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守己的她》
临近夏至,天儿已然变得炎热难忍,夏日的一切都令人烦躁不已。
鸣叫的知了——惹得路过的百姓不住地咒骂,发泄着心中的燥郁。
炽烈的日光——刺得人忍不住眯眼望人看物,一手擦汗一手掩目。
也就葱郁的树荫,能稍稍抚平躁动难耐的人们了……
“这天儿真真是要热死人了!”
“哪不讲?我儿昨儿贪凉,险些掉缸里——”
“赶明儿我得去买些碎冰——”
几个妇人在井边用力扇着蒲扇,一边等着打水,一边随口闲谈。
一妇人侧头理发鬓,无意间瞥到正往宛南巷走的两个人,不由惊呼。
“诶——那个是不是淮丫头?”
旁边的妇人闻言忙朝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齐齐点头道:“定是淮娘——不过她旁边跟着的是哪个?”
“应是她表哥吧?送她家来。”
此话一出,众人连连赞同。
“我看不像——”一心思缜密的妇人摇头,她细细道来猜测,“方嫂子娘家与我们相差无几,哪能养出这等身姿挺拔,气度不凡的小伙子?”
“说得倒也在理。”
“那他能是谁?”
“就是,哪个公子哥会来咱这儿?”
那妇人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念及方家境况,她咽下自己的猜想,摇头道:“我不知。”
听到敲门声的曹氏打开门,见是方淮,脸上顿时盛满笑容。
“淮娘——快进来——”
但在看清她身后之人时,笑意又立马消失殆尽。
方淮却不理她,领着谢易径直往院里走。
曹氏气得跺了跺脚,心里不愿谢易进来,却也无可奈何,不敢伸手狠拦。
毕竟家里还需仰仗方淮,或者说是仰仗她即将定下的亲事——
曹氏见方淮快步走向正房,忙道:“娘在厢房休养呢——”
方淮顿时停下脚步,她凝视曹氏,冷淡道:“娘怎么没在正房?”
曹氏被她犀利的目光一刺,竟语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是娘自个儿要的……”
方淮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正房,没再出声。
这时邹氏抱着妍姐儿从厢房出来了,她看到方淮和谢易,朝里道了句“淮娘回来了。”。
里面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邹氏听后,朝方淮道:“淮娘,娘让你进去。”
谢易迟疑了一瞬,迈开的脚又收了回去。
方淮察觉身后无人,立即停下,回头见他立在原地,蹙眉催促:“你站那儿作甚么?过来。”
谢易微微踌躇,他抿了下唇,轻声提醒:“令母生着病,我进去恐怕会惊扰到她——”
“少废话,快过来。”
方淮看他仍然一动不动,便疾步上前拽着他进了厢房。
一旁目睹全过程的曹氏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如此——果决锋利的方淮。
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甚么?
而此时,厢房内室。
孔氏正合眼靠在床头,听到脚步声,便掀开了眼帘,刚做出虚弱的模样,却险些破了功——
“谢易?他过来做甚么?”
方淮却没有回孔氏,她直接坐在床沿,细细打量孔氏的面容。
孔氏见方淮表情头从容不迫,心里不禁大惊。
以往不论是自己还是老头子,只要生了病,淮娘定会担心又着急……
她瞪了眼谢易,定是他搞的鬼!才会引得淮娘如此……
想着,她赶紧咳了几声,握着方淮的手,气虚道:“淮娘,大夫说我时日不多了……咳咳……”
孔氏忙用帕子捂嘴咳嗽,方淮轻轻顺着她的后背,沉默以对。
她见方淮无动于衷,眸光暗了暗,喘了几口气,状似无力地丢下了帕子。
方淮看到白帕子上的那抹殷红,眉头紧锁,对孔氏道:“娘,你怎么病得这般重了?”
孔氏脸上泛起苦笑,她表情黯淡落寞,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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