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呆呆空与皮皮荧的提瓦特旅行日记》
三十人团的大厅里,荧焦急地搓了搓手,等着空和派蒙出来。
她还在睡觉的时候突然被大巴扎的人叫醒,说是他哥因为打架斗殴被三十人团带走了,等她进去捞人呢。
问是和谁打,有说是盗宝团,有说是裹着面罩的怪人,还有人说是道成林的巡林官,答案千奇百怪。
当时事出突然,根本没人注意到底发生什么,只看到空和派蒙湿漉漉地被三十人团带走,另一个也是湿漉漉的,一起被带走。
甚至现在还有传言,说是大巴扎的喷泉里出现了潜水怪人,因为烧伤浑身缠满绷带,对一切与火焰相关的事物都感到惧怕,于是选择活在水里,靠偷人食物维生。
这传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荧熟读须弥城设定,她自己都要信了。
这才多久这样一个堪称完整的都市传说就出来了,须弥人脑洞真大。
火速奔进三十人团,得到的结果是仍在调查中,让她稍等片刻。
荧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八成是被盗宝团认出来,所以打起来闹到三十人团而已,相比很快就会出来吧。
然后她等啊等,等到天光大亮,日上三竿,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厕所去了一趟又一趟,人还是没有出来。
好无聊啊……
荧并不担心哥哥和派蒙的安危,这里是12+游戏,出现不了真正危害生命的东西。
这次程序要走这么久吗?
她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锅里的牛奶粥都没来得及喝上几口就跑过来,现在已经饥肠辘辘。
派蒙不在,没有背包用的荧连个料理都拿不出来。
想出去买点吃的也不行,摩拉全部都在空手里,自己身上是分毛都没有。
上次她花了极大的价钱收了一张七圣召唤绝版卡牌,一下子花光了一个月的生活指标,为了剁手不再乱买,于是上交了全部的财产,让哥哥帮她管。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张卡牌再贩了,价格直接腰斩回正常水平,还破天荒加了各种工艺,好看不知多少倍。
成了大冤种的荧悲愤欲绝,怒而发誓坚决不再碰七圣召唤,以自己的小金库为证,若有违反全部充公。
然后当天晚上又忍不住收了两张,于是信守承诺,把小金库全部给了空。
什么都没有的荧正颓废着,鼻尖忽然捕捉到一丝肉的香气,眼睛一亮,迅速反应过来香味源于身边的一个女孩。
好像从荧来的时候,这个女孩就等在这里,一直安安静静地,手里小本子记得沙沙响,听起来写了很多东西。
身上衣服的制式很明显的巡林官样式,身上衣料多处磨损,还有不少新鲜的,应该刚来须弥城。
她似乎很怕引起别人注意,拿食物拿得跟小猫一样,一点声音没发出来,要不是荧空着肚子,对香味十分敏感,她都没察觉到。
是一个口袋饼,已经凉了很久,饼皮有些硬,但作为远行的口粮来说冷热都不是问题。
美拉德反应已经在兽肉上流下脆香的纹理,对方烤的时候应该是刻意烤焦脆一点,把肉油都烤了出去,没有什么油花,虽然少了些风味,但冷下来不会油腻,底子依然不错。
等了这么久会饿很正常,荧的肚子也符合事实的响起,两人在一瞬间对视,又尴尬地转头,想当这声音不存在。
可人是不能百分百控制自己的身体的,空荡荡的胃见这味道都进来了,还是没有食物,闹得更加厉害。
女孩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注意她们之后,悄悄扯了一半下来,递到荧的手中。
“你也是来等人的吗?”女孩问道。
“对啊,我哥哥和盗宝团打起来了,现在还在记笔录呢。”荧谢过女孩,一点不顾形象地啃了一大口。
“盗宝团?”女孩眼睛一下子睁大,急忙咽下饼,义愤填膺道:“我师父就是被盗宝团攻击了,现在还在录笔录没出来。”
眼神再次交汇,碰撞出强烈的火花,两人默契地伸出手,给予对方一个颇为郑重的握手之礼。
女孩叫柯莱,是道成林的见习巡林官,师父是道成林的正式巡林官提纳里,
今天本来是陪师父一起来城里买一些队里要用的储备,结果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那盗宝团太可恶了!当时藏在早市里,还带了一大堆危险□□跟人接头,我师父看见,本来只是想去探一下虚实的,结果被他发现,一个收拾就准备跑。”
柯莱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话匣子一下子打开,嘴里的话如机关枪一般突突往外冒:
“师父一个眼疾手快,给他上了迷药;那可是我师父精心调配,无毒但遮目效果特别好,照理来说对方应该头晕目眩,连路都看不到。”
“结果那盗贼不仅能看见,还扇了师父一巴掌,最后师父把他拽进水里,才没让他逃走。”
“那盗贼很有两下子,要不是师父早就在出发前报了三十人团,肯定让他跑了!”
荧啃着饼,总感觉这话有点耳熟,但并没有多想,附和道:“我哥也是,今天去早市摆摊卖点东西,结果就被盗宝团揍了。”
“我没跟我哥一起,但据说是一个脑门极高的怪人,鬼里鬼气的,头顶长的都有正常人两个头高了,还会喷毒雾,我哥好好摆着摊呢,不由分说就把我哥揍了,太嚣张了!”
柯莱也觉得这个描述有点耳熟,只是荧描述的过于抽象,根本就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于是二人达成统一共识——他们的哥哥和师父在没有见面的情况下,阴差阳错解决了盗宝团的惊天阴谋。
现在还没出来的原因,一定是在准备嘉奖他们呢!
得到了这一结论,两人都高兴起来,连手里冷掉的口袋饼都变得美味,手掌再次相握,更加有力。
这简直是他乡故知,同病相怜,同仇敌忾,同苦共甘,此时的二人成为了异父异母的亲姐妹,关系瞬间由友好的路人变成至亲好友。
要不是场地不允许,再来点贡品和草神像,说不定直接就喊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话说荧和空这样看着小实则很可能已经几百岁,未来还会活更久的长生种,和柯莱结拜说“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话,日子算柯莱的还是荧的?
两人有说有笑,等待的时间也不再难熬,荧也有幸看到柯莱记的小本本,是一些雨林有关的知识和算数草稿,还有一些思考时留下的凌乱涂鸦。
虽然是思考之余的随笔,但大多都是一只绿色的小狐狸头,在她的笔下大大高高的耳朵被弯曲成各种形状,看起来十分柔软。
据说她的师父提纳里原本是教令院生论派的高材生,因为对雨林的热爱义无反顾加入了巡林队,知识渊博,是远近闻名的植物学家。
师父最有辨识度的便是那一双高高软软的耳朵,每次用精油护理毛发的时候都能看到那对耳朵折下又弹起,看得人心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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