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雄虫攻略全服反派》
那线虫看着柔软,实际上却坚硬无比,细细一看,才知道那细窄如线的躯体上,竟覆盖着极为细密的鳞片。
郁凉向旁边躲开攻击,那一瞬产生的共振震得他手腕发麻。这副躯体尚未长大,骨骼血肉养尊处优,只有一副装饰用的薄肌,力量不足。
他紧握手中刀,如狼的眼神牢牢锁定着房间里的异兽。
那一刻,原本遗忘在记忆中的东西缓缓在躯壳深处复苏,一股让他恶心却又抛弃不了的习惯掌握了他的躯体——那是他本该遗忘的过去。
乌云藏星,微光一步步被掩盖,直到被吞噬的一刻。
黑暗降临。
屋内动了。
冷光一闪而过,薄刃瞬息之间已至怪兽脖颈之处。线虫霎时间拧成一股麻绳,朝着郁凉的面部攻击而去,看样子竟是打算不顾自己的身躯。郁凉只得改变攻势,用刀格挡住攻击,一脚向它踹去。
它后退几步,脑袋咔擦咔擦作响。
“...食...物...”
“...食...物...”
“...食...物...”
郁凉神色警惕,却见怪物嘴里喃喃着,站在原地没有动弹,黑暗中传来咔擦咔擦的响声,好像一节节骨头抽缩冲破□□的声音。
等等...这怪物不会在异变吧...
郁凉嘴角一扯,看着眼前体积逐渐膨胀的异兽。
打不过玩赖是吧。
这还怎么打。
识时务者为俊杰,郁凉果断朝着门跑去,但是一条粘腻的触手却横空拦住了他的去路,朝着他袭击而来,显然是不打算让他如愿。
“***,变身停战期你懂不懂啊。”
郁凉险之又险地躲避过去,一边在脑中疯狂思索对策。
他记得,在游戏的设定中,每种兽种都有一头及以上的主脑兽指挥他们作战,主脑兽离得越近,对兽的控制能力就越强。
他今天遇到的应该是寄生兽种,这种兽种强大而诡谲,比起其它兽种更加难以控制,主脑兽不可能会离得太远。
不行。
郁凉看着屋内那道已经不成虫形的怪兽身影。
越拖着对他越不利,等怪兽成型之时,便是他的死期。
郁凉眼中寒光闪烁,似是下定决心,他忽然绕着屋内快速跑动起来,怪兽刚形成的三条触手满屋子追着他跑,好几次郁凉都被触手扫过,在身体上搓下一层皮,但他先前吃过的镇痛药还在发挥作用,所以郁凉只能看着自身衣服被沁湿,但自己任何痛意都感受不到。
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那三条触手围着本体缠在一块,它们尖端须须晃动,张牙舞爪地要去攻击地面下的雄虫,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
就在它们疑惑之际,郁凉转头就跑,这能拖住的时间实在有限,等本体反应过来后,不到一秒就能轻松解除,到那时,郁凉再多的计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不够看的。
背后,怪物发出愤怒不甘的吼叫声。
就在郁凉打开门迈出去的一瞬间,怪物新长出的第四条触手飞也似地破门而出,席卷起他的左手,碾压般的力道几乎让郁凉怀疑他的左手骨瞬间破碎。
“...该死的...”
