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雀互换身体之后》
近朝颜确实强撑着想要看到云雀和六道骸这场交锋的结局,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高强度聚精会神的战斗和六道骸不断施加给她的精神压力,让她变得格外疲惫不堪。
一旦那些留在灵魂里的疼痛,慢慢被尚且完好、健康的身躯抚平,松懈下来的精神就变得轻飘飘——
眼皮越来越重。
她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往前栽倒。
陷入昏睡之前,指尖隐隐碰到一片绣纹布料,是樱花花瓣的形状。她若有所觉,想起来刚才碰掉的东西,应该是自己的手机。
手指动了动,却没有力气去抓住那枚御守。
意识彻底陷入混沌之前。
好像听见了外面传来的爆.炸声,以及一道格外乐天的嗓音:“朝颜学姐?你在里面吗?我们来救你了!
再之后。
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滴——滴——
好熟悉的心电监护仪器声音。
近朝颜再恢复意识的时候,眼皮略微动了动,并没有第一时间睁开,反而听着这声音走了会儿神,在想这个脉搏频率听起来还挺健康的。
起码比云雀之前用她身体在重症监护室住的时候更健康。
直到有道稚嫩的婴儿声音响起:“你醒了吗?
她后知后觉地掀开眼皮,先看到雪白的天花板,然后才看到白色病床旁边的看护椅子上,格外显眼的那顶橙边黑礼帽。
Reborn正盘腿坐在一张打开的折叠椅上,此刻转过头对她说道,“医生猜测你是精神受到的刺激太严重才昏过去的,总之没有外伤,只要人醒来多半就没事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近朝颜慢慢眨了眨眼睛。
之前用云雀的身体感受到的那些疼痛,似乎并未被灵魂带回自己的身体,总之,现在那场被单方面折磨的战斗,远得好像是去年发生的事情。
她从病床上坐起来,拨了拨自己散落的长发,出声问reborn:“我之前好像听到了山本的声音,他们怎么样了?
Reborn随后将椅子前垂下的帘子掀开,让她看到旁边本来被遮挡的几张床。分别躺着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和笹川了平,四人脸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有的地方还缠着绷带。
小婴儿唇角翘起,心情很不错地接道,“都在这里了。
近朝颜有些错愕:“伤这么重吗?
她还以为有自己之前的提醒,他们又都是凑在一起过来的,应该会
比原著里要好一些。
“面对那种程度的对手,能够活下来就是万幸了——”Reborn摸了摸帽沿上的列恩尾巴,表情格外自然地回答,“不过,他们也只是看着严重,其实大部分都是轻伤,最重的部分还是因为被六道骸附.身造成的。”
近朝颜愣愣地听着,愈发有种既定的命运感。
就好像她明明已经提醒了,想要帮助狱寺和山本避开来自六道骸两位部下造成的伤,结果最终健康的他们,却在来救她的时候,被当作不错的战斗替.身,导致依然伤痕累累。
她下意识地开口,“抱歉。”也许她本来能做的更好。
Reborn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漆黑的眼睛里是属于杀手的犀利光芒。
过了会儿,他将自这场战斗后恢复正常的列恩拿下来,在手里变成了绿莹莹、软绵绵的捏捏,将欧包般的列恩揉来揉去,好像专心做面包那样,随口回答她: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你的秘密我不会追问。”
“不过,这些秘密不应该成为你和别人交往的负担——”
“阿纲他们正是因为你的提醒和安排,才得以有所准备、避开来自敌人的毒手,既然你因此身陷险境,他们也应该有所回报。”
“有来有往,才是朋友,不是吗?”-
没等近朝颜从reborn难得的免费教学课里回过神来,就听见其中一张病床上的人出声,“没错,大家都平安无事,这就很好了。”
也不知道山本武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在近朝颜因此看过去的时候,他对她露出笑容,然后才说,“不过,你下次在路上看到那种可疑人士,真的要提高警惕,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近朝颜:“啊?”
