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救赎的剧本全员be后》
“德妃来此处可有做些什么?”
孟挽桑并未抬头,可站在殿中的一众宫女仍旧得压力很大。
“回殿下,德妃娘娘来给殿下换香囊。”
最先开口回她话的是离她最近的一名宫女。
孟挽桑有些意外的开头,“香囊。”语气里听着颇有兴趣的模样。
那宫女见孟挽桑看向自己,连忙低头,继续给她解答疑问。
“这香囊是德妃娘娘从寺里专门叫大师开过光的,能够辟邪去病气,说是每日带在身上能够保佑陛下早日康复。
孟挽桑抿着唇低头,洗了洗鼻子,仔细便别了一下。
空气里那股古怪的香味好似浓重的了,她又取了块帕子掩住口鼻,随手指向离窗户最近的那名婢女。
“你去将窗户打开。”
随后又将视线落回离她最近的那名待女。
“那香囊呢?”
那宫女那不定孟挽桑的意思,有些怕她,连带开口的嗓音都有些颤抖。
“在……在陛下身上。”
孟挽桑一愣,随后道:“你怕什么。过来,替我将那香囊取下。”
那宫女胆子虽小,却也算机敏,颤抖着将取下的香囊递给她。
香囊不大,却被塞的鼓鼓囊囊,所用的绸缎是大红色的丝锦,上头还绣了个寿字。
孟挽桑觉得有趣,轻轻笑了起来。
她这寿字怕是没有半分希望孟高明长命百岁的成分,怕是就盼着他寿终正寝呢!
旁侧的待女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觉得孟挽桑突然低笑起来,只觉得诚惶诚恐,怕是自己惹恼了这活阎王,根本不敢在瞧她。
孟挽桑则将那香囊放在鼻息下,轻轻闻了一闻,很快又拿开。
这味道同她闻到的那股古怪的气味一样,又想到刘淑敏离开时所表算出来的异样。
“将它带出去,拿远些在用烈火烧干净。”
孟挽桑将手里拿着的香囊递出,又在中途顿住。
“这个德妃从何时来给殿下的?”
“具体奴婢不知晓,但有些时间了。从陛下还清醒的时候就一直随身佩戴,德妃说这个能缓解头疾。香囊似乎也有效,陛下便一直都有带着。”
顿了顿,那宫女似乎又想到了点什么,补充道:“只是进来换的比较平凡,德妃娘娘几乎每五日就会来换一次。”
孟挽桑在次把那香囊给她,带她双手接过才道:“处理干净些,还有日后便不要在放德妃进来了。”
“此事也告知王福一下,顺便替我传话,上次的事是孤莽撞给他添麻烦了。”
孟挽桑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孤回去了,你们好好照顾着。”
“是,奴婢们记下了。”几人对孟挽桑的话有些意外,却不敢抬头,只是恭敬道:“恭送殿下。”
“嗯。”
孟挽桑低低应声,便没在久留起身回去。
等孟挽桑带着春花回凤阳阁时间已经不早了,孟挽桑叫她先回屋休息了,没有将她留下伺候。
将房门推开,屋子里很黑,孟挽桑也没有再去点灯,本想直接回床上休息。
只是刚刚上门,往里走便听到一道清冷的嗓音。
“没有我,殿下似乎过的更好了。”
孟挽桑朝声源处看去,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黑影,侧对着自己坐着。
“谢玉衡?”
虽然看不尖模样,但孟挽桑知道那人就是谢玉衡。见到他,叫孟挽桑有些意外。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孟挽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依稀觉得谢玉衡似乎转过了身子,面朝着自己。
“这几日殿下未曾想起见我,我便自己跑来见殿下了。殿下不欢迎我吗?”
这个问题有些暖昧,孟挽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好在谢玉衡也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殿下这么晚回来,是去看皇上了吗?”
“嗯。”
“陛下的身子还未好吗?下次殿下能带我一起去吗?”
孟挽桑没有回答谢玉衡这个问题,“最近学业可有继续,此事不论如何千万不能荒废。”
“殿下放心。进来太子殿下日日都有来教我学业。”
孟挽桑放下心,便觉得没有什么要问的话,便开口赶人:“时间不早了,谢玉衡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谢玉衡并未立即离开,而是起身朝孟挽桑走近。
房门已经被她关上,屋子里很黑,孟挽桑根本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能看见他朝自己一步步的走近。
“殿下这般便厌恶不要我了吗?”
*
自那晚谢玉衡不请自来之后,孟挽桑又有好几日都没有在见谢玉衡。
在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御花园里。
不是孟挽桑正在花园里休息,最近这几日是她过的最安生的几日。
身边没有谢玉衡要关注担心,孟高明也在昏睡,孟越泽忙的晕头转向也不会来管自己,她自己也不需要做学业。
每日都无所事事很清闲。
就连祝子昂都被他父亲关在家里不能出来,她每日都晒太阳闲逛,想到的时候就去看看孟高明。
唯一叫她担心的就是,几日过去孟高明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几日孟挽桑都待在凤阳阁里,日日晒太阳看书籍也觉得有些乏味,今日正好天气爽朗。
御花园里的花也开的娇艳,春花也在她耳畔唠叨了好几日,她便趁着好天气,带着春花出来逛逛。
春花去御膳房里给她取桃花酥了,孟挽桑觉得头顶的太阳有些晒,便去了边上的八角亭里等她。
亭子边上就是一个小湖泊,里面种了大片的睡莲,水面上还又锦鲤浮上水面透气。
孟挽桑便坐在延栏上,撑着头看着水中浮上来透气的锦鲤,阳光照的他们的鳞片金闪闪的很漂亮,叫她看的有些入迷。
没有发现有人进入这八角亭。
来的男子身着白衣,身形欣长,气质清冷儒雅。
那双好看的手缓缓将所执的油纸伞收起,露出的面容也好看极了。
他将油纸伞靠放在延柱旁,方才迈步进来。
“殿下今日似乎心情很好。”
他的嗓音也轻冷冷的,在这闷热的室外叫人感觉到一股清凉。
孟挽桑差异的抬头,没看到人时孟挽桑就知道,那人是谢玉衡。
自己是靠声音辨别出来的。
可自己刚才只是坐着,并未开口说话,那谢玉衡有事靠什么认出自己来的呢?
孟挽桑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出来。
这段时间她同谢玉衡一直都没有在见面,一时间孟挽桑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不知大要开口说些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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