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愚人众第六席,但是药师》
一刻也没有为鹰司的离去而感到困惑,下一秒赶来开鸿门宴的是——鹿野院平藏。
相同的长桌,相同的软垫,相同的情景。
但唯一不同的,便是本轮鸿门宴没有上一桌那样使我略显尴尬氛围。
同上一桌相比,胜在我与鹿野院平藏的关系稍近些。有保释和被保释的关系在,这次我总算能坐得稍微自由些了。
盘腿坐在软垫上,单手撑着下巴。我要像这样,阴暗地、阴暗地盯着鹿野院平藏。
仅仅一个早上,我经历了大起大落,其情节之跌宕起伏非常人所能理解。
大起,指我见到了黎明的曙光。
大落,指大起之后的一切。
我目光如炬,咄咄逼人。鹿野院是天领奉行的同心,自然算是执法人员。能不能打得过另说,在稻妻袭击稻妻的执法人员总归是不道德的事情。
如此,我只能使用我的目光来对他进行良心上的谴责。
来,看着我这双被至冬执行官老二,兼职后勤老哥评价为清澈且愚蠢的眼睛,你跟我解释一下。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鹿野院这个姓氏加上同心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犀利的眼神逐渐松懈变得呆滞无神,意识神游天外,我仔细回想。
好像是、好像是在一个既有星星又有月亮的夜晚……
再之后便是……
“好啦,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吧!”
鹿野院平藏张口,语气中是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让我有种错觉,仿佛我现在见到的才是鹿野院平藏的真实模样。
“我是鹿野院平藏,是天领奉行的特别侦探。”
再之后便是鹿野院平藏突然而起的自我介绍。
坏了,这下被打断,彻底要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先不想。我先听听看鹿野院平藏要怎么说。
耳中捕获到陌生的词汇,我疑问道:“特别侦探?”
鹿野院平藏的职位不应该是同心吗?
“啊,”似乎是意会到我的疑惑所在,鹿野院平藏再次开口解释道,“你不觉得同心这个职位,既能获得声望,又离凶案现场最近、对侦探来说,最合适不过了吗?”
我了然点头,鹿野院平藏也一副“对吧你看,你也这么觉得吧”的表情。
侦探需要靠近案发现场,但有些现场是稻妻普通百姓不得入内的,此时如果身为官方成员,那么就会带来很多便利。
我懂了,所以特别侦探是你自封的。
“那、特别侦探找我有什么事?”总不能是我的可疑程度都能把侦探给吸引来了吧。
“我?我主要过来的理由……”鹿野院平藏双眼眯起,语气意味深长,“是因为巧合。”
“哎呀呀,本来是因为久岐忍小姐的委托。说听到传言,有个形迹可疑的外国人被天领奉行带走了,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久岐忍。
意外的在鹿野院平藏的口中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久岐忍。
是了,我此前对鹿野院平藏莫名的熟悉感也是来自于荒泷派。
在那个有星星又有月亮的夜晚,荒泷派的阿守八百里加急,回来后,他嘴中说出的正是“鹿野院同心”。
“所以,似乎是猜到了被天领奉行带走的人可能是你,于是她托我来帮忙查探消息。”
我收回紧盯着鹿野院平藏的视线,果然在稻妻还是好心人比较多。
赞美久岐忍,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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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鹿野院平藏来说,帮久岐忍这个忙只是举手之劳。
作为曾多次替久岐忍为被关押在牢中的荒泷派一行人转送食物的鹿野院平藏,本次的委托只不过是换了个目标而已,打听这样的消息早已是轻车熟路。
回到天领奉行所,翻找了卷宗。
自称是稻妻人的,在街道上形迹可疑的外国人的确是久岐忍拜托他寻找的那个人没错。
而就在鹿野院平藏准备继续查探时,先找上门来的,却是意外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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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野院平藏将稻妻的驻留手续放置在桌上,他指了指这些公文手续。
“这些就是那一伙人送过来的。”
就像是瞌睡了能碰上枕头。
并不算严重的罪行,说没有人认领不允放出,力求让法玛西斯塔多关上几天也实在是执法小哥气急。
在有久岐忍等荒泷派一行人的证明下,想要将法玛西斯塔从天领奉行内带出并非难事,只是可能会多废一番口舌。
但如果有这样的文件则又将会是另一种情况。
上交手续,经查验属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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