“啊什么啊,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你这样天真的笨蛋被绑.架啊?要不是因为十代目善良,我才不会来救你这个蠢货。”本来闭着眼睛,不是很想醒来的狱寺也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转头对她教训道。
近朝颜:“……?”
她愕然地指着自己。
——被绑.架?
在狱寺嫌弃山本声音太大,反而意外吵醒了睡得最熟的笹川了平,三人躺在病床上也不安生的吵闹里,她鬼使神差地看向最可能说出这番言论的reborn。
小婴儿很无辜地看着她,“把情况说的严重点,这群笨蛋才会紧张起来啊。”
于是近朝颜在熟悉的吵嚷声中,见缝插针地询问了他们战斗的细节
拼凑出了一个“关于复仇者监狱在逃犯六道骸穷凶极恶绑.架了并盛女学生然后因此受到热心学生联合制裁”的故事。
其中还增添了一些细节。
比如六道骸本来也想用她和云雀的身体但三叉戟标记云雀发现无法附身后来干脆也不去管昏迷的她。
她:“……”
在泽田纲吉痛苦不堪地、在吵闹的病房里抬起被绷带包成粽子的手捂住耳朵时她却莫名地笑出声来。
然后因为目光已经扫过了这间病房便往门外看去——
“要找云雀的话他早就已经醒了因为不想群聚所以调到另一间病房了。”
Reborn跳上阿纲的床头回头看到她的神态指了指床头桌上的东西“还有你落下的这个别再掉了。”
那是一部挂着并盛神社樱花御守的手机。
……
近朝颜抓着手机走出病房。
这间医院是彭格列名下的合作医院布局和并盛医院稍有不同。然而护士站值班的人在抬头看到她的时候却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您要找的病人交代过他在最尽头的那间。”
她愣了下道过谢往护士指的方向而去。
到了病房前看着那冰冷的金属门把手心跳却越来越快。
近朝颜将这归结为是一种“学生考太差无颜面对老师”的紧张。
她在门口踟蹰了会儿。
直到手机突然震动温柔的歌声才刚刚响起半个字她条件反射地按下接听放到耳边——
与校歌铃声音质相同的嗓音流入耳中:“是要我亲自请你进来吗?”
近朝颜:“!”
她匆忙回了声“不是”然后拧开门把手探进脑袋小声辩解“我、我不知道你醒没醒怕打扰你嘛。”
躺在病床上的男生放下手机灰蓝色凤眼里出现要笑不笑的泓光“你吵醒我的时候还少了?”
“……”
“进来关门。”
无话可接的女生乖乖照做。
等到站在门边意识到这片空间里只有他们俩的时候
听见她的话云雀问:“怎么每次醒来都听见你在道歉?”
顿了顿对方很突兀地提了个要求:“我要吃苹果。”-
不多时。
近朝颜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很认真地削果篮里挑出的苹果很努力
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刀和苹果皮上试图不断皮地削出一个完整的苹果。
可是余光看到缠在云雀手上的绷带病服衣领下隐约露出的胶布想到因为她的发挥让他多受的伤眼眶就总是忍不住地发红。
所以削苹果的时候水果刀总是时不时停下。
直到她不知第几次强行忍耐放缓呼吸的时候——
云雀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做得很好。”
她蓦地抬头。
对上那双灰蓝色眼睛时本来强行忍住的眼泪
云雀刚才就猜到她是又要哭所以才给她找了个事想转移她注意力没想到还是看到她眼泪掉了下来。
甚至还哭着反驳他“哪里好了……本来……能赢的呜呜呜……都、都是因为我……”
“我也没输。”他说。
“不一样呜呜呜……”
先前忍了太久现在还是发泄出来便如同蓄水到极致、一朝崩溃的堤坝很快就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连说出的话都变得不甚明晰。
后来云雀只能隐约听出什么“早知道”、“好好训练”之类的话。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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