郁凉死死地抓住怪物的肢节,不肯被它拖进门去。
就在这时,一阵滚烫的热风袭过面门,炮弹在眼前炸响。
屋内传来怪物的哀嚎声,而缠着自己的手腕也因为吃痛而瞬间松了力道,郁凉趁机将左手取出。
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刷”地将刚才缠住他的触手一刀斩断。
来虫灰发白眸,是安德森。
他左手虫化,形成堪比激光刀的外骨骼虫甲,漆黑的外壳像极了现代电影中的外星生物兵器,有一种冷酷而又浪漫的杀戮之感。也正是刚才,安德森虫化轻而易举地斩断了怪物的触手,而在此之前,利刃不能伤它分毫。
郁凉紧紧抿唇,心情糟糕透顶。
事情兜兜转转,仿佛又回到远点。
他一时间不知道落到怪物手上和落在这群雌虫身上有什么区别。
被吃和被迫上床。
两者似乎差别不大。
紧随而后的,正是扛着炮筒的尼尔和哈该。
“阁下,抓紧时间,这次的异兽恢复能力异常的强,炮火的威力只能抑制它一时。”安德森回过头来,面容严肃地说。
“别磨磨唧唧了,船舱内到处都是这样的怪物,要走赶紧走。”哈该神色不虞。
郁凉扯下衣服将自己受伤的左手包扎好,他简单摸了一下,应该是骨折加骨裂了。
似是听到动静,隔壁舱门被打开,出来的雌虫面带微笑,“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这个舱内被寄生种填满了是吗。如果不建议的话,可以带我一个吗。独身一虫葬身兽腹真是太过可怕了。”
“......”
“......”
安德森和尼尔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迟疑。
“我有轮椅,不会麻烦大家背我的。”
似是见大家都不出声,雌虫耐心解释道,眼眸从各位虫的脸上划过。
“可以吗...”
“不行!”他话还未说尽,就被哈该厉声打断,他的眼神狠厉地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虫,“我们是在逃命,不是在开慈善大会,不要让你们的假仁假义,变成最后埋葬你们的坟墓。”
他警告完在场的虫,又对着轮椅上的雌虫叫嚣道:“辛普恩副舰长,哦,不对,这艘战舰已经名存实亡了,连那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舰长都死在寄生兽种的嘴下,你这个副舰长已经没舰可驾,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个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现在这副样子,瘸腿断翅,一个残疾,还配苟活于世吗?!”
“你这样的,就该去喂异兽!!”
哈该脸色狰狞起来,他抓住轮椅上辛普恩的衣领,用野蛮的力量企图将他活生生拖拽起来去喂房间里哀嚎的异兽。
众虫勃然色变。
不带是一回事,但亲手杀死同伴却是另一回事。
尼尔见状,“喂,哈该,你别太过分...”
哈该转头怒视,“怎么,你要做那个好虫吗,那你就带着他独自滚。别和我们一起。”
尼尔脸色微变,“我为什么要带他独自离开...”
哈该冷笑,“那就滚。”
“我带他走。”
郁凉脸色极冷,一刀架在哈该的脖颈上,“不想死的话就松开你的手。企图用这些拙劣的话术来哄骗谁??你觉得是累赘,大可自己独身逃命而去,真是可笑,你凭什么左右别人的意志,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哈哈哈哈哈哈哈。尊敬的阁下,尊贵的宫殿呆久了,只会腐蚀你对这个世界真实的认知。一把小小的匕首,甚至割不破我的虫甲。”哈该狞笑道。
“好极。辛普恩,那就告诉他,这刀上有什么?”
辛普恩盯着郁凉凌冽的双瞳,极缓地说道:“毒障者,来自我的身体,一种从参战的那一天就被士兵学院教学的巨毒,无虫不识。”
郁凉将冰凉的刀刃向前更近一寸,几乎贴着哈该的脖颈皮肤,让身下的雌虫感受到一阵阵贴颈而行的寒意。
“来不来堵上一把。你可以有一万次开虫甲的机会,但只要我能活着,这毒就会割开你的皮肤,溶入你的血液,最终,你会在全身溃烂中一步步死亡。”
“好、好、好。”哈该脸色阴沉,“你赢了。我们带他走。”
“别说得自己很委屈一样。按你之前的话术,我跟他走。你们同意的,现在就可以走。”
在场没虫挪动半步。
郁凉直接点名,“你、你,想走吗?”
安德森和尼尔面色各异,但是却都摇了摇头。
郁凉转向哈该,语气冰冷地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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