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仙尊的鸡精揣蛋飞了》
本来预计一个月的年终旅游,折腾到了近半年,终于可以打道回府了。
然而,在浮空岛栈桥上,准备上飞棱时,又出了点小意外。
“魔尊阁下,这巫咒已解,我们就此别过。你何以还要跟着我们,也别太过份了,我儿媳现在还未醒来,凤藻池你还没泡够吗?”阮红琳是委实忍不了,虽然儿子因祸得福,修为一日千里,但怀里的小黄鸡还一直未醒。
他们也没查出什么问题,做母亲的心急,左思右想便把这罪过都叠在了谢无涯身上,谁让他那晚竟然把小黄鸡当球似地砸到萧澜辰身上,许是给他砸坏了?!
仇暂时是没法报了,但口头上埋怨,骂两声,难道还不行了。
谢无涯向来不惧女人口舌,“夫人所言正是,这凤藻池泡得本尊甚是欢畅,自然还得接着泡。泡到我家小岚醒过来为止,不正好跟你家小薇作个泡汤的伴儿么!本尊以为,如此甚好。”
阮红琳还想骂,就被萧长身一声哀嚎叫走了。
“老婆……”
“你别装了,不过一道伤,这都半个月了怎么会还没好?”
“这是魔气伤的啊,一界尊者的魔气!那家伙都不能叫人了,你跟个不是人的东西较什么劲儿,仔细气坏了身子唉~~~”
“……”
谢无涯撩过袍角,施施然上了飞棱。
萧长峰迅速将小黄鸡塞还给萧澜辰,抱着老婆走了。
这下送行的修士们忙上前致谢,送礼,道尽崇敬之意。当下多数都是之前被救的失踪仙口,因留在瀛洲岛上休养,意外吃了阮家两波晋极甘霖,受益菲浅,意外突破的修士不少,创造了岛上历史纪录。
仙坊里的穆家坊大管事特意送上了大西洲特产,代穆惜辞传话。
“我们家大小姐说了,日后三少夫人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要在穆家仙坊里报个名号,拿这块晶牌来,穆家必万死不辞,为三少夫人效力。”
萧澜辰接下了那块穆家晶牌,直接道,“若萧某执此晶牌,可否请穆小姐帮个忙?”
那大管事一怔,立即应允,“三少自然不必客气,请说。”
萧澜辰目光轻轻朝后一扫,众修士神色都是一肃,有不少人拱手示意,愿闻其详。
“此次密境遇险,及诸位被绑受劫,除却韩云一家三口在台前谋事作恶,韩家老祖也曾出现,设局陷害我萧家子弟。故,萧某欲回萧家招集力量,与巡天鉴一道,前往大西洲向韩家问责,并继续调查倭贼行踪,除其后患。”
韩家等相关人员伏法后,巡天鉴接手囚犯,查寻那群倭人修炼所住福岛,根本就不存在。那一片坐标全是普通岛屿,却有倭贼活动的踪迹,有用罕见材料搭建的屋舍,所用器具也见所未见。
萧三姑姑萧如素告诉萧长峰,让他回大东洲后多排清理排查,以防倭贼渗透进家族成员。
如此,萧长峰要坐镇家族,萧澜辰便出外历炼。
有元婴修士带队,众人无不响应,并约定好了仙坊通讯密令,择日再聚。
余笑带着备好的海鲜蔬果来送行,报了条喜讯,她已经诊出有孕三个多月了,“算算日子,正好是当初跟小薇一起去海姗螺店后不久呢!我娘他们都说,小薇真是咱家的小福星。”看到萧澜辰怀中仍闭目不醒的小黄鸡时,捋了捋小黄毛,叹息一声,道了别。
“奇怪,小薇为什么还在睡呢?难道她也同那云岚仙子一般,伤了神魂?”
阮文檀安抚妻子,“应该不是神魂,若是伤心的话,也需要些时候休养了。”
“伤心?小薇何来伤心?三哥又没搞七捻三,这次密境之行还连升两级。真是万年也难得的天才,加奇遇啊!”
阮文檀看着性子直率的妻子,笑了笑,“若是小薇如笑笑这般想,很快就能恢复吧!”
