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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懂药理,夫君柔弱不能自理》

7. 宋南荛竟然这么厉害

客厅内药香弥漫,几位身着中原服饰的大夫们围桌而坐。

身后身着粉色衣裳的丫鬟们恭恭敬敬地将茶茗端至桌上。

为首的一位身着靛蓝色长衫,嘴角挂着两条山羊须的大夫抚了抚胡子,颇有些愤慨:

“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从医这么多年,父亲和爷爷都是御医,从未听说过这种说法,瘴毒怎么可能是蚊虫叮咬传播的呢。

谁家没有蚊虫,在中原时,我夏日也常被蚊虫叮咬,怎么就没得瘴毒呢。

怎么只有边疆得瘴毒的人最多呢,这不恰好就说明了瘴毒是瘴气所化吗。”

身边的大夫们纷纷附和:“是呀是呀,我等之前也从未听说过这种说法。”

“我还听说,这瘴毒传染论是一个当地的土医提出来的,还是个女子。”

此话一落,房间内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

另一个大夫率先开口,“这边疆真是不讲究男女大防,这女医就应该去给那些妇人看病。

看看,如今不过是误打误撞,恰好医治好了宣慰府的陆大人,便眼空心大,口口声声说自己找到了能彻底隔绝瘴毒的办法。”

“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另一边身着黑色长衫,面容严肃的男人却并未附和他们的话。

见他们尚未与那位女医见面,便纷纷开口贬低,面露不喜道,

“医者不分贵贱,只要能治好病人就是好医者,你们怎么又能确定边疆的土医医术比不上中原的大夫呢。”

而另一旁坐在首位身着靛蓝色长衫的王大夫却冷冷地嗤笑一声:

“刘大夫,你可真是块木头,固执得很,那小姑娘再有底蕴,再有能力,能比得上我们这些中原出来的大夫吗?

我看呀,小姑娘着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陆大人可能是碍于救命的恩情,不好拒绝。

但救治当地百姓毕竟是大事决定权岂能随随便便交给一个小姑娘。

不若一会儿我们一同向陆大人建议,那个小姑娘可以进来,但绝不能以她为主导。

想必那小姑娘知道日后我们能对她点拨一二,定会感激不已。”

王大夫连夺权都说得冠冕堂皇,众人面面相觑,几个眼神中便确定了各自的想法,眼神流转间,迅速达成同盟。

于是对王大夫纷纷点头称是,只待那个女医一进门,便准备对她发难。

王大夫见此,得意地冲丫鬟们摆了摆手,命丫鬟们上了壶桂花酿,乐呵呵给他们敬起了酒。

而身边的刘大夫却冷着脸,将眼前的酒推至一旁。

只端起茶杯浅浅地润了润唇,便再次拿起医书,将心神投入其中。

于是眼前的大夫们竟隐隐分成了两拨。

宋南荛和陆离商谈完毕,已接近中午。于是先去了宋南荛母亲的院落,和母亲简单地用过午饭。

吃饭时,看着眼前精致的中原饭时,宋南荛母亲反而放下筷子,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真是世事难料,明明前几日我还和你一起在那破屋中惶惶不可终日。

不知道咱们娘俩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回到官寨,却没想到才不过几日你便得了大人的青眼。如今又过回了这样有人伺候的富贵日子。”

似乎是通过眼前的饭菜,宋南荛的母亲又想到了那对常来给她们母女送饭的夫妻,开口问道:

“我记得之前咱们俩居住在木屋,时常给咱们家送饭的那个叫阿邦的,他们夫妻俩做饭也挺好吃的。

“后来咱们俩搬走后,他们夫妻俩怎么样了,有派人把剩余的银钱交给他们夫妻俩吗?”

