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少女扬名杏林》
容卉深吸一口气,抬起眼帘道:“其实……我是秦涞的暗卫。”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哪怕纪云意质疑她,也比现在沉默不语要好很多。
“那个……”
容卉在纪云意探究的眼神中绞尽脑汁想台词。
纪云意倏然执起容卉的手,捏了捏她柔软的指尖,淡定道:“朕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真的就什么都不问吗???
容卉下意识想要坐起身,但没想到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得一点力气。
窗外的暖光照在纪云意的右眼,为他覆上了温和的假象:“想坐起来?”
容卉点头。
纪云意微笑:“给你喂了软骨散,你就老实呆在床上罢。”
啊?
容卉两颊气鼓鼓地发红,她蹙眉唇瓣微张,正要一骨碌吐出骂人的脏话,又听纪云意漫不经心道:“骗你的。”
容卉:好气!
她正欲爆发的愤怒卡在胸膛处不上不下,整张脸连带着锁骨都憋成了淡淡的粉色,就像一只膨胀的河豚。
可是眼睛却还是湿漉漉的,仿若被露水打湿的娇花。
纪云意抚摸容卉软滑的脸蛋,眼内划过微不可察的笑意:“你昏睡太久了,没有力气是正常的。”
纪云意站起身,彻底走到了光下,容卉这才看清他的下眼睑泛着淡淡的黛青色,嘴唇也略微泛白,看起来非常疲惫。
容卉手指绞起:“我昏睡了很久?”
“还好,”纪云意斟上一杯温水,低头没有情绪道,“也就三天三夜而已。”
容卉讶异睁大眼,竟这么久?
上次纪云意变成药人状态后也不过就休息了一晚。
容卉还想再问,嘴唇上便传来温热的湿意,堵住了她的声音。
“你先喝口水。”
纪云意坐在床榻旁,一手扶起容卉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身上靠。
纪云意这么一说,容卉才感觉到自己喉咙正火辣辣地疼。
也顾不得他们二人过于亲密的姿态,贝齿咬过茶杯边沿,急急忙忙饮茶,就像一只贪婪的小兽。
“慢点。”
纪云意不动声色控制流速,避免容卉被呛到。
直到两杯温水下去,容卉全身的毛孔才滋润般舒展,身体里的渴意被缓解,她微眯眼睛,放松靠在纪云意身上。
处于安全舒适的环境中很容易要人放松警惕,变得懒洋洋。
很快,倦意袭上心头。
容卉眼皮子开始打架,正要再次睡过去时,一股力道突然从下巴处传来。
容卉顺着力气方向仰头,不期然对上纪云意深不可测的双眸。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只听纪云意说道:“朕满足了你,你也该满足朕了。”
容卉茫然:什么满足?
容卉:“——唔!”
纪云意这不要脸的狗东西竟然在强吻她!!
甚至不能说是吻了,用“咬”字更加贴切。
容卉脑子里响起“哄”地一声把她震得晕蒙,她下意识闭眼,错过了纪云意眼里露骨的滔天贪婪和爱意。
细密的舔舐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容卉觉得自己成了无法反抗的甜腻蜜饯,正被纪云意肆意吮吸品尝,任由对方滚烫的热意将她融化。
容卉眼尾泛出潮红,身体一点点变软,无力似水般和纪云意紧密贴合。
“呼吸。”
容卉睁开眼大口呼吸,眼睫可怜巴巴湿成一缕缕。
她以为纪云意放过她了,只是不曾想刚缓过来又是一场细密的疾风暴雨,把容卉砸的迷迷糊糊、不知所以。
容卉并不知道,自己这般无力依赖的模样,反而激发了男人心中压抑许久的欲望。
纪云意瞳孔幽森,就像一只耐心的猎食者,一眼不眨直勾勾盯着容卉每一个小表情,柔软、病态、抵触、沉沦……
没有人知道,他在容卉昏迷这段时间有多崩溃绝望。
她这些天呼吸微弱稀薄,好像刚生出来的虚弱孩子,稍微一点意外便会在这天地间再也捉不到半点踪迹了,魂飞魄散。
如果容卉真的……
纪云意不愿想出那个“死”字,仿佛只有不想,容卉就能一直活着,活在他身边。
他为何会如此软弱?