他觉得,这个小弟妹看着活泼开朗,擅与人为友,但其实性子也有些像萧澜辰,心有玲珑七窍,细腻多思,敏感易伤。许是这次小弟受伤颇重,才生了心障,否则也不会有自戕的倾向。小弟应是早明白,一直将其带在身边呵护着,相信会慢慢好起来。
这时候,姚诗薇的神识正飘在半空,跟所有人从挥手道别。飞棱都开走了,她还没发现。
“笨蛋!还不回来,想死啊。”一道欠扁又嚣张的声音在灵台上炸响,惊得姚诗薇一闪钻回飞梭。
谢无涯一人占了窗边的罗汉榻,闭目捧着云岚的化身。
对面就是正坐在榻上打坐的萧澜辰,姚诗薇收回神识,又在男人怀中换了个姿势。
萧澜辰垂眸看了看怀中的小毛团,气息舒缓,重新入定。
飞棱回萧家也不过半日时间,比起飞船一路游幸要快得多。
回到萧家时,姚诗薇依然没醒。
前来接风的萧沅等人见之,也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萧澜辰晋级成了元婴中阶这件惊天大事上,整个萧家都因为新一代里出现了一个天才激动不矣,当日便开祠堂告慰祖宗英灵,还传信给了族中圣地里躲天雷的几个化神老祖宗,便送了两件法宝予以庆贺。
此间风光,自不必赘述。
等喧嚣落尽,萧澜辰回到久别近半年的惊鸿阁,便有种物事人非之感。
之前带出去的人,回来的仅寥寥两三人。
他轻轻收了收五指,对掌中的宝贝说,“小薇,咱们到家了。你还不醒来,给大家打个招呼么?大家应该很想你。”
姚诗薇的神识看到了一双双期待的目光,同时也看到了失落的眼神。
有久别归来的啸霆,向追风打听惊云的事。幸存下来的道兵高兴地接收了小女婢送上的洗尘水,谈及逝去的同袍,也难掩哀惋。其中有一名女婢突然痛哭失声,于众中奔离。
有小婢子哭着说,“绿萼姐姐年前已经跟惊云哥定了情,他们约好了等瀛洲岛回来,就举行夫妻之礼。”
姚诗薇想到那个总是老成持重,追在她身后老是一脸无奈的青年。以及最后死战大毒蚣时,义无所顾地以自暴灵体,只为他们争得一丝生存机会的大无畏。落落的情绪,又添一分遗憾,伤怀。
见此情形,萧澜辰也没再强求,散了场让众人休养三日,再举行洗尘宴。
回到两人许久未回的大内室,是焕然一新的床帘,花几上放着新剪的牡丹,窗几上是姑娘的小鱼缸,刚才女婢说生小鱼儿了。
萧澜辰走到窗边,低声问,“不来看看你养的凤头鱼么?生了不少小凤头。这是……”
姚诗薇的神识都能看到,她也升级了,但并不是结丹,就是灵海运用增大,神识可以飘更远不会散掉。她帖在透明的琉璃鱼缸前,看着五彩斑斓的鱼儿,心情也有些雀跃。
“笑笑姐送了你一些漂亮海鱼,你可别忘了。”
这话一落,小黄鸡的爪爪似乎抖了一下。
萧澜辰不着急,又绕去了书房,看众人为他们更换的物什,姚诗薇也无一例外地被勾动。
最后,净室。
曾经的两个缸,还原封不动摆着,已经注满水了。与以往不同的是,大缸里用的还是灵露,小缸里是姑娘喜欢的灵泉水。
萧澜辰刚踏前一步时,净室窗外就传来了十分嚣张的吆喝声。
“这果子瞧着不新鲜。你们是不是因为自家主子回来了,就怠慢本尊?”
话声落,一扇窗户砰地打开,窗外正是后院隐藏的凤藻池,随着姚诗薇的回归,原本已经干枯的泉眼立时冒出纯净的泉水,枯黄的梧桐也重新抽芽冒出新叶,数只灵雀灵鹦飞上枝头,叽叽喳喳,一切又恢复如初,生机勃勃。
谢无涯已经大赤赤地靠在池水中,毫无做客的低调,毫不客气地吆来喝去。
“哟,原来你们家主子泡澡是不吃东西的呀!”
“也太寒糁了。”
“你们人修真是无趣,为了修炼辟谷不食美味。”
“萧三少,听你们家下人说,你对自己向来严苛,难怪你的女人不想醒过来,跟你一起辟谷清修,食素无味。”
萧澜辰看也没看谢无涯那欠扁的嘴脸,手一挥,窗子砰的关上了。再一挥,他身上外衣褪去,只留了件玄色里衣,便踏入大池中。他眸色微凝,伸手轻点小黄鸡的额头。谁知灵力入内时,小黄鸡浑身一颤,竟然将那丝精纯的灵力给推了出来,没有被动化形。
萧澜辰气息微窒,“小薇,惊云和道兵们的魂晶牌我都收好了,回头将他们送去凡间投胎,也可为他们选一户更好的人家。他日长成,只要通过灵根测试,便能回归萧家;若然没有灵根,那必也是一生富贵无忧。莫要伤心,挂怀。”
他抚上那三片凰翎,欲以心意相通,指间忽地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竟是第一次被拒绝了。
“小薇,你曾说过夫妻、情人之间,有话便要直言,不可不长嘴。”
“为夫现在已然无碍,你要自责到何时?”
