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不玩游戏了》
林尼上前一步,“正如我们提交的申请所说,我方指控水神大人的,渎职之罪。”
“指控有效。”那维莱特说道,“请指控方提出证据。”
“白淞镇无辜丧命的十人,名单如下。”林尼报出了实际已经被他们解救的那些人的名字,就连娜维娅都还没来得及统计名单,此刻听来,却是震惊无比,为什么他们会比自己先知道?
“水神大人在灾难发生的时候,在哪?”林尼用着浮夸的语气质问道,“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审判一个二十年前的罪案,二十年前的子民是您的子民,二十年后的我们就不是您的子民了吗?”
“为什么灾难发生的时候,水神大人没有提醒我们,没有拯救我们?”
是啊,若不是答应了那个少年的要求,她也不会带着那么多的白淞镇居民在早上就来到了歌剧院,等等,为什么是今日,为什么是白淞镇,如果她不把他们带出来,是不是伤亡还会多?
娜维娅察觉到了此事,那么旅行者派蒙也自然察觉到了这个问题。
娜维娅倏地抬头看向坐在水神座位上悄无声息的少年,他难道知道一切?可他坐在芙宁娜大人身旁,是来帮芙宁娜大人的吗?
“我自然是拯救了那些人民的,就是我身侧之人,已经将白淞镇遗留的居民,全部转移至了安全的地方。”芙宁娜大声的说道,“黎熙,对吗?”
“你一定要帮我,拜托。”
“那是自然的,我亲爱的芙卡洛斯。”
二人轻声的对话完毕。
少年黎熙脚尖轻点,跳坐上了围栏,却是面对着芙宁娜,背对着所有的观众。
“我可没有救下那些人哦,水神大人,我今日所说的,都是再骗您呐!”少年出口的语句却令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不已。
芙宁娜呆在当场,“你,你在说什么啊?!”
她压着声音问他,“不是说好了帮我的吗?我才跟你出来的,你不是帮我的吗?你昨天还帮我审判了那个可恶的家伙。”
“芙宁娜女士在窃窃私语什么呢?”少年歪头轻笑,“我都说了,渎神之罪,我不介意尝一尝滋味。”
“而我今天把你骗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你接来受这场审判罢了。”
芙宁娜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面容,她本可以躲起来的,是这人突然出现在了沫芒宫,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秘密,还说会帮自己,她才会跟来的。
观众席上的窃窃私语,充斥着她的脑海。
她该怎么做?
她无声的站了起来,脸色苍白。
“芙宁娜大人站起来了,所以那群白淞镇的人到底被救了吗?”
“不知道,这场审判总觉得太过古怪了。”
“那个少年是谁?”
“万叶小哥,你们居然也来了?”
“他说他叫黎熙。”
“黎熙?!”
芙宁娜俯视着底下的民众,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我为何不救那些人,又岂是尔等凡人所能理解的?”她坚定着自己的信念,扮演着所有人心目中的神明,“如果你只是以这一点,来指控我的渎职的话,可是不够的!”
坐在她身侧的少年,却笑了,他轻声低语,“不可否认,你做的很好,不愧是芙卡洛斯的半身。”
“异议有效。”那维莱特看向仆人的方向,“请指控方给出更有效的指控。”
林尼像是知道了会有这么一招,他拿下了自己头上的帽子,对着所有的观众们鞠了一躬,“那么,我方需要改变我们的指控。”
“我们真正需要指控的是,芙宁娜女士,你——根本就不是水神本人,而只是一个人类吧?”
无意外,这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喧哗。
“虽然指控方临时改变了指控的罪名,但——指控有效。”那维莱特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他的观点。
“还有,那位黎熙先生,其实是我们这边人哦,不如请他先过来吧。”林尼却突然说了一句令少年震惊的话,令他转过了头。
又是一次奇怪的变数,但算了。
少年笑了,“我的目的我早就说过了,芙卡洛斯,你还会逃避吗?”他问芙宁娜。
芙宁娜深吸了一口气,“我,芙卡洛斯,芙宁娜-德-枫丹,尘世七执,政之一,众水、众方、众民与众律法的女王,毫无疑问是真正的神明。”
“指控我的渎职或许你们还有胜算,但指控我非神明,可笑至极!我又为何要逃避!”
“那就好,那么我在这场闹剧中的戏份,也该做最后的收场了。”少年手撑着围栏,站了起来。
这一次,他面对着所有的观众,平举双手,嘴角扬起了笑意。
“第三次了吧,也是最后一次了,意志啊!枫丹的民众们!”他突然之间向前踏出了一步,“就请欣赏——这属于你们的,最后一幕戏剧吧!”
脚步在虚空落下,就在大家以为他会摔落之时,少年的身影整个消失不见。
一时间众人都是震惊无比,只有台上的那维莱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此事,没有影子的少年么,“肃静肃静,审判继续,请勿喧哗!!”
答案他早就给了林尼他们,就连谕示裁定枢机也早就属于他们一方,只是少了旅行者的参与罢了。
这已经是他在如今的形势下,所能做到的最大的改变了。
他不可能要求旅行者去审判芙宁娜,因为她们没有经历过那些未来的历史。
哈,他就知道,他讨厌这个词汇。
在不知道未来的情况下,将所谓的剧情硬生生的掰扯成此般模样。
漏洞、差异、不合理。
将所有他能想到的掰正到此,他能做到的,也只是如此的地步了。
他再次来到了谕示裁定枢机的后台,对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开口道。
【最终的审判即将到来,我曾经的挚友啊,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来你想说的话,也不会是对我的。
既然你即将离去,那么有些话,你听了也无妨。
此刻的我,是真的很想找人倾诉啊。
我亲爱的芙卡洛斯啊,我重置了这个世界维度九次,足足,九次。
而我为此付出的代价,便是独自一人流浪在不停重置的时间长河中。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欧庇克莱歌剧院中,随着林尼指控水神对谕示裁定枢机的掌控为零,触碰原始胎海之水后和人类的反应一模一样,对于芙宁娜的申讨声越来越响,天平的指针也不断地朝着有罪的方向转去。
而在谕示裁定枢机后,这间空旷的,小小的屋子里。
有着一个倾注了所有的疯子,不知在对着谁,讲述着他曾经付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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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那是我真的以为我成功了的那次。】
我亲自踏上了枫丹的土地,杀了黎青,杀了博士,以为改变了一切,以为改变了气运之子的命运,却唯独,没有救下枫丹。
那一次,阿散没有带上艾尔海森,旅行者踏上枫丹土地的当天就被审判关押在了梅洛彼得堡。后续的事,就不必多说了吧,枫丹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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