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第65章
退婚
沈砚赶到正厅的时候,急忙环视一周,并未瞧见宁沅的身影,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切还来得及。
举止有度,你如今真是越发出息了,在自家府上仓促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沈老大人此时正端坐在主位饮茶,抬眼见他,蹙起眉肃声道:"自幼便教你步履从容,了当道:"父亲,您能暂时回避吗?
他胸膛微微起伏着,稍稍迈进堂中,简单整理一番衣摆,又恢复了往日的气度,而后直截沈老大人端茶的手一顿,诧异看向他。
可留她一人与你单独会见?万一吓着人家了怎么办?他还未来得及解释,便听他爹一口回绝道:“不成,人家宁小姐可是来拜见我的,我沈砚道:“她或许没有您老人家想得那般柔弱。”
“你这话何意?人家分明就是一个乖巧安静的小姑娘....婚书。
沈砚与沈老大人对峙之际,宁沅正慢吞吞地走在往正厅去的路上,手中仍紧捏着那封退她心中不由回顾起她与沈砚相处的光景。
自己是什么时候觉得他喜欢她的呢?
从小到大,两人曾无数次在各家宴席上遇见。
她是个素来不喜左右逢源之人,能避着人走就避着人走,大多数人也会对她视而不见,可每次碰到沈砚的时候,总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看向她的目光实在太过直接,因此出于礼貌,她不得不鼓起勇气,红着脸同他打声招呼。但如今细想想,他似乎没有给过她什么回应,每次都淡淡地挪开视线。或许是她从前就有些自作多情。
她从前只当他沉默寡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冰块脸,非常地不通人情,如今想来,t
时,
天气已然凉了,宁沅捏着信函的手心依旧微微有些冒汗,抬眼望向不远处雅致的正眸中愈发坚定。
她迈进正堂,一眼便望见了早已备好的茶水点心。
以及气氛稍显剑拔弩张,却不得不在她面前装作表面和气的二人。“沈伯伯。”她礼道。
府,
特地让后厨备了这些点心,如今还不知她在忙着做什么呢,也不见踪影。沈老大人缓声道:"宁小姐来啦?常听我夫人提起你,她对你甚是喜欢,听闻你要来拜你。
说罢,他瞪了沈砚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倒是这小子,他匆忙赶过来,似是.....很想见这话说出口后,连他自己都不禁老脸一红,又抬眼剜了眼沈砚。想他威名一世,却有了这么个倒霉儿子,也只能帮他到这儿了。宁沅早听过沈老大人在朝中的大名,他本人更是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见他待自己般客气,一时觉得有些不自在。
难怪沈砚不喜欢她,却总想着娶她。
这样的事她在世情话本里也看过不少。
若是无所事事的男子能娶到一个父母都喜欢的姑娘回府,父母就能连带着也会高看他几眼。
虽然沈砚并不属于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但好像他和他爹的关系确实有些微妙。告知您。
她瞥了眼沈砚,乖巧道:“不瞒沈伯伯,我今日过来,其实是有一件很重要的大事想要沈老大人正色道:“哦?你但说无妨。”
宁沅正欲开口前,又悄悄瞥了眼沈砚,见他紧盯着自己,心中没由来地一阵紧张。明决站在门外,探头探脑,美滋滋想着:还能有什么大事啊,当然是婚姻大事了!“此事,此事说来话长,我怕言语间有所疏漏,便悉数写在这信里了。”少女双手捧起信函,恭敬地递了过去。
“您看过便知。”
门外的明决瞪大双眼:嚯,这算是什么?
宁姑娘亲笔所写的婚书吗?
她真的,他哭死,她比他家公子有勇气多了!
连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不由看向沈砚,却见他紧蹙着眉,唇角绷直,修长如玉的手紧紧攥着椅子的扶手,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比姑娘还要紧张。
函。
正当沈老大人伸出手来,打算去接过那信函时,沈砚蹭地站起身,先他一步夺去了信柔软的大袖拂过宁沅的掌心,沈老大人一把抓了个空。她抬眼疑惑望向沈砚。
这退婚书又不是写给他看的,他抢个什么劲?
当着宁沅的面,沈父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肃声道:“拿过来。”沈砚未动,侧首看向宁沅,神色甚是复杂,她有些读不懂。“拿过来!”沈父的声音严厉了些。
沈砚抿了抿唇,当即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他与她擦肩而过,当着众人的面,干脆把它丢进了火盆之中。火星子自信封一角窜起来,很快便吞没了小半。
"沈砚,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沈父气得拍案。"呀!我的信!"
