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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懂药理,夫君柔弱不能自理》

5. 合作 瓦遮官寨

瓦遮官寨

一中年男人端坐于大堂之上,然而手中滴溜溜转着的珠串,却暴露了他焦急的心情。

他身着黑色与彩色纹饰交错编织长袍,衣服缀满闪闪发亮的宝石,气度不凡,这正是宋南荛的二叔,也是继宋南荛父亲之后接任的新土司-宗瓦。

“派去的人怎么说?那两个女人还活着?”

身后的仆人恭敬地弯了弯腰,

“老爷,我们专门派人去看了,小姐……不,那个女人和她母亲都还活着,有人曾看见她们俩外出购买食物。”

宗瓦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狠狠地将珠串摔在了桌子上,沉声道:

“命真是硬,这两人可真是比我大哥命好,竟然能扛得过去。”

“派去解决她们的人呢?”

身边的仆人有些支支吾吾,“老爷……还没回来……我们已经派人过去了,但是那人还没回来。”

宗瓦皱了皱眉,有些不满,

“不过是解决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我让你找的,不是特意挑选的死士吗?怎么杀个人都磨磨唧唧的,真是废物,莫不是你在骗我?

我给你了那么多金银,你不会给我请来了个废物回来吧?”

看着宗瓦有些阴鸷的眼神,仆人抖如筛糠。

这位新上任的土司和老土司性格完全不一样,老土司虽然性格傲慢,目中无人,但从来不会直接惩罚身边的仆人。

而眼前的这位新土司,性格则暴躁阴晴不定得多。

他屋中摆了一根油亮亮的鞭子,伺候的仆人们但凡有一点不顺他的意,他便抽出那根鞭子,直抽得他们鲜血淋漓才停手。

他叫屈,犹犹豫豫开口道:

“老爷……老爷……冤枉啊,我怎么敢贪污您的金银……,

我确实照您的意思,花重金请的杀手

可能……可能是杀完人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跌了跤,摔了腿也说不准。”

宗瓦大骂道:“蠢材,重金请来的杀手怎么会不小心跌了跤?”

正说着话,又有一个仆人行色匆匆来报:“不好了,老爷,自从卓拉给小姐……不,那个女人送完饭后回来便病倒了,上吐下泻,人也迷迷糊糊的。

之后下人房那边,很多人就出现了发热呕吐的症状。

现在下人房闹得很,好多人说,都是卓拉把病带给他们了,现在压都压不住了。”

宗瓦皱了皱眉,“几日了?”

“卓拉发热上吐下泻,已经五日了,下人房的仆人发热,上吐下泻也是近三日的事了。”

“三日了,已经三日了,你们现在才告诉我,之前都干什么吃了。”

听见下人房那里闹大了要压不住了,仆人们才想起来把事情告诉他。宗瓦怒不可遏,顺手抄起屋里的鞭子狠狠地甩在了仆人身上。

仆人身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他痛得哎哟一声。

但不敢叫得太大声,又恭恭敬敬抖着跪在了地上。

“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下去每个人领二十鞭,这个月的月钱扣完,打完不准给他饭吃!”

二十鞭这打完简直要了他半条命呀。仆人在心里暗暗叫屈:

之所以卓拉的事一直没人处理,是因为官寨的老管家因为触怒了您,被您关到柴房里了。

而往常这些事都是管家替土司做决定的。

但仆人也不敢顶嘴,只得低低地回了句“是。”

“那下人房的那些下人们……老爷怎么处理?”

伴随着耳边恼人的蚊鸣声,宗瓦烦躁地挥了挥手,“那还用问?都给我……”

话音未落,一道清脆的鼓掌声传来。

“恭喜宗土司继位呀,几天后就要举办仪式了,我这里还没有提前恭喜土司老爷,真是不该。

我刚才远远听到……咱们官寨里好像有人得了瘴毒?”

