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我成为异世大佬》
“祂在拖延时间,”君慕之将阿玲拉至身后,低声道,“你寻找神之左眼的位置。”
阿玲刚想问他对上桃姑有没有把握,结果桃姑直接攻击,这下没把握也得硬上。
无形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扑来,阿玲看不到,但她在天雪峰上从姬月生的攻击中感知到同样的气息,此时却比那时强大无数倍,无形力量震荡的风令她身形不稳。
君慕之不退反进,他撑起金色屏障将阿玲笼罩其中,每往前一步,强势的压力令人寸步难行。
阿玲手指一挑,剑尖向下反向握住剑柄,两手猛地用力,雪麟扎入土壤,她稳定好身形后闭目感受。
桃姑占用姬月生的身体,急忙吸干姬氏神血,说明还没完全消化掉左眼,只能通过这种方式阻拦任何靠近的危险。
现在是祂吸收的关键时间。
还不晚。
阿玲寻找那一丝微妙的感知,空气威压沉重,君慕之抵挡大部分攻击,还是让她觉得压抑窒息。
忽的,黑暗中的细线犹如蝌蚪的尾巴抖了下。
阿玲蓦地睁开眼,目视前方只露出半个身体的女人,在她身上,阿玲的目光一寸寸扫过,仿佛被某种东西吸引般的落在她心脏处。
那是胸口和树干连接的地方。
阿玲:“找到了!”
话落的瞬间,只防不攻的君慕之忽然收起屏障。
他撕开腕间皮肤,血水如泼洒的墨从伤口飞出,在空中凝聚成细小的血珠,血色薄雾在四周弥漫。
君慕之眉目沉静,白袍和黑发被风吹开,微扬的手制造出血雾,另只手捏诀,淡金色光芒萦绕着冲出。
神力穿过血雾时威力暴涨,“姬月生”被击退两步。
画面诡谲绝美,视角效果很震撼。
阿玲担心地看了眼,抽出雪麟朝桃树的方向跑去。
君慕之的血蕴含他的力量,那股难以抵抗的威压在血雾的包围下消失殆尽,阿玲速度极快地冲向桃树。
“姬月生”发觉她要做什么,攻击对象转向阿玲,看不见的各色丝线朝着她涌来,却被陡降的金色屏障拦住。
“姬月生”大怒,双手向前张开,数十根红线扎入一具具棺材般的树脂。
树脂里躺着的都是姬氏族人,和她拥有血脉相连的关系,代表关系的红线连接姬氏族人的心脏。
下秒,透明的树脂逐渐融化,那些死去的人站了起来,他们脸色惨白地围攻阿玲。
靠!都是匹敌神台九层的修为!
即将触碰到桃姑本体的阿玲因猛烈的攻击后撤,她回头看了眼君慕之,血色弥漫中,他唇色极淡,甚至为了能压制住“姬月生”,连力量本源都使出来了。
不用太久,他体内艰难维持的秽气平衡很快就打破。
再拖下去死的就是他们。
阿玲一剑砍开神力攻击,握住剑柄的两手紧了紧。
还有一个办法。
雪麟是半神品武器,是即将成神的山主之心,君慕之为她寻找卢家少杰卢阿炼制而成。
卢阿在锻造雪麟时保留了山主吞噬的能力,她虽能使用这种能力,却不过山主力量的百分之一二。
想要真正发挥出山主实力,会耗费大量灵魂力量。
卢阿曾提醒,只建议在生死之际使用,顶多一次。
她从未被逼至这种程度,也就将之抛去脑后,毕竟一击之后身体和灵魂负荷过重,无法将敌人一击毙命,死的就是她。
但现在不用估计以后都没机会用了。
灵魂的力量,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如何使用。
她感觉双手正在变虚幻,好似变成蜡烛,握住的剑柄仿佛灯芯,雪麟在燃烧,燃烧的是她的灵魂。
灼烧如同火舌舔舐着灵魂,灼痛令她双手几乎脱力,她咬牙用力握住剑柄,剑刃雪白明亮,调用所有力量挥出的一瞬,砍出的剑势化作满天光点充斥这片空间的每个角落。
爆发的各种力量在几瞬被吞噬殆尽。
桃姑无处不在的红线变得微弱缥缈,难以掌控。
对阿玲展开攻势的姬氏族人没了控制,重新变成死尸倒下。
君慕之的屏障淡化,神术还未击中桃姑就先一步溃散。
两人被无数光点包围,同时望向不远处的人。
桃树几步之外,阿玲感觉灵魂上的火焰仍在燃烧,灼痛在蔓延。
她踉跄着走了两步,一脚踩进树脂陷了进去,她跌在软绵的树脂上,伸手撑着想要起来,压根使不上力。
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她听出是君慕之,她努力大喊出声,却是声若蚊蝇。
“心脏……”
君慕之穿过无数光点冲向桃姑本体,沾血的长袍在她指尖拂过,像在安抚她不用担心。
阿玲眨眼,一切不过刹那间。
她看到君慕之的手带着摧毁之力朝桃姑的心脏处抓去,只要破坏心脏取出神之左眼,一切都会结束。
刚要松口气,余光瞥见静立微笑的“姬月生”失去意识地倒下去,心口猛地一滞。
不对!
