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救赎的剧本全员be后》
孟挽桑第一次见孟越泽穿上铠甲,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温润的面容也带了一点冷硬。
他的身侧,还站着同样身披铠甲的张震,叫孟越泽看起来更加清瘦,却不柔弱。
台下的将领因为孟越泽的同行,气势很足。
“整装!出发!”
皆因他的一句话,高声应和!
孟越泽没有坐马车,手中牵着缰绳,那是一头高头大马。
孟挽桑原本还在担心他的腿疾,驾驭不了,随后就见他利落的翻身上马。
一众将士全部握着武器,一齐整装待发。
孟越泽拉过马头,望向人群里越发娇小的孟挽桑,而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名少年,苍白好看的手握着油纸伞,伞面大半撑在少女的头顶。
他的神色也跟着柔和了些。
“回去吧,外面炎热,我命人将凤阳阁重新布置了一番,你继续住进去吧。”顿了顿,“照顾好她。”
孟挽桑低低应声,带着谢玉衡转身离开,城门彻底关闭,孟挽桑回头,在哪缝隙里窥探到孟越泽骑马离去的背影。
察觉的孟挽桑驻步,谢玉衡也停了下来。
“殿下可要回去?”
“在陪我去个地方吧。”
战事已经持续了几个月,孟挽桑站在城墙之上,甚至感觉已经有些麻木,陆阳飇失踪,宋翰墨生死不明,秋慕青身受重伤。
短短几个月,身边的人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几个月前,她在此处目送宋翰墨同他父亲离开,如今却是看着孟越泽离开。
孟挽桑的心底很清楚,这一趟孟越泽大多有去无回,这一面对她们来说或许就是永别了。
她也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困住她几个月之久的小说世界,终于可以回家了。
“殿下在不舍?”
“谢玉衡……你很快就能回家了,开心吗?”
孟挽桑一直都没有得到回答,这话她本也不是想问谢玉衡的,更像是问自己。
她的视线一直落在下方,目送着渐渐远去的那片黑影。
那片黑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孟挽桑倒是意外看到了一个人,那是陆阳飇。
身上的衣衫损坏,全是污渍和血渍,蓬头垢面的完全看不出容貌来,如不是孟挽桑认出了他的剑,怕是只以为是一路逃过来避难的乞丐。
就这么扑倒在城墙外,是孟挽桑将人捡回去,送回陆府,又派了御医来看。
朝中不满她垂帘听政的人很多,孟挽桑不紧要顶着压力,处理那些不满的人额外闹出的破事外,还有许多奏折要看。
一时间竟然比孟越泽离开时还要忙。
而边关的战事仍旧僵持着,不见盛况,已然丢失几座城池。
孟挽桑清楚的意识到,孟国其实早就已经外强中干,打仗需要人力财力,而今年天灾不少,国库粮食紧缺。
又恰逢大汗,今年的收成也不好。
孟越泽离朝也已然几月有余,这些时间孟挽桑丝毫不敢松懈,国库里存放的粮食大批大批的发放出去。
眼下几乎就要空了。
孟挽桑很清楚的知道,孟国的命数尽了,马上就要走到底了。
她将手中的毛笔搁置下来,揉了揉眉心。
谢玉衡一直都安静的坐在孟挽桑的身侧,“殿下何必这样幸苦。”他的手心在布料上擦了擦,将一盏温热的茶水推到孟挽桑的面前。
孟挽桑也觉得有些困惑,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幸苦,明明孟国已经没得救了,明明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小世界,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在这做的所有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但孟挽桑还是认认真真的处理了所有政务,或许还不够好,但这已经是她能尽到的最大努力了。
或许,她是想要留下些什么。
又或者是,孟挽桑想尽自己所能叫那些处在水生火热之中的百姓过的好些。
孟挽桑觉得有些疲惫,她好似许久都没有出过这个屋子,做过除上朝批奏折以外的事情了。
“谢玉衡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今日的外头的星光很好,孟挽桑突然很想很想出去走走。
她实在太疲累了。
孟挽桑也确实很累,甚至消瘦了很多。下巴尖了些,眼睛也像蒙了一层雾,没有以前黑亮展露出一些疲态,只是她的气质更加犀利叫人不敢接近。
“殿下想去哪里?”
“今日的星光不错,我们去摘星楼看看吧。”
眼下已经入秋,夜晚的风吹起来带上凉意。
谢玉衡怀中带着一件披风,是他出门时特意顺来的,他没批,也不嫌麻烦只是拿在手里,静静的跟在孟挽桑的身侧。
摘星楼一共有八层,是孟高明为陆婉容所建,为了离她更近些。
摘星楼一层要比普通的楼层都要搞,楼梯建的很陡,谢玉衡从来没有来过,孟挽桑怕他踩空,一直牵着他的手,走的很慢很慢,等他将楼梯踩实才继续往前走。
到第四层的时候孟挽桑走的有些喘,只是她可以压着,将呼吸稳住,不想叫谢玉衡发现,毕竟这也算一件丑事,并不光荣。
但谢玉衡还是听出来了。
“殿下很累?”
“没,还有一半的楼梯要爬。你累了吗?”
谢玉衡沉默了一下点头,“累了,殿下可要歇息?”
孟挽桑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道:“再坚持一下,还有一半的楼梯,很快就到了。”
不知道谢玉衡是不是真的累了的原因,他将步子放的更慢了些。
等孟挽桑牵着谢玉衡爬到顶楼,呼吸已经急促,脸颊也泛红,迎面而来的是清凉的夜风。
摘星楼对孟挽桑来说不高。
但在这个世界,在这皇城里确实最高的存在。
她垂眸就能看见整个皇城,灯火阑珊迷人眼,眼下的安逸,却是许多的人用性命,一条条堆积着才受下来的。
孟挽桑突然觉得有些寒冷,她将衣领拢紧了些。
但很快温暖包裹住她,一件披风被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牢牢包裹住。披风上有着一圈雪白的毛领子,款式赫然女子的款式,是谢玉衡一路拿着的那件。
她的脖颈前,白哲的指尖不断穿动着,将披风上那两根系带替她系好,又理了理。
指尖不小心轻轻划过她的皮肤,孟挽桑瑟缩了下缩着脖子,将脸埋入那层绒毛里轻轻的蹭了蹭。
“殿下还冷吗?”
谢玉衡卷缩了下手指,顿了顿,将手挪开。
“不冷了。”
孟挽桑看着谢玉衡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将披风解下,而是挪了点步子挡在了谢玉衡的身前。
前些时日谢玉衡刚把毒解了,不能受冷,这披风原以为是他自己的,没想到是给她准备的。
“殿下不用替我挡风,我不冷。”
孟挽桑愣了愣:“谁说孤在替你挡风!只是此处的月亮更好,你但挡着孤看月亮了。”
谢玉衡只是笑着,同他一起抬头。
“殿下,月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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