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房还行》
阿玖忍着笑,哪怕回家已经有一个时辰了,一想到夫君吃味的模样就很想取笑,更想捏捏他的脸。
她假模假样清清嗓,“所以说,我的很多同窗其实都吃过我们的喜酒?”
裴延关上门,嗯了声,算是对妻子的回答。
而阿玖还未意识到夫君在这方面气性很大,她一边换衣一边沉着嗓子学那句话:“阿恒,这是你表叔母。”
表情还格外严肃,目光炯炯。
“哈哈哈哈哈嗝!”
阿玖被突然出现在屏风这一头的裴延吓了一跳。
他是个正人君子,哪怕成婚了也总是各自更衣、各自沐浴,在她衣衫不整时出现还真是少见。
阿玖遂乖乖站好,用手在嘴上划拉两下当做贴封条,眼神也楚楚可怜的,宛如在说她再也不敢了。
然而裴延不打算轻轻放过。
他双手握住阿玖腰肢往上一提,轻而易举把人抱到长案上,手臂撑在身侧,阻了她的去路。
裴延低低哼一声,掌住她后颈,鼻尖抵鼻尖:“总之,你下回不可把喜蛋给别人。淮婶让你我沾喜气,你中途给别人是怎么想的,嗯?”
“可是淮婶给了我十个喜蛋,整整十个欸!我们两人真的吃得了吗?”
见裴延脸色仍旧不好,阿玖试探地碰了下他的唇,随后一下一下啄吻。
“现在只剩九个了。”裴延不为所动。
阿玖笑出声,伸手去搂他脖子,手腕却被一股力道握住。
唔,看来还没消气。
“我答应你,下回不给别人了,半个都不给,只和你分享。”
这么保证应该没事了?阿玖晃晃手,示意他松开。
裴延直接俯身把她抱离长案,阿玖则将双腿环上去,整个人团在他身上,软声抱怨:“在这儿坐得屁股疼,你好狠心呐。”
被她紧紧攀在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实感,裴延也知自己有些过了,垂首亲亲她,又低声哄:“要揉吗?”
“要的。”
阿玖很快感受到裴延温热的掌心贴上来,偏他还揉得格外轻柔格外慢,好似隔靴挠痒,叫人忍不住拍他:“好好的。”
“那这样……?”
裴延一边托抱着阿玖,一边低头吻她,从耳侧至颈
后,要么说了解她呢,不多时阿玖便软乎乎摊在他身上。
可他还没有停的意思,阿玖急急推他:“昨晚才有过,不要了吧。”
一副很担心他兽性大发的样子。
裴延笑了笑,抱她去榻上坐着,“歇一会儿,不动你了。”
并未直接把她放下,而是额头抵额头靠在一起。阿玖把那方要紧处瞅得清楚,自有孕以来裴延洗了好几回凉水澡,也不知他身子行不行。
纠结一会儿,阿玖拉了下裴延的袖子,慢吞吞道:“也不是不行。”
这话讲得没头没尾,裴延眉梢微挑。
而阿玖干脆把手伸了过去。
“消停点。”裴延一把握住她,将人搂紧了些,同她讲稍缓缓就过去了,只要她别再招惹。
阿玖啊了声,眨巴眨巴眼,小小声问:“那话本里男子一旦想要,却得不到纾解,难受得青筋毕露,眼眶充血,是不是真的?”
