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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救赎的剧本全员be后》

22. 梦摘星

护送谢玉衡去宫中净身房的宫人面面相视,孟挽桑自然也看到了,挥了挥手。

“父皇已经回宫,人孤带走了,你们也可以离开了。”

见他们踌躇在原地,孟挽桑的脸也板了起来,但因为不舒服脸色有几分惨白,她强硬的压下那股不适,特意展露出凶相来,语气也刻意加重更加凶狠。

“怎么?孤的话不管用了吗!”

那些奴仆根本不敢得罪她,只稍稍吓唬就全跑了。

将人打发走,孟挽桑这才压下不适,缓缓靠近车板在谢玉衡的身旁蹲下。

轻轻咳了声。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没晕。”

谢玉衡浑身都是血,孟挽桑不敢确定他哪处地方是好的,只敢挑着地方,避开血渍拍了拍他的脸颊。

“快些起来,同我回府去。”

她的动作不重很轻,像是在摸他的脸一样,不痛不痒。

车板上紧闭双目的人终于睁开了眼。

“殿下怎知晓我一定醒着?”

孟挽桑不回答,只是逗趣他:“你倒是好耐心,我若是没来,你就真的让他们宰割吗?”

“奴是奴,自然不敢违抗。”

血腥味久久不散,几句下来孟挽桑的脸色已经苍白很,她偏转了些头,终于没忍住。

“呕——”

孟挽桑抚着板车弓下身子,弯腰吐了起来。

“殿下!”

春花连忙扶住她,心疼坏了,替她拍着后背,又替她擦了擦唇角。

孟挽桑早前吐过,眼下又没进食,吐出来的只有胆汁和苦水。

“殿下可有好些。”

“殿下身体金贵,还是离奴这等污秽的东西远些才好。”

将胃里那股难受的感觉压下,孟挽桑问道血腥味,又想起了大理寺里那两人的伤口,胃里跟着难受的厉害。

现在终于缓过来些。

“大理寺里的尸体看着难受,闻着血腥味,就又想起来了。”

谢玉衡撑着木板起身是人,接连低低咳嗽了几声,眼底生出几丝趣味。

单单只是瞧着那几具尸首就是如此模样了吗?

娇贵的他都有些心疼。

他撑着身子,将额上的血用袖口擦去一些。

“殿下去了大理寺?是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吗?”

“没事。”

孟挽桑没想多说,接着帕子擦了擦嘴角。

在瞧着谢玉衡这幅凄凄惨惨的模样,心中愈发复杂难言。

她竟不知道,谢玉衡是真的不会武功,还是假的不会武功了。

明明牢狱里那番景象,能做到此事,可能性最大的就是谢玉衡。

可若是谢玉衡真的会武,又怎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或者说,眼前的情况不过是一场戏,是他特意配合的他们唱的,为的就是给她来一场苦肉戏。

若没她赶来,都要被净身了,竟然还能沉住气,一点不针扎反抗。

但是孟挽桑又想不出,谢玉衡这般做的意义在哪。

不过这一切孟挽桑都不在意了。

她觉得,谢玉衡的算盘打得很好。

不论如何,今日她一定会将谢玉衡保下来,护他无虞。

“谢玉衡你以后不要在自称奴,做我的护卫吧。”

她轻轻叹了口气。

“我会请人来叫你武功,日后就守在我身边。”

孟挽桑突然又想到些什么。

“你学过武吗?可有武打基础?”

“殿下忘了吗?”

谢玉衡便坐在车板上,仰着头,似是想瞧她。

开口的嗓音很轻。

“奴学不了武。”

孟挽桑自动忽略了他后半句,拧眉道。

“孤说过,你日后不必以奴自称。”想了想,孟挽桑还是道,“便自称我吧。”

想到谢玉衡日后会成为杀伐果决的反派,并且原著里他的武学造诣不低,因此对他现在不会武,孟挽桑是真的并不担心。

怕他不肯学,随口安抚。

“不会武没关系,孤会找皇城中最好的武打师傅教你,定能将你教会一两分。”

天色已经黑了,孟挽桑的伤口也没好。

今日几番大动作,伤口又豁开,流出血来,身前的已经上已经隐隐泛红。

“殿下你的伤口……”

“没事,让禁军将板车推回去。”

等她们回到定安侯府,孟高明同德妃已经离开了。

府中很安静,只有一个婢女还守在那,见到她便小跑着迎来。

“公主殿下难免对府邸不熟悉,老夫人让奴婢在这等着,伺候殿下熟悉府中布置。”

孟挽桑没有拒绝,将人收揽下来。

她的屋子里早就烧上了暖盆,很暖和,那个送来的婢女识趣的给她解释。

“老夫人吩咐,怕殿下回来太冷不舒服。”

她外祖母吩咐的?