宋南荛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当初我们跟他们约定的是先预定一个月的饭菜钱,若是好吃,我们再接着续订。”

“只是还不到一个月,咱们便搬到了大人为咱们安排的宅子里,但钱我是给足了一个月的。

他们夫妻俩也不容易,听说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

宋南荛母亲点点头,闲话间,又唠了两句家常。

只是还没唠上几句,丫鬟便匆匆来报:“大人说,他征召了附近的大夫,与宋南荛共商抗瘴毒大计,想请小姐与他们见上一面。”

没想到陆离的动作这么快。

治疗疫病毕竟是大事,宋南荛也不再耽搁,迅速收拾好起身,带着自制的笔记,向后堂走去。

有这个机会,她正好也见一见那些古代的同行们。

只是还未走近,便听得阵阵奉承的笑声,宋南荛忍不住皱了皱眉。

再往前进了几步,鼻尖嗅到一阵若有若无的酒气,她脸色迅速沉了下去,阴沉如水。

拉开幔帘,看见有两三位大夫,已经推杯换盏,而为首那位身着靛蓝色长衫的大夫,更是已经喝得面色酡红。

宋南荛气不打一处来,大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真是儿戏,这是喝酒的时候吗,如今此地有数百名病人生命垂危,你们有何颜面,竟在这里畅饮。

大人是请你们来医治病人的,是请你们来喝酒的吗?”

“想喝回家喝去,这里不是你们寻欢作乐的地方,来人,把这几个喝酒的都拉出去,让他们自己醒醒酒。”

为首的王大夫,看见宋南荛大步阔首,一进来便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他们一顿。

反而冷笑一声:“原来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摆什么威风,论起辈分,你叫我们一声叔叔爷爷也不过分,论资历,我们其中不少人都出身于御医世家。

你个小姑娘见了我们见面不拜也就罢了,竟还训斥起我们来了?”

“我才不管你们什么叔叔爷爷的,把病人的命当儿戏,既无医德,也无职业操守,竟然还说自己是御医世家,真是给御医世家丢脸。”

被宋南荛一番驳斥,被她的气势所慑,几个脸皮薄的讷讷不敢言,犹犹豫豫放下了酒杯。

为首的王大夫却满不在意地打了个酒嗝,面色酡红,“黄口小儿,还是一个女子,口气这么嚣张,要不是我在来的路上耽搁了,来的迟了些,让你医好了陆大人的病。

你如今哪里还有机会站在我面前跟我大小声,不过是沾了几分运气,便不知天高地厚,今夕何夕了。

我如今还同你讲话,你老老实实地让出领头的位置,我之后尚且还能给你几分薄面,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以后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宋南荛反唇相讥道,“你来的迟了些?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病情向来讲究分秒必争,怎么你同那瘴毒商量好了,你来了它才能好?

你怎么不说你来得再迟了些,说不定还能有幸见到陆大人的尸体呢。”

身着蓝色长袍的王大夫顿时涨红了脸。

自从听闻陆大人得了瘴毒,他被上面的人派往此处前来医治陆大人,他心中的确多少存了一些想法。

瘴毒即使在中原,也不是那么好医治的,运气不好的话同样回天乏术。

他对治好大人的病并没有十足把握,因此心中也的确是存了一些,只要他走得足够慢,大人说不定能熬过去,那他自然也不会因为救治不当而受罚的阴暗心思。

如今被宋南荛骤然点明,不知如何辩驳,脸胀得如同紫茄子一般,结结巴巴:

“你这……你这泼妇,果然是边疆的乡野小民,粗俗不堪……”

宋南荛不屑与他争辩,只是背过身去,冲他们扬了扬手中的手稿:“若是真心想救治百姓,阻隔瘴毒的,跟我走,让丫鬟们再找个待客厅,我们详谈。”

说着扭头鄙夷地上下扫视了一眼王大夫,“像这位穿蓝色长袍的大夫,还是先去醒醒酒吧,醒完酒后心中但凡还是存了些救治百姓的念头,那就醒完酒后再来找我们吧。”

说罢大步转身离去,大夫们被她的利落果决所震慑,看看王大夫,又看看宋南荛,不知如何抉择。

而那位身着黑色长袍的刘大夫,却施施然合起了自己的医书,向前大步迈去,跟随着宋南荛的背影走了出去。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那些原本动摇的大夫们三三两两往前走,王大夫见众人,纷纷离去,面色涨得更红,大声喊道:

“你们个个都是从医起码数十年的大夫,竟能容忍一个小丫头片子压在你们头上?你们甘心?”

“她嘴里说得天花乱坠,又拿出了一个和以往的古籍医书完全不同的结论,若是我们事事以她为先,万一她的结论错了,那我们可都是罪人。”

此言一出,原本迈出脚步准备跟宋南荛走的大夫们又犹豫了起来。

正说着,外间却突然传来纷纷扰扰的吵闹声,一道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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