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少爷，你真的要去布鲁德海文上大学吗？”

“我已经想好了，阿福，别担心，我会回来看你的。”迪克的音调升高了，听起来心情不错。

布鲁斯微眯着眼，打了个哈切出来了，凌乱的头发随意地搭在额前，几缕发丝翘起，丝绸质地的睡衣大开着，裸露出一片布满着疤痕的饱满胸膛。

路过阿福时还伸了个懒腰。

阿福装作不知道他是故意在他们打电话时在附近晃悠的，“老爷，好好穿衣服，这里还有个一把年纪的人。”

电话那边一下子静下来，声音的主人屏住呼吸，静默的落针可闻，似是在等待什么。

阿福也抬头看向布鲁斯，眼里满是期待。

可最终，布鲁斯也没说什么，穿好衣服下楼了。

阿福叹口气，正要在劝劝布鲁斯，却发现，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

已经走出老远的男人随意插在兜里的手攥紧拳头，钢蓝色的眸子里闪过懊悔，又是这样，他，说不出口。

他变成蝙蝠侠太久，布鲁斯也变成了伪装，那副铁壳子让他忘却了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布鲁斯，布鲁斯也只会说些虚假的甜言蜜语给不断更换的女伴听。

在阿福怒其不争的眼神下吃完了早午饭的布鲁斯优雅的擦擦嘴，“阿福，我今天要去趟大都会，不回来了。”

“老爷，你想好了吗？”

“我不知道。”

人类也不知道。

超人强大的力量始终像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样悬在地球头顶，那不仅意味着地外有更高级的智慧生物，还有奴役和侵略。

不管是为了什么，蝙蝠侠这一趟，非去不可了。

“妈妈！”

蓝裙子的小女孩扯着嗓子跑到了妈妈怀里。

‘又完成一单，还比卢瑟快····’

超人迅速起飞，原地爆出一个弹坑。

女孩的妈妈见状带着女孩快速离开了。她趴在妈妈怀里，给超人挥了挥手。

超人没时间给她挥手，因为···

“莱克斯，你每天，很闲吗？”超人再次躲过机甲的偷袭，同时使了点力气测试一下莱克斯集团新造的合金的性能。

机甲被正面击中，凹下一个大坑，但没伤到里面机器的运转。

卢瑟回了一颗子弹让那个红气球闭嘴。

这段时间，超人在大都会每天与卢瑟的机甲抢着救人，没人的时候，机甲就会揍他，被超人打报废好几个，卢瑟还时不时放冷枪，氪石子弹冒着绿光突袭，还好他闪的快，不然得躺地下装一阵子。

卡米拉因此收集了不少氪石子弹，但它加起来也少的可怜，不够塞牙缝的。

几下过后。

“等等，别往那边打！我赔不起。”

‘说的好像你有赔过似的，有几次还是我赔的。’卢瑟这么想着，稍稍转移了点方向，他还没找到能百分百杀死超人的计划，太早激怒他没有意义。（战损他也有份）

超人没钱，要是打坏了建筑就只能看看它的老板买没买保险了。

今天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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