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人生模拟器》
二十三皇子忧郁地叹了口气。
他和林家贵子共患难一场,两人都同样有着发现大腿的眼光。
一出画卷,二人就就着抱大腿策略进行了实际讨论,并由林孝和作为主执行人。
只是二十三皇子有些怀疑,以林孝和腼腆的姿态,怎么都不像是阿谀奉承咳咳咳,巧舌如簧之人。
他们商量好的计策,当真有用吗?
皇宫之中,他是唯一从画卷之中活着出来的皇嗣。
本该稀奇不少,可讨人厌得是,二十三皇子的父皇太种马了点。
宫中皇嗣数十起步,哪怕他因幸运儿的人设出了一次风头,但想就此在众多皇嗣之中一鸣惊人也同样痴心妄想。
“父皇啊,父皇,你生那么多孩子干嘛。”
二十三皇子叹了口气。
“连弄口吃得都难。”
宫中皇嗣繁多,每天御膳房为了不让他们饿死,直接提着食桶每宫发放餐食,个中多少全凭太监良心。
可想也知道,他们的良心都和他们的某物一同去了,所剩不多。
二十三皇子每天都饿得胃痛。
不过如今他与林氏贵子成了好友,那些踩高捧低之人知他有了靠山,也就再也不敢多为难他。
往画卷里走了一遭,现下一想,倒不像是去遭难的,而像是去享福的。
“如此多”
二十三皇子有些许诧异地拎着手中食盒,掂量了两下重量。
小太监吃得肥头大耳,笑眯眯得如同弥勒佛,他点了点头:“咱家话与您听,此乃玉华宫的青娘娘,自掏腰包请皇嗣们吃的,只愿为她腹中孩儿祈福。”
“青娘娘。”
宫中女子大都是自宫外来的平民,都未有姓,青娘娘就是其中之一,最近颇受宠爱,已怀有身孕。
听说快要生产了。
二十三皇子说了好几句吉祥话,个中祝福深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刚刚好。
他离开前,目光瞧了眼剩余的食盒,凭借经验,单看就能看出其中的缺斤少两。
“万望青娘娘生产平安顺遂。”
二十三皇子垂眸道。
他合上宫门,宫墙深深,抬头只能望见四方天地。
生在这种地方……
真是糟糕的开局。
***
“你们?”
怎么来了?
楚淞君面露古怪。
世家子们一扫之前的瑟缩之色,热情地一拥而上。
叽叽喳喳如同
春日啼鸣的小鸟。
“淞哥这是我家库房里年岁最长的人参!还有灵芝!”
“淞哥!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具我们一起玩吧!”
“这是我家中孤本我特意寻来与你一起看。”
楚淞君迟疑地接过。
他们不是才认识吗?
之前出画后还是一副缓不过神来的样子连眼睛都不与他对视。
现在倒是热情如火扑脸而来。
礼物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与影子里的朋友们送来的礼物相差无几。
谢静和轻咳两声:“淞君此为吾手抄的心得希望能够帮上你。”
心得?
打开一瞧只见其中记载着一项“请祖”密法能靠着先祖占卜祸福吉凶。
这种东西只可能是谢氏珍藏而心得一说则更像是谢静和为了回避自己所做所为
楚淞君一愣。
他抬头看了一眼正目光灼灼的谢静和。
这是可以给他的吗?
他们家是不对付对吧?
谢静和笑眯眯道:“我父协助楚大人侦破画卷案归家时与我说最是赞赏楚大人的能力淞君我听着听着倒也起了兴趣你能否单独与我讲一讲?”
这应不是谢静和的错觉楚淞君年龄虽小却有一颗擅长关照别人的心。
其余人:?
不是谁不知道你父和楚秉天出了名的争锋相对
楚淞君点了点头。
楚家身为大理寺卿最厉害的最容易积累经验的也就是法医与审讯这两项了或者一些探案技巧。
谢静和送了如此一份大礼。
他又有何不能与他讲。
谢静和得意地挑了挑眉。
其余人:!