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黑色长袍华丽异常,上绣金色纹路,纹路影影绰绰,组合在一起,像极了金色的太阳。

宗瓦见了此人,却骤然变了脸色。脸上挂起一抹极为谄媚的笑容,迎了上去:

“原来是圣使大人,近来巫教事务想必不是很繁忙,所以才有时间光临寒舍。

待到我继位之日,定会邀请圣使大人前来观礼,希望圣使大人到时能赏个颜面。”

圣使面色未动,“观礼的事日后再说,我刚才就从那边听到吵闹声了。

官寨里似乎有人得了瘴毒,如今官寨的百姓深受疾病折磨,巫教目的就是为了驱散疾病,可需要我向教中禀报,赐下圣药。

“您放心,这价格嘛,都好商量。

咱们也合作了那么久,我是什么人?想必您也是很清楚的。”

宗瓦心中暗骂了一句,真是贪得无厌。

明明在之前因为……那桩事,他给巫教的金银财宝已经是一个普通人完全想不到的数额。

可没想到他们跟豺狼似的,咬上他这块肉就不肯松口了

不过听到些消息便赶上来,借着圣药的名义,敲诈勒索。

他佯装无辜,对着圣使道:“您听错了吧大人,我们官寨得了瘴毒的只有那一家三口。

至于什么原因,您不也是很清楚吗?除了那家人,官寨里其他的人都很健康。”

圣使意有所指道:“那一家三口得病的原因……你我都是清楚的。

但其他人的情况嘛,我可就不了解了,也许真的如您所说,是我听错了吧。”

和圣使简单寒暄几句,约定好了观礼的时间,终于将圣使打发走。

宗瓦才终于忍不住抹了抹头上浸出的冷汗,坐在椅子上:“都是一些贱骨头,不过是几个仆人,竟还闹腾起来了,还恰巧让圣使听到了动静。

现在趁着圣使还没走远,你们赶快把那些人都处理了,通通都给我关进石头房子里。”

仆人有些犹豫,得病的人大概有二十来个。

那石头小房子他之前也略有耳闻,之前官寨里得了瘴毒的人,都是直接丢进这石头房子里。

既不给吃也不给喝,把这些人隔绝起来,等这些人饿死了,瘴毒自然也消失了。

“二十个又怎么样?都是我府下的仆人,那就是我的财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去把他们关起来。”

“对了……把卓拉提前给我解决掉,别把她关到石头房子里。”

“她知道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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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竹屋外

原本破旧的竹外,静静躺着一具染雪的尸体,尸体身着黑色夜行衣,身材高壮,腰间绑了一把宽刀。

而尸体旁,正站着几位身着盔甲,手持长枪,端正而立的军士。

宋南荛看着眼前的场景,面色冷凝。

而她的母亲则吓得花容失色,手指紧紧地揪住宋南荛的衣袖,将宋南荛的衣袖都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这就是昨晚派来杀我们的杀手?”

旁边身材精瘦的男人开口:“是,小姐,我们家大人派我们轮流巡逻,保护您的安危。

昨日恰好遇见这个贼人,提着宽刀,来此处正要行凶,所以我们将此人拿下。”

“只是此人行事颇像训练有素的死侍,被我们抓住后,便自刎了,并未问到什么消息。”

宋南荛的母亲声音颤抖,想看又不敢看,“我们两个弱女子,如今还被赶出来了,也没有碍着什么人的眼,怎么会有人专门花大价钱请了死士来取我们的性命?”

宋南荛仔细观察那死士的相貌,是典型的当地人长相。

她沉吟一声,缓缓开口道:“要说得罪人的话,我倒是想起一个人。”

“你们大人如今在何处?我有要事希望与你们家大人相商。”

宋南荛和母亲在陆离兵士的护卫下,很快再次来到宣慰司,见到了陆离。

经过几天的休养,陆离的面色红润了很多,但身材依旧清瘦。

“大人,可否能屏退左右,我有事希望和您单独商量。”

陆离相当配合,他屏退左右,将宋南荛请至书房开口道:“姑娘有什么话尽可直说。”

“大人既然已经派了兵卫巡逻,想必早已经预料到有人要对我下黑手了吧”

陆离微微摇了摇头,依旧是那副如沐春风的表情,

“我是见姑娘和你母亲二人是女子,又居住在山脚下,那里常有野兽出没,所以特地派了人去护卫,我又如何能未卜先知,预料到半夜会有贼人来行凶呢?

莫非姑娘您知道凶手是谁?”

宋南荛干脆利落:“那直截了当跟您说吧,今天一看到杀手,我就猜到此事肯定是我的那个好二叔干的。”

“当初我父亲我母亲之所以得病,想必也脱不了我这个二叔的关系。”

“他想当土司很久了,而我父亲从我爷爷那里接过土司之位后,他便一直心存不满。

后来趁着瘟疫这个机会,害死我父亲,驱赶我们母女二人。

如今看我们母女二人没有因为瘴毒暴尸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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