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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宠臣爬上了王座[快穿]》

12. 江山烽火.拾贰【重修】

一行人来到司鸿络府上。家仆连忙打开主人所在殿门。

起初不过一丝缝隙露出,俄而便见殿堂内檀香缭绕。

司鸿络久等多时,心中早烦闷不已,此刻随意跪坐在高位,眉头紧皱。

抬眼扫到陈宛,他才慢吞吞的勉强调整好自己的坐姿。

这款檀香乃是贡品,最是宁神静心,如今燃烧已久竟是效果甚微。

这群门客中不乏心细多识、见微知著的人,见此一幕,便知事情棘手。

“西北地大旱本来就难以下种,如今倒好,又起蝗灾。你们是不知道,那些庄稼芽尖刚冒,就全部被吃掉了。呵,这些百姓如今连种地都种不成了,还能指望他们交上多少粮食?”

司鸿络烦烦燥燥,恨不得立刻马上处理掉这些烦人的臭虫。

“你们主意多,拿出个章程来。我这三万多北家军,可比这些贱民的命贵多了。”

少年眉头微蹙。

倒不是因为问题有多难,而是司鸿络对百姓的态度实在令他甚是不喜。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百姓固然不懂朝政事,但谁又比谁高贵?莫说北家军,就对世界的贡献来讲,连这没脑子的司鸿络也是比的过的。

林仪侧头与陈宛对视一眼。

——你有什么法子么?

陈宛小幅度摇了摇头,飞快的瞧司鸿络一眼,低声道:“蝗灾最是难缠。这东西喜欢火,在火边挖坑掩埋是个法子,只是耗费巨大,成效更是强差人意。”

也是,蝗灾难治可是出了名的,前世的时候,国家不还出动了数万的鸭子大军出国帮忙吗?

也不知道这时候,养鸡鸭的人家多不多。

“主公万万不可!”

“塍蝗不见源头,定是神物,岂能因此开灭蝗之风?”

少年一惊,回过头瞥见那个说出此等惊世骇俗之语的人。

那人一身儒衫,长髯方脸,模样倒是周正,不想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蝗虫不灭,放任其毁坏庄稼,百姓如何过活,楚国如何抵抗外敌?

局限所致,以为蝗虫是鬼神倒也正常。

须知“子不语怪力乱神”,就连孔子从来都不主张崇尚鬼神。他这儒生到好,张口蝗神,闭口不灭。

学问不到家,瞎穿儒衫害死人!

“笑话。”

司鸿络死死盯着他,眼神阴鸷之至。

“不灭蝗——我三万将士的军粮怎么办!”

尽管司鸿络的出发点不好,但相较于那人的建议来说,起码百姓会好过一点,竟是硬生生变成了可以勉强忍受的决定。

果然好决定全靠衬托。

“庄子曾曰:‘万物皆化’。塍蝗必然是神物所化,所以才灵性十足。杀不得、杀不得。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

那人讪笑一声,满脸讨好。

“主公可以设庙开祭,献上少牢之礼。再命人日夜诵读《论语》。定然可以感化塍蝗,叫他们退出我大楚。”

搞了半天,就一句感化?

少年听得火起,眼神不善。

没等林仪斥骂,司鸿络抽出佩剑一剑砍断案桌。

他怒发冲冠,大声震口:“等蝗虫被感化?你怎么不说蝗虫也是王臣,可以听懂诏令自己走人?上书求父王下诏勒令蝗虫退出大楚?

那人腆着脸,“这,也不是不可以。也许周天子的诏令会更有效一点?”

“荒谬!”

“大周早灭亡五百年了!”

司鸿络冷笑一声:“林仪琴技神乎其神,可通禽兽。你倒问问他,蝗虫听不听得他的琴?”

本是笑话,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眼含希冀,放缓了声音。

“林先生,这蝗虫,能否受琴音影响自投罗网?”

突然被cue的少年掸掸袖子,漫不经心瞅书生一眼,端的是怒极之后的冷静漠然。

“可以,但没必要。效果不如燃火填埋。”

司鸿络失落至极,刚甩下一句“一群废物”,就看见那人似笑非笑、缓缓补充道:

“在下……另、有、一、法。”

放狠话放早了的司鸿络一哽,果然看见少年眼神不善,讪讪地收敛了些脾气。

少年这才道出自己的法子。

“公子可曾听说过相生相克?”