他不知道。
纪云意锋利的凤眼中少见闪过不安与茫然,或许是因为她一旦死了,他的怪病便无人可医,只能永生痛苦下去。
是这样没错。
他俯下身,将容卉完完全全罩在了自己的怀里。
就一直活在他的庇护中吧,容卉……
浓郁的侵占欲在他黑眸中迸射。
容卉下意识颤抖,却被纪云意用另一只手搂住大腿,死死钳住,不允许她有任何逃离的举动。
他必要将容卉牢牢握在手中,死也不松开。
从纪云意背影看去,床上的容卉已不见影子,似乎已被纪云意生生吞噬,他以肉身囚住少女,二人血肉交融,永不分离。
*
容卉又被“关”起来了。
这次比之前好许多,起码整个皇宫都是她的囚笼,活动空间大了不少。
她死鱼般瘫在床上,朝旁边站着的岚贝问道:“天花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是。”
岚贝声音还是很冷,可是眼神却柔和了不少:“外面的百姓都在夸你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正在商讨着要给你塑像。”
容卉羞耻地捂住自己的脸:“塑像?太丢脸了吧!……能不能阻止他们?”
岚贝诡异沉默片刻,才道:“恐怕不行。”
“为什么?我又不是汉人,这样不是抢了汉医的功劳么?”
——你不是汉人,也会成为汉人,主子不会再要你回苗疆,脱离他的掌控了。
岚贝虽这么想,但口中却是在道:“……主子已经拨了百两黄金下去,准备塑金像。”
容卉咻地一声坐起来,难以置信道:“不是,他有病吧?”
咔嗒——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纪云意携带外面的清冷,背光而来:“朕有没有病,容大夫还不知道么?”
岚贝迅速下跪行礼。
纪云意淡淡扫了眼她:“下去。”
“是!”岚贝立即起身退下,轻轻将门阖上,全程没有发出一点杂音。
“你可总算是来了!”容卉掀开被子,正要站起身质问,却被纪云意按住了身子啪地躺回了床上,在容卉眼冒金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纪云意迅速捻起被角将被子严严实实盖回了容卉身上,直到把容卉裹成了一条毛毛虫,才掀起眼问:“想说什么?”
容卉被迫承受这令人窒息的爱,气呼呼道:“你干嘛要给我塑像?”
纪云意:“没有为什么。”
容卉闷闷道:“我不喜欢。”
“嗯,朕知道。”
“所以?”容卉眼睛泛起期翼的光。
纪云意露出温柔的笑容:“但是朕喜欢。”
容卉气得一个鲤鱼弹跳,大失败。
——她被纪云意按住了身体。
容卉挣扎不了,被迫向恶势力低头,委屈极了:“好吧,反正我说了也没用。”
“……”纪云意将少女额际的碎发拨到一边,似是心软了,“不会给别人看,只留在皇宫里。若你愿意接受塑像,朕便放了江春翠。”
容卉眼睛一亮:“真的?”
“嗯,真的。”纪云意唤外面的太监把粥呈上来,自己端着,一勺勺吹凉了喂给容卉,“好好养伤,太医说你眼睛的伤不过多久就能好了。”
容卉:“好哦。”
她得了好处就会变得很乖。
一碗粥很快下了肚,容卉吃得饱饱的,像只餍足的猫眯起眼,就差身后摇尾巴了。
容卉:“那我眼睛好后,我能不能继续给你针灸?”
潜台词是,别天天亲她了。
纪云意自是听出来了容卉的潜台词,无声笑道:“自然可以。”
针灸和亲吻并不矛盾。
他担心容卉炸毛,难得大发慈悲没有说出来,给容卉一点期待。
纪云意背过身将碗放到桌子上时,容卉开口道:“这一次,会比之前疼噢。”
会……更疼么……
纪云意指尖微抖,低低喘气,他的身体莫名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幻痛,以至于他手中的勺子没拿稳,落在碗里发出清脆刺耳的啪嗒声响。
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容卉给他的疼痛了。
如今她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便像有黏腻的蛛网劈头盖面将他缠绕,要他堕入欲望之中。
纪云意咽下快流出唇角的涎液,外面炫灿的日光幻化成昏暗的烛火,朦朦胧胧间他仿佛闻到了容卉举手抬足间露出的馨甜体香,以及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
“纪云意?”
少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可这非但没有平复他的情绪,反而像是使水决堤成洪的最后一滴水、使雪堆积而崩的最后一片雪,那股来自心底的强烈渴求被彻底点燃,自他扩张的血管燃烧汹涌,直冲下半身。
簌簌簌——
很小的床被摩擦声响。
容卉动作间,属于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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