宁沅见状忙欲去捞,却被沈砚攥住手腕拦了下来。
退?"
他冷着一张俊脸,一贯清冷的声线落在她的耳畔:"我沈砚的婚约,岂能容你说退就宁沅颇为诧异地望向他。
与他退婚一事,她尚未向任何人提起,就连小星星都不知道,沈砚又是如何得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给我跪下!"沈父厉声喝到。
沈砚没多言,当即昂首挺胸地跪在了堂内,可攥着宁
沅的手仍未放开。能狂怒。
宁沅本就忐忑,又不曾听人这般威严地斥责过她,不像她爹,她爹在府上一向只会无于是一个紧张,亦下意识跪了下来。
沈父愣了一愣:“你们这是在干嘛?”
宁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抬眼与沈砚面面相觑。
"在干嘛?当然是要你成全他们呀!你这么凶,可显着你了?"沈夫人人未至声先至,紧接着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先前她端着盘子已至门外,听明决说沈砚烧了沅沅带来的婚书,当即变了脸色,把手中的盘子丢给他,径直冲进了屋内。
子,你怎么能烧了人家沅沅亲手写的婚书呢?"
她站在火盆前,对着已经彻底被燃成灰烬的信函叹了口气,转头对沈砚道:“你这孩".......婚书?"
宁沅陡然瞪大双眼。
这才不是什么婚书,这明明是退婚书!
是哪个王八蛋敢造这么大的谣?
她话刚说出口,忽感觉后背一酸,再张口时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气鼓鼓瞪向身旁仍攥着她手腕的男子。
沈砚你个王八蛋,居然敢点老娘哑穴?
沈砚觉得自己的脑筋转得比当年陪陛下夺嫡时还快。
姑娘家亲自登门?
他顺势道:“我烧了她的婚书,是因提亲这件事本就应该由咱们府上来,怎能让她一个"父亲,你说是吗?"
沈老大人沉吟片刻,仍有所怀疑道:“是这个道理不假,不过这真的是婚书吗?”宁沅拼命摇头。
不是,自然不是,这是退婚书。
沈砚侧目望向她,当即问道:"沅沅,你也不愿意同我分开吧?"问罢,他对沈父道:“您瞧,她不愿意同我分开。”
宁沅欲哭无泪。
这问题问得好生刁钻,她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横竖都是她愿意与他在一起。这个人真的很不择手段!
宁沅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示意她有苦说不出。沈父亦敏锐地领会了她的意思:“宁小姐,你怎地不能说话了?”她满是怨气地看向沈砚,抬手指了指他。
沈砚恭谨道:"父亲,沅沅应是想让我带她去瞧大夫。”目睽睽之下突然失的声。
沈父瞧着他们,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宁沅起初同他说话说得好好的,确实是在众他虽觉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摆了摆手:“那你快带她去叫个大夫。”"是。"沈砚淡淡应下,仍牢牢攥着她,"在这之前,我还是要拜托您二老一件事。""还劳烦您与母亲沐浴更衣,亲往国公府一趟,讨来沅沅的庚帖,卜吉三日,顺道同宁国公商议一番婚期。”
沈老大人的神情出现了片刻茫然。
要到行三书六礼的地步了?
若他没记错的话,明明在围场时他的倒霉儿子还未向她表明心意,怎么短短几日,就年轻人的爱恋已经发展得如此神速了吗?
“可.....可咱们府上还未备礼。”
“我早已备好了。"沈砚道,“让明决带你们去库房取便可。”沈父问道:.....你是何时备好的?
“数月以前。”沈砚平静地陈述着,“我早就决定了要娶她为妻。”沈夫人喜出望外:“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夫君,你还愣着做什么?咱们快走呀!”她连拖带拽地带走了沈老大人,正厅内只余他们二人。沈砚攥着她起身,随手阖了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事情的发展远超宁沅的意料,因太过突然,她甚至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吗??
不对,若是开玩笑,也不该惊动他的父母啊。
就像他从前诓她怀孕那般。
.....那他这次是来真的?
他见软的行不通,便对她来硬的,打算对她强取豪夺?沈砚解了她的哑穴,但仍旧禁锢着她的手腕,在她身前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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