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摆摊致富,拿捏京圈二代》
自打沈柔娇与周淮樾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后,小日子过得是和谐美满,琴瑟和鸣。
直到半年后,张庆军的大儿子出生,喜糖送到沈柔娇面前,那把周淮樾气得不轻,礼盒上“早生贵子”几个字怎么看都像赤裸裸的挑衅。
一向淡定无所谓,被父亲提醒做身体检查都没急过眼的周淮樾,他急了。
谁的挑衅他都可以云淡风轻、嗤之以鼻,唯独张庆军不可以。
有次,谢云黎的生日请大伙吃饭,到场的都是熟人,其中不仅有沈柔娇周淮樾,还有张庆军秦也,秦也挺着大肚子,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时刻享受着无微不至地照顾。
温雅加入的晚,不晓得周淮樾与张庆军不对付,她想着都是云滇来得同乡,又都已婚,还有张庆杰的一层关系,便特意将他们的位置让在一起,想着方便聊天。
然后,等谢云黎拎着酒推门而入,看到脸色铁青的周淮樾旁边坐着板正的张庆军时,他脑子嗡嗡的。
不止他嗡嗡,晚到的张庆杰同样吓一跳,这是整哪出,他狐疑地看向谢云黎,眼神像是在说:“你确定是过生日,不是渡劫?!”
那顿饭,吃得简直是如履薄冰,左右为难。
先是秦也轻抚高高隆起的肚皮,嘴角含笑地问周淮樾,“你们结婚好几年了吧,怎么还不要孩子啊?”
不过是问了很多人都问过的问题,随便如往常地应付一声:药厂忙,就行的事儿,但此刻,玻璃心的周淮樾偏不,他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你们不是也才要吗?”反问噎得秦也摸肚子的手定住,脸色不好看起来。
!
额,大家心里咯噔一下。
不约而同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同步喝起里面的空气。
沈柔娇头顶冒出三根黑线,看到张庆军夫妻俩进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必定有此一劫。
劝?
那周淮樾只会更炸毛。
闭嘴,沉默,是今晚的绝招。沈柔娇瞅了瞅张庆杰,让他想办法。
可对面没人敢抬头接话,空气安静两秒钟。
突然,张庆军冷笑一声,“一年到头在部队,回家也就几十天,没机会天天在一起。我们算正常情况吧。”
!
我去。
一剑封喉。
矛头直指全天腻在沈柔娇身边的周淮樾,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
生不出孩子不正常。
明着内涵人,周淮樾忍不了,眼神一沉,嘴角向下用力,在他要开口的瞬间,张庆杰猛然起身,掂起面前的茶壶,先给沈柔娇的茶杯添水,咬着后槽牙用刀人的眼神,给他哥递眼色,“忙,小老板忙生意,全国各地到处跑,脚也不沾家。喝水,喝水。”依次给四人斟满茶杯,试图通过劝喝水堵住他们嘴。
张庆军没理会他弟,但瞟了眼斜对面的王莉,她正努力讨好地注视着他,多少有点别计较的意思。
端起茶杯,张庆军抿了口,没再说话。
冷菜上桌,谢云黎与张庆杰整活活跃气氛,各种八卦段子,逗得大伙儿笑得没停过,唯独周淮樾冷若冰霜,不苟言笑。
得,劲儿是过不去了。
本着早吃完早散场的想法,酒都没敢开,都喝饮料,秦也随口说不想喝甜的,想喝算点的橙汁。
“行,我嫂子就爱喝点酸的。”张庆杰转身交待服务员加瓶橙汁的缝隙,温雅顺着话题,“酸儿辣女,嫂子怀得是男孩吧。”
秦也微微一笑,难掩幸福与喜悦,“嗯,才查出来。正合我与庆军的心意,我们都喜欢男孩。”
“哇,男孩好男孩好,祝贺大哥与嫂子。”喜事啊,一直在剧组拍戏的王莉忙举杯,大家也都跟着恭贺。
“心想事成,恭喜啊!”沈柔娇伸出去的杯子,刚要碰到张庆军的杯沿,被拦下,紧跟着是周淮樾莫名其妙的一句:“女孩儿才是心头宝。”
!
心塞,头疼。
这饭也不是非吃不可,要不就散了吧。
“都好,都好,都是宝贝疙瘩。”谢云黎真想抽自己一耳光,那天见到军子就不该嘴贱问那一句,哪成想他们如此不对付啊,周淮樾也忒小心眼。
张庆军冷嗤,直接开大,“倒是生个女儿啊。”
!