这倒是让孟挽桑有些意外,依照今日相处来看,她对自己这个外孙女并不重视,没想到也会如此细心照顾。

“今日出去了,也没什么事,你先就去休息吧。”

那待女倒也听话,很快便出去了。

春花伺候她换了身衣裳,又处理了伤口,才去厨房替她煎药。

屋中就剩下她和谢玉衡。

孟挽桑难受的紧,回来的时候没怎么管他。只知晓谢玉衡中途离开过,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现在他就坐在桌案旁。

“殿下变了好多。”

孟挽桑原本拿着帕子擦手上的水珠,听他这般问出口有些紧张。

没想到谢玉衡会如此快。

她还没有撕下他的伪装,他就要扒掉自己的马甲了吗?

“我很喜欢如今的殿下。”

听到这个回答,孟挽桑松了口气,转而又生出了一点恼怒。

“你这翻花言巧语不必同我说。你应该同苏念烟讲,这些心思用在她身上,定然能让她喜欢你,多一丝筹码。”

她对今日牢狱里的事仍旧记挂。

“谢玉衡,你今天去了哪里?”

房门被关上,春花正好端着用完的脏水出去,屋子里就留下她同谢玉衡。

“殿下说过,我可以去医馆看病。”

孟挽桑拿着帕子将手上的水珠擦完,将帕子折起,才走近他。

“这样啊。”

她的嗓音很淡,听不出情绪。

“药春花放在桌上了,自己涂点。抹不到的地方明日叫人替你涂上。”

“伤口也处理一下,最近不要……”

孟挽桑原本要说出口的话突然刹住,不能在多说了,她表现的太过关心,谢玉衡该要怀疑了,适得其反。

因而欲盖弥彰的道:“你身上血腥味太重有些刺鼻。”

血腥味吗?

他轻轻的笑了。

“没洗掉吗?殿下放心,我会处理干净的。”

孟挽桑看着谢玉衡反复将手的渗出血珠擦干净,才打开药膏来抹,孟挽桑只能转身坐到梳妆镜前。

将头上的发簪逐一取下,放在梳妆桌案上。

将发饰全部取下,头发全部披散在肩头后,正巧望见,铜镜里倒影出自己的模样。

远远照着,铜镜里的自己并不清晰,只有模模糊糊的一个轮框。

孟挽桑晃了下神,想起白日里被她偷偷留下的那樽玉雕,就藏在衣袖里。

“这是你的东西?”

她拿着雕刻她模样的玉雕递到谢玉衡身前,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

孟挽桑半偏着头,谢玉衡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后,只一步的距离。

她这才发现他身上染着水汽,像是用水浇灌过一样。

谢玉衡没有发觉孟挽桑的呆愣,只是半垂着头,语含不解。

“什么?”

孟挽桑这才想起他看不见,那丝惊讶被收敛,先前的不自在也消散了些,只是将玉雕递到他手边,碰了碰手背。

谢玉衡接过她手中递去的东西,指尖描目着玉石的轮框。

这玉雕谢玉衡摸过,自然记得轮廓,眼下也知晓是什么后点头。

“嗯,是奴的东西。”

“我说过不用唤奴。”顿了顿,“这东西本在德妃哪里,怎么会在你房里被人搜出?”

“我亲自取回来的。”他的苍白的指尖仍旧细细描绘着玉雕的模样,“殿下不喜欢吗?”

他扬起头来,那双银灰色的眼,好巧不巧的同他垂下看着谢玉衡的眼睛对上,孟挽桑的心跳漏了一拍。

大脑也空白了一瞬,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他看不见,便恢复正常。

“你为何想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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