她朝君慕之大喊:“躲开!”
晚了。
半个身体和桃树连接的女人忽的睁开眼,刹那间无数桃枝舒展绿叶,粉红花瓣绽放,浓郁的花香弥漫开。
君慕之的攻击被桃姑单手制住。
时间仿佛按了放慢键。
君慕之冷淡面颊浮现惊讶之色,接着唇色发白,鲜血从他嘴角溢出,漆黑纹路缓慢而有序地爬上额头。
阿玲要上前帮忙,一动,就被蠕动的树脂一点点吞入,先是双腿,然后是身躯和脑袋。
她的视野被透明树脂扭曲,口鼻堵住无法呼吸。
窒息和绝望将她吞没。
舒展的万千桃枝随着桃姑的大笑摇晃着,她的另一只手从桃木中伸出,捏住君慕之的咽喉,闻到他身上传来的血的芬芳,桃姑脸上浮现奇异的笑:“‘不死树’的气息,真香啊,吃掉你说不定我就能离开了。”
她迫不及待地大张着嘴,像是要将他连着皮肉带骨地吞下,一点力量都不浪费地吸收掉。
即将咬住他滴血的手时,桃姑忽然僵住,接着剧烈的痛楚从她胸口涌现,大脑浮现无数细碎片段。
“什么东西?”
她惊慌地低头望去,一根白色细线从皮肤和桃树交界处浮现。
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细线源源不断地飘出,仿佛被风拂动的发丝。
她松开君慕之去扯细线,像在扯无数个毛线团的线头,越来越多,越来越长,脑海里的某个画面一闪而过,强烈的恐惧将她定在原地,细密的枝丫不住的颤抖。
“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祂不可能还活着!眼珠不可能是祂的!”
忽的,柔软的细线猛地收紧交织,桃姑拉扯细线的手一僵,她的手被一只手握着。
那些细线缠绕成的、女人的手。
更多的恐惧还来不及诞生,被撕扯的痛苦就覆盖了一切。
另一只细线组成的手从桃树和人体的拼接处伸出。
两只白色手掌张开,仿佛一只斧头从内部将她劈开,巨大的撕裂声炸响,粗壮的桃木向一边倾倒,另一边的半人形还没跌落就被那只手抓住。
接着又探出一颗脑袋,躯体,两条腿,一个完整的透明的人从分裂处走出,她的身体被细密的白线缠绕,无法看清面容,却能看出是个女人的样子。
只有半个身体的桃姑似乎看到她低眉时皱了下,随即转向自己,桃姑分明看不到她的眼睛,却生出无限恐怖来。
“你……你是……”
她的话没说出口就被女人撕碎,细密的白线从她身上飞出,一部分缠住桃姑的碎片将其吞噬,另一部分连接倾倒的桃树,开花不过一瞬的桃树被吸干,化作齑粉消散。
空气中的花香恍如错觉,不复存在。
君慕之陷入昏迷,脖颈青紫,手腕更是没有一块好皮肤,雪白衣袖染上大片血色,更可怕的是,他额上的黑纹细密交缠,几乎看不到一点空白。
女人半蹲在君慕之身前,细线组成的手指轻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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