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家师大盈仙人!》
“这黑风寨山脚下,有这么一个戏班子...还有个颇为俊俏的小班主”
“原本说起来,也就是一些山匪恶棍,恰巧那天土匪头子老母亲过寿,将这戏班子请了上去,好家伙,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戏班子全须全尾的下来了。
后来有人就说,这赵班主会请神上身的法子,当日一曲《武松打虎》,还真把那二郎请了下来,咱是修行人,怎么会信这些神神叨叨的,我就暗中留意,还真让我察觉出点不同寻常的玩意来。”
许澈面容古怪的看着这位老哥,心中暗道,其实你不用讲这么多的。
身为亲历者,自然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出于礼貌,没有打断他的侃侃而谈,可也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致。
索性摊在椅子上,无聊的拨弄着手指。
这一幕,落在这位眼中,顿时有些不乐意了,酒桌上吹牛,没几個听众,这嗑唠的还有什么意思,当即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一股脑的讲了出来。
“你们听说过神格面具么?”
这话一出,不提丰平高艮,就连许澈也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你要说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
“说起来,这门手段,也算是传承悠远,远古之时巫傩,通过歌舞直接和神沟通。
通过神秘而古老的仪式传达神的旨意,是一种神圣而野蛮的舞蹈,让自己演到别人相信,演到自己相信,以自身演神,以自身化神,用性命去演。
优们用不为人知的手段“盗取”人们的崇拜之力,从而产生了某种源自信仰的力量;在此基础上产生的基于传说人物或神明的意识,被称为——神格。”
这话一出,场中顿时只闻一片吸气之声,原本热闹的酒楼不知何时都停下攀谈,静静的听着眼前之人讲述这些离奇手段。
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口中咂摸了一口,原本一个酒桌小透明的中年汉子,此时分外享受,陶醉其中。
一直等到周围人开始不耐烦了,这才继续开口。
“这一代,恰巧传到了全性夏柳青的身上,这小子,原本出生梨园,可惜偏偏为非作歹,入了全性
恰巧,我在这戏班子中,见到了此人身影....”
丰平见此人继续停顿,赶忙又给倒了杯酒,眼巴巴的就那等着其继续说下去。
谁料原本侃侃而谈的老哥,此时闭着嘴不说话,只是四下张望,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们倒是接话茬啊,我都说完了
“没了?”
“没了啊...”
吁
酒楼之内,一片长吁短叹,故事听了一半,大家伙觉得颇为扫兴。
有好事的出言揶揄:“你没和那夏柳青交手试试?”
“我也得打得过啊……远远瞧了一眼,搞清楚状况不就得了,再说了,谁能想到,一个戏班子还有这份渊源。”
一番话说出,楼内顿时响起一片笑声。
然后大家伙纷纷岔开话题,再不提先前这事,笑话别人可以,较真就不行了。
论单挑,楼内这一伙,没一个是那凶伶夏柳青的对手。
因为言语相激,先前挨了打的那三个还没走远,有了前车之鉴,故此都有所收敛。
刘渭扶着眼镜,若有所思的开口:“黑风寨这地界,好像离三一门不远吧。”
许澈也是一阵嘿笑:“说好的出门历练,晃晃悠悠又回了自家地界了。”
“许兄弟对这夏柳青也起了心思?”
也难怪刘渭有此疑问,你打听王耀祖就不说了,毕竟有点瓜葛,自己手段也是人家传的,可这夏柳青又是为何?
联想到之前线人汇报,一个三一门弟子挑了长鸣野干在内的三名全性。
刘渭开口劝道:“虽不知道许兄弟和全性有何恩怨,可一切还需量力而行啊...”
听刘渭这么说,许澈也是微微一愣,联想到对方兴许是误会了些什么,连忙解释道:“刘兄误会了,我并非是要上门寻仇,这位老哥先前说的,正是在下所做。
当时年少,热血冲头,把黑风寨杀了个干净,赵班主说起来,也是我的昔日旧相识,就是不知为何,同全性扯上了关系...”
许澈解释了一通,然而几人都没太往心里去,下意识就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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