他连续诘问半晌,小黄鸡也一动不动。
气氛愈发阴沉。
凝眸间魔影闪显,他突然倾身,跟着小毛团沉入水中,额心抵上那三片凰翎,感觉到那丝微的刺痛,也要将灵识送入的强横。
姚诗薇也没想到萧澜辰突然来这一手,全无应对,整个神识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冲击得头昏目眩,等她恢复过来,睁开眼时,便看到一只雪白小手紧紧抠住男人锁骨,那脖筋上的大筋紧绷得厉害,能感觉到肤下大动脉的抽动。
熟悉的男性气息热烈如火,又清冷如冰,从指间绵延,顺着两人相契的肤骨缠绕不绝。
她紧张得一缩,便似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欲要躲开,后腰处袭来一股热力,便无法躲避地嵌入那双熟悉的蛮头山中,水过胸岸,刚好被呛一鼻子水。
“咳咳……咳……”
她难受地忙仰起脖子,唇边擦到一抹微凉柔软,红着眼看清时,是男人被水花打湿的下颌。
叮……
一颗久违的凝露从那利落收窄的下颌线滑落。
水波在两人相切的深壑间荡开,一浪,又一浪。
他支手捻起她下颌,迫她对上那双深浓重欲的眸,“小薇,你不能再逃下去了。”
唇息压下来时,初时冰,忽而热,再是无法躲避的倾压辗惹。
“等,唔,咕……”
看着水线一下没过自己的眼,姚诗薇眼睫无法控制地颤抖,视线被水波扭曲,光影乱闪间那双瞳似乎都都染上了妖异红。她惊得倒抽口气,却吸进了更多对方的气息,熟悉的冷杉雪覆,后调陡转如馥郁花香。
他似铁了心地诱引她沉沦这欲峦深壑,紧紧缠缚,并极有耐心地规顺她的犟骨,闷窒的耳边似乎缭入絮语如咒。
——小东西,等不了了。
——你要自欺到何时?
——乖,莫怕……
——许会有一些疼,但听说行起后便都是快乐。
这絮语似是那人所言,但妖邪得又不似那人的真意。
她已经分不清,脑中有根弦“梆梆”地警示着要逃离,一着急她释出业火,火苗扑出去时,她听到“砰”的一声响,像是水花炸开,但很快被闷住似地“咕噜噜”消解了。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炙烈的倾袭,后脖被用力捏紧得生疼,像是来自某人的警告,又更像是一种宣誓。
——小薇,你的业火于我无用,我的业火便是你所给予。你我早便是一体,又何惧于再共赴极乐?!
——乖,看着我。
她感觉自己被紧束在头顶的手被拉了下来,眼睑边水流滚动像是有一只手指捻开她的眼,迫她一眼看到水下潺乱的光影里,男人深俊强执的眉眼,牵拉着她涉入那片羞耻欢愉。
心跳快得胸口一阵一阵抽搐般的闷疼,膨胀的疼痛里又似有一股电花窜过,搔上心尖儿一阵痒意。她仰起身,终于钻出了水面得以吸一口鲜冷的空气,哗啦一声水花响起,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正骑在何物之上。双眸瞠睁看着池底正匍匐浪动的巨大黑影,两点似有若无的红光一下掠住她,五指不自觉收紧,更觉那掌间腻滑如鳅鱼有什么簌簌而动,澎渤得撑疼了掌心。
这一瞬,她想起曾跟着笑笑姐他们驰骋大海,骑在鲲身上,为了驯服那咆哮的海天灵兽,需得搏击风浪,每一次鲲翅拂动便带起巨大的风浪云卷,身体就像被一片丈厚的海墙压过,每每如在生死边缘刺探,从窒息的闷压里钻出来时的松阔豁达,超越极端的生理刺激难以形容得——让人着迷。
哗啦一声,水下的巨物浮出时,却是一张俊绝的面容,他双眸微睁,狭长的眼角染上一抹邪红。他伸出的手顺着她曲线攀上她脖颈时,柔韧的腰身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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