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科研哪有不疯的》
朱婉笙朝门外叫了一声:“蓝矾?”
无人回应,寂静如斯...
平日里她随意一叫,不到三秒蓝矾必然回应而后现身,她又加大音量叫了声,“蓝矾?小苏打?”
只有呜呜风声回答她。
她开始有些后怕,那种窒息之感过于强烈,不像是因为噩梦。难道是有人趁她睡觉想致她于死地?
正要起身去看看,眼前一暗,蓝矾手上端着茶水闪进来,“大人,您醒啦,门怎么开着啊?您出去过吗?”
朱婉笙心里咯噔一下,“你去何处了?去了多久?回来时候可有遇见什么人?”
蓝矾被她问得有些发愣。
几息后,她放下茶水,拿上衣物到她身旁一边伺候她穿衣一边回答,“没多久,我看也到您要起身的点,便去后厨叫了膳。”
又说:“至于遇到谁的话,回来这一路遇到挺多人,顾夫和芒硝,林公子,还有酚酞啊小苏打啊都有遇到,大人为何这般问?”
朱婉笙追问:“他们都往什么方向?”
蓝矾手搭着下巴,似乎在回忆,慢条斯理道:“顾夫是迎面遇上的,他和芒硝走得匆匆忙忙的,也不知要去何处。”
“林公子在朱银阁莲花池附近,是他主动叫我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喂鱼,我说忙着呢,以后再说。”
“酚酞是往大门口的方向走的,小苏打是提着大人的衣物去浆洗的。”
按照她这般说,顾影青还比较可疑,但总感觉他不至于...
蓝矾俯身替她穿鞋,欲言又止道:“奴婢方才进屋时候就想问,大人的脸为何如此之红?可是这被褥过厚?需要更换薄的吗?”
“脸红?”
蓝矾点头。
理智总让她觉得是她想太多,现实却又告诉她并非幻觉,或许真有人对她动手。
只是她初来乍到,并不知晓原主是否得罪过何人?
饭菜和以往并无什么区别,今儿后厨加菜,煮了人参汤,可朱婉笙却吃的心不在焉,手一圈圈搅着汤。
蓝矾觉着她醒来后就有些奇怪,“大人?”
“怎么了?”她手上动作不停,随口一答。
蓝矾半弯下腰,给她夹了几筷子肉菜,“您还约见了朱老大人。”
她“哦”了一声,放下了汤勺,“那就走吧,不吃了。”
蓝矾张了张嘴,话还未蹦出口,她已经出了膳厅。
天色不冷不热,空气中带着花的香甜,最是适合在草地铺一布,席地坐之,备些酒菜,感受春意,朱赤堤就正在享受着。
她斜躺着,姣好的面容在光影下半明半暗,那双媚眼额外勾人,在笑着时韵味十足。
这么一想,像她这般美丽又掌大家的女子,会青睐什么样的男子?原主对生父亲的记忆寥寥无几,有的只有一高大的背影,在小时候背着她走走停停。
至于其他男宠,朱赤堤有自己的规矩:绝不带回朱家,典型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离得越来越近,终于能听清朱赤堤同顾影青的对话内容,都是些诗词乐谱相关雅事,他坐姿端正,耐心回应。
朱婉笙未打断二人的交谈,顺手提上温润细腻的白瓷茶壶往双鱼白玉的白玉茶杯中满上茶水。
茶水淅淅沥沥之声让交谈中的两人看了过来,她这才开口,“娘。”
朱赤堤点点头,直奔主题,“你这般正经是要找我商议何事?可是铺子中有何不妥的地方?”
朱赤堤这般毫不寒暄,直奔主题让她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想了一路的台词忘了个彻底,她看一眼顾影青,对方却低着头。
朱婉笙猛喝一口茶,轻咳一声,“今日,为的是我和顾影青的事。”
“哦?”朱赤堤微眯眼睛看了两人几眼,“何事?可是想搬去朱银阁中同住,如是此事,无需商议,我准了。”
她这般说,朱婉笙倒是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扫兴了,小小的茶杯在她手里被搓着玩,本带着凉意的玉如今染上她的体温,变得温热。
朱赤堤于她而言,还是隔着些壁垒,她人刚来就要提出此等要求,还是姻缘大事,总觉得有些唐突难以启齿。
但答应都答应了。
“我们想和离,还望娘亲准允。”她低着头,声音像是蚊子在嗡嗡叫。
空气仿佛在此刻凝固,周遭瞬间安静,只有流水声依旧,时不时夹杂着两声飞鸟的咕咕声,阳光照在她手中的茶水上,又反射出波澜的亮光。
朱婉笙没等到回应,抬眸看,朱赤堤神色不变,顾影青手一会搭在膝盖,一会又握茶杯。
朱婉笙手心开始微微发汗之时,朱赤堤终于开了口,声音却不似方才那般温和,带着莫名的气势,“谁提的?”
她想说还能有谁,可开口还是变成,“我们彼此无情,不如趁着年轻,好聚好散。”
空气再次凝固,鸟儿不叫了,清风也停滞,给她们留出空间。
手里的茶杯空了,她口也干,却不敢添水,折磨程度不亚于组会时她在讲台上,底下一桌大佬轮番轰炸。
“好一个好聚好散!”朱赤堤坐直了身体,面上已无笑容,“简直是胡闹,你们二人的亲事是我娘亲自敲定,朱顾两家的长辈签字画押,如今那协议还在祠堂里放着,你这是要我去违背祖上的诺言不成?”
就这一刻,朱婉笙直接两眼一抹黑,只能说不管是原主还是顾影青,都是猪一样的队友。
朱赤堤见两人不说话,更是怒火剧增,“我看两位似乎彻底过不下去,那我把话撂在这,和离可以,你摘去朱姓。”
朱婉笙愕然抬眸。
“可我们朱家的规矩,去姓者剃光头发,褪去衣物,永生永世不得再踏入朱家大门,你要做得到担得起到那便和离。”
剃光头也太狠了,朱婉笙只想远离这里 ,“不提了。”
“你呢?有何怨言?对我朱家有何不满?要是你娘愿意违背祖上的诺言,那便让她上门来找我退亲。”
顾影青摇头。
朱赤堤面色依旧凝重,“都没有那便去祠堂跪着。”
又对酚酞道:“吩咐后厨,她俩今日的晚饭不用吃了,萤石,你去祠堂守着。”
朱婉笙刚想求饶,顾影青先她一步开了口,“娘,和离之事是我所提,一人做事一人担,我去跪便好。”
朱赤堤怒火还未平复,瞪他一眼,“我要让你们二人好好长长记性,让你们知道何为荣辱与共,罚,必然也是一起罚,无需多言,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朱赤堤潇洒离去,朱婉笙欲哭无泪,顾影青低垂着头,神色不明。
“你还挺义气,还知道和娘替我求饶。”
顾影青语气毫无波澜,“确实是我所提,和义气无关,不喜欢连累别人。”
朱婉笙叹气,“连累不连累的,现在都要去跪祠堂了,晚饭也没得吃了。”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女性,沦落至此,可悲可叹。
朱家祠堂。
朱婉笙想过逃,她真的不想跪什么祠堂,可,萤石,这个姑娘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看起来小小一只,力气怎那般大?
提着她就过来受罚了。
顾影青说跪就跪,朱婉笙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祠堂她也是第一次见,高低错落有序的灵牌整整摆满六排,黑牌红字,皆是女名。
桌前香火充足,水果新鲜,一尘不染。
除去牌位,还摆设一木柜,里头置朱家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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