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她又美又毒》
阴雾流转间,只听身后砰一声巨响!
酒楼三楼窗户登时被掌风拍出个窟窿,魔修一马当先,纵身追了上来,眼睛一眯、厉声喝道:“毁了那鬼币!”
紧接着,屋瓦上蹦上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喉咙间发出如低低雷声翻滚的声音。
他鼓满了大得骇人的腮帮子、瞄准了鬼币,像是蛙一般吐出一口深绿的毒液,直直冲聂欢手中的鬼币喷了过去!
恶心的东西。
聂欢抽空眼角余光向后边瞥了一眼,瞧见一滩毒液喷过来,正恶心得有些反胃。
侧半个身位在后的师钦也回首,凝了一下深邃的眼瞳,毒液转瞬成冰,而后雪剑回身一扫,登时将已成冰的毒液打了回去。
打击的力道暗暗用了巧劲。
只见还在半空中,碧绿碧绿的冰坨子便骤然如一朵烟花炸开,许多碎冰似雨溅在屋瓦墙壁上、只听一阵腐蚀的嘶声和腾腾白烟,青瓦白墙顿时破了数个小洞!
落在人身上更不得了。
“护法大人!”
背后一阵兵荒马乱。
这时间,聂欢已经将鬼币翻转了好几个来回,迷迷蒙蒙的阴雾在街道上流转开来,二人动作灵巧地跃下屋脊,悄无声息落地间,方向陡然往回头路一转。
阴雾里伸手不见五指,看不清杀机。
只能听到一声怒气腾腾的嗓音:“拦住她们!”
但随即,冰冷寒气逸散开,等阴雾消散、融冰成水,二人早不见了身影。
那护法黑了脸道:“鬼市每日至多只能待七个时辰后原路出来,但凡超过这个时间脱离地气太久便出不来了,都给我在这守着!”
*
如上次来鬼市一般,聂欢拉着师钦一路跑,没有回头,等进了巷子才稍稍放慢了步伐。
这时,师钦才有空捏了捏眉心问:“来这做什么?”
聂欢走在前面,头也不回道:“看能不能运气好找到人把我们保释出去咯。”
师钦:?
他眼神有些儿古怪:“……保释?”
然而聂欢半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直冲上次去过的三栋高楼。
一左一右的两楼人潮如涌,而中间的梅馨斋依旧大门紧闭,最后,她站在梅馨斋落了锁的大门口,抬腿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开门、我不信你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伴随聂欢的喊声,大门连着咣当几声响。
大门震了两震、没开,里头也没传出一点人声。
“把它给我劈开!”
聂欢手一抬、一挥,理直气壮地发号施令,同时偏头看向一旁的人。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会说话,写满了:赶紧给我上。
“……”
师钦愣了一下,紧抿着的薄唇动了动。
他一时没动,聂欢可等不了,当即抄起袖子又卖力地对这大门来了两脚,若非顾忌流绯不能拔出来、都恨不得抽刀砸门了。
“……我来。”
师钦看不下去了,神色复杂地让聂欢避开些,拔剑,剑意凝在剑上刚刚要劈出,正在这时,梅馨斋大门终于打开了。
“你们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们梅馨斋现在没人了就什么货色都能欺负到我们头——”
跑堂伙计哗啦一下从里头扯开了门,正要放狠话。
门口的狠人直接一脚踹在他胸口上,直直将人踹进了楼里,大步闯了进来,而后手一挥,大门立马重新闭合上。
聂欢冲师钦飞了一个眼神,又朝摔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唤的伙计抬了抬下巴示意,下一瞬,那柄雪剑就架在了哀嚎不断的伙计脖子上。
伙计:“……”
雪剑携带着冷冷寒气抵在脖子上,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质问:“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我们也不是故意来这欺负你,只是自家人冤枉自家人了、急着找人撑腰罢了。”
聂欢怀里抱着梅花糕,蹲下..身笑了笑,明艳的芙蓉面格外好看。
但跑堂伙计一想到刚刚这变脸女人是怎么一脚将自己踹飞的,胸口又感到一阵剧痛。
他发誓:自己的肋骨一定断了好几根!
而聂欢还单手托着腮在笑,和和气气地问:“黑市的店,想必联系梅君娘娘座下四大护法的法子有的吧?”
“这……这……”
见跑堂伙计吞吞吐吐、眼神飘忽,聂欢顿时冷了脸,站起身,作势又要来一脚。
脖子上的剑还没挪开。
这一脚若是踹实了、脖子岂不是要开个大口!
一想到这,跑堂伙计打了个哆嗦,忙高喊:“姑奶奶、有的有的!您要找谁请说!我只是个待客的什么都不知道!姑奶奶不要为难我!”
“我找南护法。”
聂欢翻了翻记忆,想起来那人叫什么来着……
“南护法,娄庆。”
“好的好的!”
伙计赶紧一骨碌爬起身,跑上楼,打开盒子拿出对应的灵玉,恭恭敬敬地递给大摇大摆走楼梯上来的两人。
聂欢接了灵玉,余光一扫,瞧见跑堂伙计还杵在一边,一瞪眼:“一个跑堂小喽啰,我和娄护法之间的暗号是你能听的?万一你被巡律府抓了严刑拷打一番说不定就会全卖了去、滚!”
聂欢这话说得十足十的中气十足、嚣张跋扈。
别说跑堂伙计,连师钦都不禁持剑侧目过来,怀疑聂欢是不是真和贩梅的有所牵扯,有个能撑腰的上司和什么不能泄密的暗号。
“是是是!”
跑堂伙计连忙跑下楼,滚得远远的。
这时,聂欢才对着灵玉另一边唤了声:“娄护法?”
只听对面不个不耐烦的男音:“说。”
聂欢:“想问问娄护法、您那边有没有外人,有件事我只能讲给您听。”
对面更加不耐:“究竟何事、直说。”
聂欢瘪瘪嘴,只得拳头抵在唇边,郑重地先咳嗽两声清清嗓,随后一本正经地开嗓。
“是这样的,我猜您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我叫聂欢、您对给梅君找不爽快有兴趣吗?”
对面:“……”
“喂喂喂。”
许久没听到对面回话,聂欢喊了好几声,也没个回应,不由咋舌,同时口中发出小声抱怨。
“啧,到底愿不愿意、好歹给个准话啊。”
师钦沉默片刻,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方才心中升起的怀疑是白瞎了,出声问:“你不认识他?”
“不认识。”
聂欢答得很快,话锋一转,又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
“不过我知道、他和梅君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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