裴延好气又好笑:“你说是不是真的。”
阿玖感到奇怪:“明明是我在问你呀,而且我又不是男子,我当然不知。”
裴延眼一闭,表示无可奉告。
依偎了一会儿,阿玖求知欲又上来了:“你说世上真有那种药吗,让人吃了就像——”
裴延不得不用吻回应,或者说回堵。
其实不进行下一步的话阿玖还是十分享受交吻的,她美滋滋靠在他怀里,心想别的不说,话本里有一样肯定没写错,那就是以吻封缄。
在临鹤台学画已有月余,阿玖的画技明显进步,正琢磨着创作下一份食单。
夏日来临,消暑解渴、生津开胃成了显著需求,可惜还怀着馕馕,不能食用太多冰的东西,不然她实在想尝一尝各色饮子、熟水,以及冰冰凉凉的水团、酥山。
好消息也不是没有。
有一日书肆掌柜联系阿玖,原是城中有店家想要根据阿玖的独家菜谱进行售卖,并打响萝卜缨子这个笔名的名号,这是件双赢的事,阿玖痛快答应了。
只是没料到对方出手极为阔绰。
“毕竟是买断了你的菜谱。”裴延道:“他也借了你的名气。”
“名气?我吗?”阿玖讶异。
次日裴延携阿玖去灯桥夜市转了转。
怀了孩子之后甚少在夜间出门,阿玖也因此错过了自己那份《玉京必吃美食榜》扬名的时刻,如今不少店铺小摊推出了仿制餐点,手艺良莠不齐,但大多顾客盈门。
逛了一圈回来,阿玖更有信心了。
没错,萝卜缨子就是值得这么一大笔银钱!
为此阿玖还特地买了份高价鸟食,奖励一下小鸟萝卜头,多亏了它才有了萝卜缨子这么响亮的笔名。
而萝卜头本鸟高兴极了,毛茸茸的小脑袋扬得比两位主人成婚那天还高,嘴巴更是碎碎的一天到晚歌唱。
就在这欣欣向荣的日子里,暑退秋来,喧阗在阿玖纤指翻过的书卷中悄然褪去,馕馕终于呱呱坠地。
是个眼睛很大的男孩子,大名为简,这个名折算下来也是阿玖取的。
实际上裴延和阿玖互相谦让,阿玖道:“我取了小名,大名就由夫君来吧。
裴延则提笔写了几个字分别揉成团抛在桌上,让阿玖盲选。
馕馕小公子的大名就是这样选出的,当然,对外时裴延张口就来:“犬子之名取自《诗经》,形容舞狮勇武之貌。
坐在他身边的阿玖听了,微笑稍显卡壳,最终还是在众人的恭维、贺喜声中端庄地点头致意。
后来,阿玖想,馕馕这孩子那么爱哭,哭声还那么震天响,追根溯源就是要怪他爹,好端端的提什么舞狮呢,舞龙舞狮不就是浩大又喧嚣的么!
生馕馕时没有多费劲,但带馕馕时阿玖时时崩溃。
她想睡觉时馕馕哭闹,她睡醒了逗馕馕玩乐时,馕馕眼珠子一转就进入了梦乡。
母子俩清醒的时辰对不上,这让阿玖感到挫败。
这一晚,阿玖简单收拾了包袱,搬到新落成的属于她的院落住下。
门一开一关,阿玖以为是裴延过来陪她,心中愈发别扭,干脆转过身去,面朝着墙壁。
馕馕虽配有乳母、玩伴,但他们二人还是更倾向于自己多带带孩子,许是与他们少时缺少父母陪伴有关,对于馕馕,阿玖希望他得到满满的充足的爱。
要说带孩子,两人都没有经验,可裴延就是比她做得好。
至少馕馕每次哭起来,裴延不会流露丝毫不耐。
“阿玖?睡了吗?
——竟是大夫人的声音!
阿玖如闻仙乐倏地从床上竖起来跳下床去直扑大夫人怀抱。
她早已将当年的事讲明如今又成了大夫人的儿媳可以正大光明、响响亮亮地唤一声母亲。
“您怎么来了?”
见对方披风下是一身寝衣阿玖猜到兴许是夫君连夜去拜托了大夫人。
果不其然大夫人肯定了这个猜测。
“快回床上还在月子里怎么穿得如此单薄?”大夫人将披风解开给她披上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也舍不得阿玖着凉。
要说和旁人同床而眠阿玖只试过和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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