好家伙,军子心眼也没大多少。
是杀人不见血,逼疯周淮樾的节奏。
谢云黎脸上的笑意,已凝固成皮笑肉不笑的尴尬。
终于看出点状况的温雅,在桌下敲了敲谢云黎的腿,催促他救场。
可这会儿,谢云黎心力憔悴,不想接茬。
关键时刻,是秦也把射出去的箭硬拉回来,“二胎,咱们努力凑个好字。”
她的视角,可全是张庆军维护自己的高大模样,至于周淮樾,纯纯是嫉妒他们有儿子,才使得他面目全非。
“对对对,吃菜吃菜。”天老爷,喝水也没堵住他们的嘴。
在外面左右逢源、长袖善舞的张庆杰,表示完全hold不住家里的场子,没人搭理他。
而周淮樾此刻快憋出内伤,张庆军先是暗讽他不正常,又明刺他生不出女儿,是可忍孰不可忍,绝逼不能放过对方,他转头,对上沈柔娇的目光,“我可不重男轻女,咱们就生女儿。”
救命啊!
谢云黎你造的什么孽,非把他们两个凑一桌。
“好,小棉袄好。”沈柔娇努力维持即将垮掉的假笑,算是稳住了场面。
都想着,这波明争暗斗该掀过去的时候,被讽重男轻女的张庆军不客气地挥出一刀,“也要身体好才行。”
“啪!”地一声,周淮樾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面,下一秒,旁边的沈柔娇按住他的肩膀起身,对寿星拜拜手,“我们吃好了,先走一步,生日快乐啊。”
好好好!
走得对,走得妙,走得真是呱呱叫。
这火再这么拱下去,非打起来不可,到时候帮谁啊?
谢云黎连客套也不想假装,发自内心地回应,“行,谢谢小老板,我送你们下去。”
因为太了解周淮樾,必须找补一句,他才会走,沈柔娇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般莞尔一笑,“怀了闺女,再请大家吃饭。”
......
自那天起,周淮樾辛勤劳作,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兢兢,全心全意盼着女儿的到来,但天不遂人愿,直到张庆军儿子呱呱落地,沈柔娇还是没半点动静。
愁得周淮樾,对自己也产生了怀疑,向来嘴硬的他,特意驱车三小时到隔壁无人认识的城市做男科检查,出结果时他差点快紧张死。
医生向上推了下眼镜,盯着化验单上的一组数据,说道:“小伙子,你身体很好啊,90%的成活率超过很多人。”
“超过他们有什么用。”周淮樾更生气了。
他好好的,沈柔娇也好好,怎么就怀不上呢。
“有些事急不得,不要有压力,身心愉悦的享受更有利于受孕。”医生耐心地解答。
“可我们都很享受啊。”他真没装。
什么都不用考虑,没有任何束缚,每次都是火力全开,好不好。
“那就是缘分没到,回去继续保持心情愉悦,该来的肯定会来。”
欢愉到过年,还是没有动静,周淮樾再次坐不住。
气呼呼地跑去长寿观,见到清虚道长不仅不跪,还往他旁边一坐,开口便质疑,“道长,您会不会算错了。不是说我命中一女两子吗,在哪儿?”
他两手一摊,眼神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医书上各种有的没的偏方都试过了,现在只剩玄学一条路。
清虚道长盘起双腿,掐指一算,神情淡淡地指着书桌上的一沓纸,“你若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能帮你。”
“不会又抄经吧?”这沓纸可是有点厚度的。
“是誊写。你可答应?”
“?”
该说不说,老道长的徒弟里,能写的没他画的好,会画的没他写的好,能写又能画的没他拿捏的好,反正就是深得清虚道长的喜爱。
道长修行一辈子的所思所想所证所悟,都已整理出来,现在差个誊写的人。
这不,人来了。
周淮樾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问:“还是一女两子吗?”
“嗯。”老道长点点头。
“哪一年出生?”学聪明了,周淮樾不要模糊的概念。
“今年。”道长胸有成竹地注视着他。
!
岂不是,就这两个月的事。
周淮樾立刻弹射而起,跪在清虚道长面前,双手一拱,“成交。”
......
带着整理好的资料,周淮樾回到云滇家中。
当天半梦半醒的清明时分,他梦到一个扎小辫的女孩,大概两三岁的模样,抱着他的大腿亲切地叫爸爸,一声又一声,清晰稚嫩,柔糯童真,如同真得一样。
醒来时意犹未尽,一时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恍惚之中,周淮樾感慨道,总不会如此快应验吧。
一晃又过去几天。
周末,难得睡懒觉沈柔娇,破天荒地睡到十一点还没醒,院子里的梅树上,两只喜鹊自天明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煮好午饭的周淮樾,温柔地叫沈柔娇起床,“宝宝,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一个轻吻落在她额头。
“嗯~~”她哼哼唧唧地,像只小猫往他怀里钻,被周淮樾双臂紧紧拥住,“饿不饿,煮了你喜欢的红枣南瓜粥。”
他好心疼她,忙得停不下来,这边刚忙完口服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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