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天天想赎身[娱乐圈]》
裴聿顿足。
苏南音错愕地从她肩头抬起通红的双眼,看了眼听话站在门口的裴聿,茫然不已。
安夏也在悄悄打量,感叹司宁姐家风严格。
沈司宁缓步向门口走去,凑近轻闻了闻,是熟悉的FIRST SNOW,应是他那辆库里南留存的淡香。
正准备退开些距离,就被裴聿扣着后脑按进怀里,鼻尖撞上他硬挺的胸膛,极淡的雪松香混杂着熟悉的薄荷沐浴露,钻进鼻息。
他轻笑,呼出的热气洒在沈司宁脸上,声音仿佛从胸腔直直传入耳中:“不凑近点,怎么仔细检查?”
众目睽睽下,饶是她心理素质再好,耳尖也红的似要滴血。
抬手推他,落在众人眼里,又别是一番意境,软绵绵的细腕更像在撒娇。
“检查完了?”
沈司宁小幅度点头。
“有别的女人留下的味道?”
沈司宁摇头,轻咬下唇。
裴聿嗓音低沉又宠溺,看着她那双羞愤难当的眸子,才解释道:“别醋了,人我都没见到,徐南全拦下了。”
安夏心底已经无声尖叫许久,司宁姐俨然一副小娇妻的模样。
这种没人和她一起磕糖的感觉太痛苦了,悄悄看了眼其他几人,神色各异。
陆建兴收起散漫的坐姿,从沙发起身。
沈司宁已经从裴聿怀里出来,低头抱起跑到脚边的煤球,快步坐回吊椅,一晃一晃的,面颊绯红。
陆建兴:“正房夫人都不管的事,一个情人管到裴总头上了,还真是本末倒置。”
他捏着一副长辈姿态,叱咤商界至今,在他眼里,也只将裴聿当做新生代晚辈。
却没想到他送去的人,裴聿连见都未见。
裴聿寡淡的性子从来都不屑维持什么面子功夫,骨节分明的手指三两下解开领结,无名指的婚戒在玄关顶灯下反射出若隐若现的金属光泽。
因着上次被说不守男德,只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一颗,在靠近沈司宁的单人沙发坐下。
“本末倒置?陆董求人也该有个求人的样子。”
陆建兴挂不住脸,地毯和茶几上还满是合同碎片,大多散在他周身,略显狼狈。
暗暗嘲讽:“年轻人耳根子不要太软,枕边风一吹,什么就都垮了。”
同样是翘二郎腿,裴聿修长的双腿叠交,露出西装裤下锃亮的皮鞋,冷峻的侧颜棱角分明,处处透露着矜贵。
“京市商圈群狼环伺,陆家已经在走下坡路,等陆柯刑满释放,陆董的位置或许就被取而代之了。”
言辞充满威胁之意,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只是随口说说。
陆建兴冷笑,为了一个情人,居然要和陆家为敌?
“我倒看不出,裴总竟是这么专情的人,打算什么时候扶正外室,我也好备份薄礼!”
两人谁也不让谁,陆建兴也在用沈司宁的情人身份,暗暗威胁裴聿。
却不想裴聿蛮不在乎,根本不受威胁。
略微转动无名指的婚戒,语调慵懒:“陆董搞错了,我一向洁身自好,对婚姻十分忠诚。”
此话一出,苏南音不解地向沈司宁看去,陆建兴的视线也落在她身上。
沈司宁原本绯红的脸颊已经恢复平静,抬头回望几人,心如止水。
陆建兴哼笑:“还以为有多重视,没想到连承认都没有,见不得光的情人而已。”
苏南音面露担心。
“裴总,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原本的合同资源我让人再拟一份送去星悦,你撤走裴氏的律师,我保证两边都不受损,否则传出去不仅对苏小姐不好,也会影响星悦股价。”
陆建兴老谋深算:“我是老了,但瘦死的骆驼总归比马大,没必要为了这点事,兴师动众,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看到裴聿若有所思,苏南音只觉方才撕掉合同的举措仿佛一个笑话。
陆建兴重拟一份,直接送到星悦,哪还有她什么事?
作为事件里唯一的受害者,却是最无助,最没有发言权的,只能任由摆布。
她跌坐在长沙发的一角,已经不抱希望。
却听思忖半晌的裴聿疑惑道:“不被承认,就是不重视吗?”
似是想起之前种种,沈司宁可从没承认过他这个已婚两年的合法丈夫,小情人的戏码倒是演得来劲。
沈司宁暗道不妙,担心裴聿钻牛角尖。
放下空中飘荡的腿,将煤球放在裴聿臂弯,轻声细语地哄着:“有时候不承认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裴聿挑眉,“又哄我开心?”
沈司宁摇头,语气诚恳:“肺腑之言。”
男人拎起煤球的后脖颈,“你最好是,不然我就绑架它来威胁你。”
看起来并不像在开玩笑。
沈司宁挂出招牌假笑,从裴聿手里接过煤球,心疼地抱进怀里,转身坐回吊椅。
苏南音一头雾水,上一秒还在暗暗替沈司宁感到不值,下一秒就见她反向安慰裴总?
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这就是沈司宁的高明之处,将裴聿哄得团团转。
毕竟清醒独立不粘人的情人,哪个金主不喜欢?
况且是自愿当地下情人的。
陆建兴双眼微微眯起,老狐狸般探究地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蓦的,一个大胆的,不切实际的猜想浮现在脑中。
若沈司宁就是裴太太,那他儿子不就是明目张胆地挖过裴聿墙角?今天这事转圜的余地便少之又少。
“裴总,陆柯的事……”陆建兴放软语气,试探地问。
裴聿:“自有律法在。”
他起身,朝跟着沈司宁一同上来的司机王昶投去眼神:“送客。”
王昶点头,冲陆建兴做出离开的手势:“陆先生,请。”
陆建兴急了,三两步走到裴聿面前:“裴总,若我儿子曾经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我老了,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去啊!”
苏南音悄悄蹭到沈司宁身旁,拿胳膊轻碰了碰她,压低声音:“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我才是受害者,他为什么要给裴聿道歉?”
沈司宁神色微顿,陆建兴应该猜到了她和裴聿的关系。
“不用懂,小朋友可以不去大人那桌。”
苏南音:“……”
又是被嫌弃智商的一天。
裴聿起身郑重地拍了下他的肩头。
“陆董是个好父亲,但也该听过慈母多败儿的道理。”
这意思,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想起远在国外,被他亲手卸去实权的父亲,裴聿心底苦涩一片,沉着脸走进书房,随手关上门,隔断了客厅的喧嚣。
徒留几人面面相觑。
陆建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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