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COSER的女仆不是好揍敌客夫人》
“我是不是对她太好了点?”糜稽听见那边平缓的呼吸声开始反思自己。
等她回来之后那个摄像头就不能用了,得换个新的。
电池燃烧坏了三分之一,本来可以使用三个月的摄像头一下子寿命变成了半个月时间。
取暖这种性能也得考虑上。
要不然做个新的,红外线、机关枪都加上……
嘴上说着下次不管她,但实际上身体很诚实地从边上掏出平板开始绘制新的设计图。只不过糜稽他越画越不对劲,把想要的功能一次性都加上之后,出来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可恶!这东西怎么带出去!”
做出来的不是别的,正是失散多年的霸王龙走地兽57号的plus版本,足足三米高的小坦克。
起码十几吨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奥露艾塔带出去,敌人隔着一个山头就能望到还打个头。
“不行,这东西我一定要做出来!”
臃肿的身体俯趴在电脑前,只见他戴上焊接面具,那十几个机械臂一同运作着在小小的操作台电闪雷鸣,上演着闪电赐我力量的独角戏,时不时嘴里念叨着什么奇怪的话。
在水箱里充当装饰性荧光灯的四黑困惑地看向糜稽,但是章鱼怎么明白人类复杂的感情呢。
章鱼好,人类坏。
“?”
吵醒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另一个我放在酷拉皮卡身上的监听器,那是很普通的一次性用品,也只不过是用来满足我的好奇心的东西。
当初我算是简单提醒的话,究竟是否对他们产生了影响呢?
产生与否对我来说并不算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是什么救世主能够拯救所有人。
就像是一场存档游戏,打出不同的选项来看结局的走向。
“我的民族曾经遭受过一次袭击,年幼的我和对方搭话甚至给她指路,但是后来她袭击了我的一名族人且说了奇怪的话。”
是酷拉皮卡的声音。
看样子说的对象是我。
我揉了揉头发,从包里掏出梳子开始梳头,发色从头顶开始将所有的碎发都拢好最后留下前面两侧的两缕刘海,赤红的头发逐渐变暗,直到腰间的长发逐渐缩短成红褐色的中长发,一个绿色的发
带将它们扎好。
我的身体迅速抽条着,抬手捞起床头柜上的黑色外套穿上。
“奇怪的话?”
这个声音是雷欧力的声音,他们身边还有海浪的拍打声。
“她说,祝我们的眼睛永远鲜活。”
“那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和你们灭族的事情有关?”
我来到镜子面前,像是橡皮泥般没有五官的脸扭曲着,正一步步变换成任务目标原本的模样。
和我一样的绿眸,更深一些。
“谁知道呢?后来我们窟卢塔族便立即更换了族地,而我也通过了试炼获得外出的机会……”酷拉皮卡的声音里有着一丝迷茫,紧接着是更加坚定,“不管她是否是蜘蛛的一份子,我复仇的对象永远都只是那些将我们族残忍迫害的蜘蛛罢了。”
海风呼啸的声音。
涨潮了。
我抬手拿起桌子上的墨镜戴起来,将莱福木仓背在肩上直接推门而出。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海风咸湿的气味,隐隐约约有种淡淡的雨水的味道。
来自遥远的天际,一种像是锣鼓轻轻拍打的细碎声响。
猩红的天给海平面染上火焰的颜色,那海天一色的尽头出现一道白点迅速抽长成为一道漩涡直至天际,整片天空的云都暗下去。
“要来了。”风扬起我的碎发。
我把耳机重新戴入耳朵内部,朝着上方走去,所有人都被着急到最上方的夹板房间听人发号施令。
队长是忍者半藏,而副队长是酷拉皮卡。
这并不奇怪。
一个是实力强且沟通能力不错的忍者,而另一个则是像是百科全书一样冷静的少年。
“很像是游戏里面组队任务。”糜稽少爷吐槽一句,而我站在人群最后悄悄附和地点点头。
可不料雷欧力注意到这一小动作。
“你知道有什么办法?”
他的问题我刚刚完全没有认真听,但是幸好这个时候我还戴着墨镜让人看不清楚我的表情,只能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等着糜稽少爷给我提醒。
“他在问也没有办法让船开动起来。”果不其然,有外援的我就是轻松。
原来如此。
我听见刚刚小杰跳到船的最上层
朝我们挥手说过,而我们接下来要去的考试场地则是24小时内就可以抵达的地方。
万事俱备只欠船动。
“这艘船最难启动的就是它船尾的地方被卡在岩石之中对吧?”我按照糜稽少爷的回答之间照抄答案说出来。
雷欧力感到莫名其妙反问了一句:“对啊,所以呢?”
我抬起手:“我寻宝的时候找到了炮弹的位置,我一会去拿来就可以了吧?”
雷欧力惊讶:“炮弹?那不是在很深的地方吗?你一个人可以吗?”
他的确在深海底部看到了隐隐约约的轮廓,可是因为那个地方实在是太深了导致他没办法百分之百确定,质疑的话刚想说出口可是下一秒他又想起来,之前老夫妇对眼前这个墨镜女人的评价。
“明明都是深海的东西,你是怎么一个人潜入那么深的地方的?”
女人当时的是什么回答来着?
没错。
那个红褐色头发的女人将墨镜推上去,露出一双碧色眼眸含笑看向眼前所有人,涂着红色唇釉的嘴唇微微勾起露出张扬的笑,她肩上的武器一抖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声。
她将食指抵在嘴巴笑着说:“Asecretmakesawomanwoman。”
远在天国的苏珊,谢谢你曾经教给我的一些生活小技巧。
让我在这个时候装了一波大的。
我转身就走,留下后面的人面面相觑。
“她说啥呢?”
“好像不是通用语。”
“不,这应该是某个国家的官方语言,我在书籍上看过这种语言,刚刚那位考生说的应该是一句谚语。”
关于他们怎么猜测那句谚语都无所谓,我只是和之前一样把外套一丢,直接跳下水中。
小小巨浪,不足为惧。
“根据推算,你大概有半小时的时间。”糜稽少爷已经用他无所不能的计算机推算出暴风雨来临的时间,而我将耳机往耳朵里面塞了塞,以完美的姿势入水。
比之前阳光下的海水更加冰冷的存在,里面是黑暗的看不清楚周围的场景。
“看清楚了吗?”脖子上的项圈发出了白光。
前面大致的方位都看得清楚,不少鱼群从远处疯狂逃窜而来仿佛
无数屏障袭来。我从鱼群的缝隙朝底部的沉船游动,将双足变成鱼尾便轻松多了。
比起别人,我的效率多半更高一点。
我抬头看向水上面,有模糊的人影和声音正在喊着我的名字,似乎是在担心我的安危一般。
“28分钟,注意时间。”我的脸颊变成鱼鳃,氧气问题不需要担忧。
我将几个炮弹缠绕上绳子,伸手拉了拉之后岸上的几个人便开始了动作将炮弹拉上去。
“25分钟。”糜稽少爷此刻充当一个冷酷无情的报时机器,只不过下一秒便破了功,“水下的温度怎么样?”
温度?
“大概零下几度?”我老实地将自己感知的温度告诉他。
他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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