“在下以采药为生计,所见药石不计其数,有一方可抑蝗虫。”

“《山海》有载,仙草祝余,食之不饥。”

“设奇门遁甲之阵将塍蝗驱逐至一处。以祝余为君药,佐以其他药石熬成汤药,撒在作物上。”

“蝗虫吃了这些作物就不觉饥饿,便不会再进食。但不进食就没有精气神,不出三日,必死无疑。”

此等法子,闻所未闻。

司鸿络一阵狐疑,没点好气:“如此法子,蝗虫确实被杀死了。可这作物终究是要入人口,要是被人吃了,岂不是成了杀人之法?不成不成!”

“正是相生相克之法。”

林仪在拿出这个方子之前,早就顾及到了。要不是联系不到前世的国家,这个方子他才不想给司鸿络。

“此方克蝗,生作物,所产之粮与其他粮食无异。待到虫绝之后,撒上的药汁以及虫尸作为养料,可令粮食增产。”

司鸿络大骇:“以虫尸为养料,吃这批粮食,岂不就是在吃虫尸!这等恶心东西……”

一想到吃进去这批粮食就等于吃虫子,更胜寒芒在背,他连连拒绝。

“快快快!,赶紧让人设立蝗虫庙!!用少牢之礼,啊不,太牢、太牢!!!”

琉璃般的眼眸轻眨,不懂他为什么拒绝。

有机肥料不是很正常吗?

“鸡鸭以蝗虫为食……”

“别说了!”

司鸿络迅速打断:“我是不会采用的!就按那个谁谁谁的意思办,建庙,给我多多的建庙!”

少年不着痕迹撇了撇嘴,到底还是有点失落。

不用他的办法没什么,怎么能连他大华国的成功经验也不听听呢?忧愁。

害,反正大礼是送出去了,是司鸿络自己不要,怨不得他。

*****

白服红袖的侍人跪在案边,深深低着头。苍白的手持着墨条不住颤抖,一圈又一圈的磨着,不敢快,不敢慢。

比手腕粗的镣铐污黑,深深嵌入肉里。手腕每抖一次,都扯开皮肉,痛的血流潺潺。

那方砚台上的墨沾上血,越发浓艳,深沉的像是不见天日的深渊。

“主人,那林仪写给您的策论和昨日与司鸿络所陈的不符。是否……”另一位侍人上前,把竹简轻轻搁在书案,退回原本的位置。

案前的青年肃肃,执笔往那血墨里头沾。朱黑的笔尖扯出一条银钩,

笔法外露,天骨遒美,妍森如刀似渊。

“念。”

侍人复又上前,展开竹简,将里头提及林仪的尽数念了一遍,抱简听令。

青年的字刚好写完。

拎起纸张对空而视,血丝缓缓扩散,将纸张脉络清晰显出。

那张纸上写的,是一个“楚”。

如果有人同时看过林仪的字和这个字,就会发现它们除去尺寸,几乎一模一样!

“抬起头来,瞧瞧。”

青年突然勾起一抹笑容,脚尖踢倒身旁侍人,又纡尊降贵扯起他的衣领,半蹲在他面前。

“你说,像不像?”

白服侍人颤抖着爬起,镣铐的链子撞击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音。

他缓缓抬起头,勉强睁开尚存的一只眼睛。

“说啊——”

青年用力拽着铁链,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但他仍旧笑着,声线平稳清冷。

半透明的纸被他捏在空中晃动,未干的墨迹往下流淌,滴在侍人脸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上。

“嗬……”

蚀骨连心的痛让侍人忍不住张开了嘴,几乎是瞬间,血液就从唇缝间淌了出来。

充斥着血液的口彰显着一个不变的事实——他的舌头已经被人割掉了!

青年一怔,放开手中衣领。

他缓缓站起,把那张污了的作品扔给侍卫,抽出手帕慢条斯理擦着滴血不沾的手。

倏地,手帕脱手,晃晃悠悠飘过仍旧洁白的白色神服,落在一滩血液里头。

“我原想着你记性好,定然认的出。可惜,连你也忘了。”

青年转过身,长叹一声,抚平衣领上的褶皱,眉眼落于冰冷。

“堂堂少宗正,记性差到如此地步。若是叫大王知道了,也会心灰意冷罢。”

一身白袍染被血硬生生染成红袍。前少宗正·现阶下囚浑身颤抖起来,嗬嗬出声,一步一个血手印的趴向青年,身后拖出一道蜿蜒血迹,满是哀求。

青年一脚踏出房门,冷淡的声音定下了他的结果。

“烧了。”

——不仅仅是指那个阶下囚,还有那张浸透了鲜血与恶意的墨宝。

“啊,先生,你总算出来了!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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