“那个淞哥!我们也很感兴趣!我们这里也有心得!”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不大细长的雨线如同落下来的毛虫。
楚秉天慢条斯理地将窗棱合上将窗内的一切血腥隔绝。
楚秉天探出手慢条斯理地掐灭线香。
转身他温和地笑道:“温韶”
对面的女人冷漠地扯了扯嘴角:“是我。”
“不知这位大人有何要事如何找上温韶的门?还带了这般大阵仗。”
下了点小雨冷风从门外钻进来落进客栈房中。
大理寺中人守在门边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女人。
女人有着一张冷艳
的脸丹凤眼剑眉嘴唇微丰带着点密林深处的野性。
她身着西洲服饰脖颈上却穿戴着南州特色的银饰颇有种不伦不类之感。
楚秉天看着女人脚下挣扎不休的蠕虫:“猫缘何找上老鼠本官就缘何找上你。”
那些虫子虫身或黑或紫足肢抽搐软体的虫蜷缩在一堆散发着药草清香密密麻麻地掉落于温韶脚边如同花样繁复的虫地毯。
谢尚书从客房门后拐进来脸色严肃楚秉天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在他家贵子出事之后宰了他一顿他出了一场大血心情自然不佳。
谢尚书瞧此状况脸面一僵:“南洲蛊女不在南洲侍奉南洲皇帝带着一身蛊虫来西洲…….”
他皱着眉头打量了一遍温韶提议道:“楚大人这位女侠显然是宁折不弯之人只怕不会轻易交代……”
温韶瞥了眼谢尚书:“不知温韶到底在西洲犯了什么错处?要让大理寺卿本人前来相邀入狱温韶乃是良家子一身正气遵法守纪。”
她的双眸看回楚秉天:“无论是南州的还是西洲的。”
“你来西洲做甚?”楚秉天偏头问道。
温韶答道:“游学。”
楚秉天在温韶房中踱步:“哦?带着一身恶蛊游学?”
温韶微微一笑:“路途艰险间或有恶鬼食人吾带蛊防身又有何不可?”
“不无不可可据吾暗探来报”楚秉天的目光划过屋中物件大多都是客栈之物温韶所带只有一行囊楚秉天蹲下来翻看:“你来西京约有一月却只出过两次客栈有此等游学之人吗?”
温韶眸光一闪:“楚大人的意思是我在撒谎吗?温韶问心无愧只是惫懒了些如此便断定温韶并非游学之人是否太过武断?”
楚秉天轻笑一声:“武断?不本官确定就是你搞得鬼证据如今并不重要。”
温韶的朦胧笑意逐渐消失
她鬓角的汗珠缓缓流淌而下落进衣领之中。
他们到底是如何找到她的?
蛊虫也被他们发现且突兀弄死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房中的大理寺寺卿中人两个把住门两个看住窗将一切出逃路线暗中封住。
楚秉天令人琢磨不透客栈怕是早已被封锁她该如何逃出去。
温韶行囊之中大多都是些瓶瓶罐罐似
乎尽是饲蛊所用的器皿,因大理寺突袭及时,温韶未能全部放出。
“温韶,你不是好奇本官如何找到你的吗?
楚秉天将行囊交给侍从,缓缓起身。
楚秉天眉目冷厉,大喝道:“宫中与你私通之人早已交代,将你供出!本官再给你一个机会!此案种种!还不如实招来!
温韶一震,失声道:“不可能!
但很快,温韶眼睛一眯:“不对,你在诈我?
她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锁定,绝无可能靠着狡辩逃窜。
温韶左手一甩,一根铁鞭朝楚秉天破空而来。
“大人!
一个侍从拔剑上前,猛然击开铁鞭,另一个侍从挥剑向温韶横砍而去。
温韶假意与他们二人缠斗,腰肢向下一折,躲开逼近的剑锋。
她左手用力,只见铁鞭竟霎时朝谢尚书卷去。
可令温韶哑然的事来了。
只见谢尚书这个文弱的书生,却仿佛提前预知一般,险之又险,朝后退上一步,正正巧避开了甩过来的铁鞭。
“糟了!
温韶双眸一瞪。
未抓住谢尚书做人质。
铁鞭一时间不受控制,甩在左侧茶具之上。
温韶躲闪不及,猛然被两剑架在脖颈之上!
铁鞭回甩在她的手背上打出一道红痕。
茶具噼里啪啦摔了一地碎片。
一抹不知从哪飘来的冷气顺着她的浸湿的背脊吹,温韶喘着气,死死瞪了一眼谢尚书,被两个侍从押走了。
谢尚书将颤抖着的手背在身后,风度翩翩地走到楚秉天身边,表面镇定:“楚秉天,方才你是否不打算救我。
楚秉天慢吞吞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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