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拒不黑化,归零警告[穿书]》
徐砚初仗着臂修腿长,抬手截住她生路,一把掐回苏今京捉到怀里。
稀薄的月光打在男人身上,只见他阴暗分明的脸峰肌肉抽动,就听道:“苏师弟,剑宗早不是那个以身正道的剑宗。你十岁入门,如今五年了!还在做杂役,不懂吗?你不投人,人不会帮你,不如跟了我,还有些许盘算。”
苏今京要被徐砚初压死了,她承受不住,哀求道:“师弟资质……平庸根基尚浅,如今乱世只求温饱……不求建功立业,师兄你先放开我。”说完开始极力挣扎起来。
徐砚初不甘道:“大丈夫岂能苟活于世?难道你想一辈子屈居人下,受人打骂?君子非尔!”
他似乎又想起什么痛苦至极的事,脸色阴沉得可怕,苏今京见状也不敢驳斥他。
徐砚初:“我绝对不允许那种事再发生一遍!这次我们都好好的!”
苏今京死又死不了,逃又逃不掉,将头垂得更低:“我心性无能,命里不能高攀。”
徐砚初抚她发髻:“我心怜君,何不早入怀?”
苏今京瘦弱单薄的身体,真是令他保护欲爆棚,他轻轻掐住苏今京,暗暗逼近:“从前剑宗为陆地修真之首,如今却要和器宗楚汉相争。”
“究其根本,外有妖魔横行,内有争斗不断,乱账堆积如山!”
他目光深邃,越说越狠厉:“此前多少世家把孩子送来此处,如今都在盘算着要走。苏师弟在这儿受尽凌辱就没想过,走?”
苏今京非常排斥徐砚初的亲昵,她哭道:“砚初师兄。”
徐砚初现在情/欲上头,根本无法自拔,他阴暗地将脸埋在苏今京脖子里,用情难自禁地变形嗓音痛苦道:“我本来还能等你两年,等你开辟鸿蒙再来表明心意。但今日孙志山扒你衣服,让我见到你内里肌肤雪白,不知怎么的一股热血冲上脑顶,再也丢不开你。”
苏今京竭尽全力蜷缩一隅:“破了金身修不好道师兄你……三思!”
徐砚初不住亲她:“如今这剑宗,我还奢望在此学到什么真本事吗?”
“苏师弟若愿与我结为道侣,另说。”
“苏师弟不愿与我结为道侣,那师兄就用强,再另说。”
“……??”苏今京三观被震碎,节操满地跑。
见苏今京挣扎小了,徐砚初十分欣慰,他又很兴奋,贴耳笑道,“我也是头一次。”
苏今京脸上写满震惊与悲哀。
徐砚初忽然又道:“不如我先带你去洗漱?”
“不。”苏今京十分顽强地说。
然在徐砚初眼里,显得无比苍白:“我爱洁净,也不想在这种地方草草要了师弟你。”
苏今京:“……是师兄你说……再等我两年?”
“小骗子。”徐砚初吻吻她的耳根,“两年过后你跑了怎么办?”
苏今京倍感羞耻,正当事态严重,幸好屿重渊及时出现,一手将徐砚初砍晕。
苏今京惊呼,心有余悸,被吓得一愣一愣。
屿重渊拍拍手,抱臂打量道:“我若不来,你是不是就放弃自己了。”
苏今京:“我想他至少今天夜里是不会对我用强的。”
屿重渊:“为什么?”
苏今京道:“他好洁净。”
屿重渊打听道:“他知道你是女的吗?”
苏今京麻木地摇摇头。
屿重渊听了震惊不已,遂而嫌弃道:“你们剑宗派卧龙凤雏,层出不穷,真令在下大开眼界。”
苏今京惊魂未定,挨着破烂炕头坐下,遂而本能地脱掉鞋子准备上炕睡觉:“我就是一个打杂的,这样的事保不齐你们器宗也不少。”
屿重渊抱臂倚着墙:“别说气话,要不要加入我们器宗,跟我走?”
怎么忽说起这个,苏今京羸弱道:“我没什么志气,在哪儿打杂都行,就不挑了。嗯,现在东西都给你了,你再坐一坐,趁着天黑赶快走吧,火把和火石都在门沿下。我,我就不送你了,江湖再见。”
她现在困得精疲力竭,也相信屿重渊的臂力,徐砚初应该醒不过来。
屿重渊:“我的腰牌。”
说到那个,系统说是给她了没错,可是她没有在身上摸到那东西啊。
谁知屿重渊转话道:“你好生留着,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再见。”
苏今京陷入沉沉的梦乡,她要帮的忙都已经帮过了,屿重渊之后的路怎样,就不关她的事,想她没日没夜地干活,身子骨疲惫不堪,好在她年轻,睡一觉力气又能很快长回来。
等苏今京醒来时,已经鸡叫,外面天灰蒙蒙亮,屿重渊跟地上的徐砚初都不见了。
苏今京得赶快起来去后院灶房烧热水。
她不知道昨晚屿重渊走时,帮她把昏迷的徐砚初顺带扛走随便扔在草丛里。清晨苏今京在灶房忙得晕头转向,徐砚初又来了,正远远对着她笑。
好可怕!!
苏今京浑身打冷战,心道:他怎么又来了??他是不是来报仇的??
等午后四下无人时,徐砚初悄没声站到她身后,“苏师弟好大的力气,竟然能将师兄我砍晕扛走。”
苏今京装傻,作揖道:“师弟日日砍柴挑水,身上自然有些力气。”
“是吗。”徐砚初趁机捏捏她的肩,“你生得单薄,没想到这般结实。”
真的会谢谢他的夸赞,捏到苏今京的关节骨头上,能不结实吗?疼死她了,看来徐砚初这一捏也算报了昨夜遗弃之仇。
徐砚初眉宇英俊,口吻暧昧:“师弟恐怕还不知道,三日后剑宗要将所有弟子,按照入门至今所修功课分门别类,将剑宗归置出六个小分支,号称剑宗‘甄别大选’。苏师弟有何打算?”
苏今京没听说这事儿,她天天在后院后山转悠,那里听得来派内异动的大消息,她懵然几瞬反问道,“所有人?”
“所有人。”徐砚初似笑非笑。
苏今京摇摇头:“我没想好。”
徐砚初抱臂靠墙,“没被分走的弟子可能永远不会有什么出路。苏师弟要早做打算。”
“那太好了,我就能做一辈子杂役。”苏今京没出息道。
徐砚初怒道:“你就真的甘愿当一辈子洒扫弟子?我昨晚的话里到底听进去多少!”
苏今京:“我觉得一辈子这样,也,挺好,咳咳。”
徐砚初冷笑:“另说。”
咿~现在苏今京听到这两个字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委实慎人。
谁知徐砚初掏出一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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