户。她似是有些紧张,握住我的手也有些颤抖。
“什么?”
我安抚性地看了她一眼,收回手整理一下衣领。
“什么都可以。”
我对她笑笑。
生活在阳光里,是旧时的我把我推到现在,我怎么能忘记她的痛苦呢?
她摘下手里的手链递给我,我说了些感谢的话后,把它收进了口袋。
我站起身跟她告别,她说了些挽留的话,但还是陪我一路走到门口。
此时阳光正好,微风从东边吹来,我轻轻地拥抱了她。
“世界上总有在意我们的人为了我们拼尽全力,我也是一个很幸运的人。”
我也有爱我的人,为我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所有困难与此相比都不重要了。
我幻影移形离开了那里,但是我并没有回沙菲克庄园,而是来到了瑞特庄园。
走进大门的时候,汤姆·里德尔正坐在主位跟身边的男人说话。
看到我进来,他们纷纷看向我。我摘下礼帽挂在旁边,笑着走过去。
西格纳斯站起身,我脱下一只手套跟他握手。
“你们聊到哪了?”
我直接在他对面坐下了,他和汤姆·里德尔对视一眼,像是在征求要不要告诉我。看到他无动于衷的神情,他才松了口气。
“加入你们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呢?”
他依旧是一副沉稳的神态,但是我们显然更有把握。
“加入我们,成为推动巫师对世界的控制,让恶心的麻瓜彻底从世界上消失,这难道不是布莱克的行为准则吗?”
我轻笑一声,这样的话术对他这个老狐狸可没有用。
后面汤姆·里德尔就像在沃尔帕吉斯骑士团里演讲的那样,不断地给西格纳斯洗脑。
但是恕我直言,西格纳斯就是那种典型的无聊的成年人,做事畏首畏尾、犹豫不决。
我想起了他的妻子和孩子,我突然想通了为什么父亲当年不愿意加入巫粹党。
现在的布莱克显然就像当年我的父亲一样,无论他怎么选都无力回天了,他是一定要在局里的。
在他犹豫的时候,我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罗齐尔的手链丢在桌子上。
他看到之后惊愕不已,我也收起了我的笑容,他惊慌地拿起那条手链,似乎在寻找这不是自己妻子的那条的证据。但是很显然,事实并不如他所愿。
最后的结局很显然,他跪在地上接受了那枚印记。
在他离开前,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
“布莱克先生,如果你真的为自己的妻女考虑,我建议你不要住那么招风的庄园。”
他回过头看我,我露出一个微笑。
我在看谁呢?我的母亲,我再也无法见到你了。
1951年11月18日,自从布莱克离开后,瑞特庄园真是越来越热闹了。这对我们而言自然是好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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