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救赎的剧本全员be后》
孟挽桑坐在屋子里的榻上闭目养神,而她几步开外的床榻边围着一群的医者忙的焦头烂额。
眼底具是一片乌青,面露疲态,却是一点不敢松懈,就连额上的汗水都不敢擦拭一下。
孟高明的病情仍旧在恶化,王福一直守在孟高明的身畔抹着眼泪,就连站在孟挽桑身边伺候的春花,都流露出担忧。
养心殿里只有孟挽桑同谢玉衡最是悠闲,一个撑头闭目,而另一个则端坐在她身侧。
“陛下!”
直到王福哭嚎出声,孟挽桑才颤巍着真开眼,便看到一名小太监急匆匆的朝外跑去。
而原本医治孟高明的太医也已经跪伏在地上,一众人全部守在床塌边哭成一片。
孟挽桑终于直起了身,眼底闪过惊讶,愣怔了片刻。
孟高明死了?
比原有的剧情中还要早,叫孟挽桑惊讶。
“系统他真的死了?”
【是的,宿主。】
“可原剧情中孟高明是在几月后,谢国攻打的战场上身亡的。”
【可能是蝴蝶效应,宿主不必在乎。】
不必在乎吗?
可这也是一条人命。
系统似乎直到她的想法似的,替她解释道。
【只要宿主完成任务离开,小世界会自动修复漏洞的。而他本就是要死的,宿主不必难过。】
孟挽桑垂下眼眸,耳畔只有哭喊声嗯,她的眼底只是。
她或许并没有难过。
只是刚觉得书中的人也都是有血有肉的,可却又突然有人打破这个想法,告诉自己,他们的性命仍旧无足轻重。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的选择是不是对的,如若是原主又会如何做呢?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孟高明驾崩了。
孟挽桑站着仍未走近,只是眼底有些酸涩。她用手指轻轻触碰眼角,察觉到一点点潮湿,那是眼泪。
孟挽桑想,这应该不是该她的情绪,又或许是她自己的。
“殿下哭了。殿下是在难过吗?”谢玉衡顿了顿,似是不解的偏头,“因为他的死而难过?”
孟挽桑被拉回思绪。
耳畔少年的声音困惑,伴随着延绵悠长的钟声一起在耳旁响起。
谢玉衡的问题,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摇头。
“我不知道。”
孟挽桑站在原处,静静看着床榻上那道朦朦胧胧的身影。她不禁想,孟高明对自己应该算的上很好,可似乎也不太好。
养心殿外,那钟声不断的回响着。
一声盖过一声,悠扬的传入耳中。
那是鸣丧的钟声。
*
“哈哈哈哈!你听,皇上死了!而害死他的就是孟挽桑那名奴才。你没将他压入地牢吗?他将你父皇害死,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了吗?还是说你们三人要狼狈为奸!”
最后刘淑敏几乎咬牙切齿的嘶吼着:“孟越泽你这样对的起你父皇吗!”
孟越泽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并未言语。
孟越泽赶来的很快。
身上所着还是昨日那套白色的衣衫,只是衣服已经被割破数道口子,白色的衣服也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孟挽桑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衫,神色平淡的坐在一处。
屋中其实已经乱成了一团。
太医已经全部被孟挽桑遣散回太医院休息。
孟越泽进来时,屋子里就只有空荡荡的几个人,只有王福守在孟高明的身侧。
孟越泽的下颚紧绷着,王福已经哭红了眼,看到孟越泽,更是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
“太子殿下,陛下……陛下驾崩了!”
王福沙哑着,哽咽的朝孟越泽将此事道出。
孟越泽的视线一直落在孟高明的身上,原本大步上前的动作停下,骤然顿在原地,手中的握着的剑紧了又松。
“叮当!”
最终那把带血的剑掉落在地。
孟越泽眼底已经满是红血丝,一夜的杀伐,本就已经很是疲惫,眼下在也坚持不住,彻底昏迷了过去。
原本寂静的养心殿又忙成一片,最后也只剩下孟挽桑可以来主持大局。
而原本刚被孟挽桑遣散的太医又被叫了回来提孟越泽看伤。好在孟越泽并没有大碍,只是太累又受了刺激,支撑不住这才倒下。
孟挽桑叫人将他带回了太子府,孟高明还得需要下葬,眼下这一切都需要她来安排。
昨日春花已经跟着自己熬了一夜,便潜了她回去休息,谢玉衡却留了下来。
等她将事情安排好,才同她一起回了凤阳阁。
孟挽桑忙活的实在太累,没能顾得上谢玉衡,几乎一回凤阳阁,孟挽桑倒头就睡。
祝子昂原本被他爹拘在家里,但眼下孟高明驾崩他父亲也为此事忙的焦头烂额,根本管不上他了。
祝子昂刚好趁着这机会偷偷遛出府,到皇宫中见了孟挽桑。
只是结果却叫他意外,又放心了一点。
祝子昂到凤阳阁时,孟挽桑同谢玉衡正对坐着,两人都很平静,孟挽桑的更是看不出多少伤心。
他原本以为,孟挽桑会很难受,毕竟孟高明是她的父亲,而且孟高明对孟挽桑这个女儿很好。
祝子昂来原本是想要安慰孟挽桑的,眼下他却停下了步子,没有在上前打扰。
他现在进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孟挽桑似乎也不需要自己的安抚。
祝子昂没有久留,也没有进去直接离开了。
而屋中的孟挽桑同谢玉衡的气氛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好,两人对坐着皆没有言语。
孟挽桑昨日回了凤阳阁就休息了,本以为他会自己叫春花给他取来玉石,拿了就会离开,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的屋子里待了一晚上。
现在孟挽桑已经叫春花给他去取玉石了。
屋子里两人始终没有开口,孟挽桑闭目假寐,谢玉衡就坐在旁边饮茶,直到春花进来,将那块青绿色的玉石放下。
春花也没有久留,孟挽桑错过了早膳,现在自起来还没有用膳,她着急去御膳房拿吃的。
桌上放着孟挽桑答应给谢玉衡的玉石,只是他仍旧坐着,没有要拿了走人的意思。
孟挽桑将桌上的玉石推过去,几乎是落在谢玉衡的手畔,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就能拿到的地步。
“玉石就在桌上,你拿了就回去休息吧。”
只是谢玉衡并没有伸手将它握入掌心,反而将手指卷缩着,退离开去。
“殿下要赶我走?”顿了顿,“殿下在责怪我下手太重,害死了陛下?”
“谢玉衡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若是没有你捅的那一刀,他仍旧会死。只是他能在多活些时日,死的更晚些而已。”
孟挽桑垂直眼眸,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桌上已经空着的花瓶里,又插上了花枝,那应该是昨日谢玉衡夜晚出去采摘回来的。
孟挽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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