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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偏执帝王火葬场了》

5. 清算

睡意朦胧中荀泽想要伸手捞过什么,却捞了个空。

他皱着眉睁开眼,只看到陌生的房间。

昨晚的记忆历历在目。

在大堂的长凳上泄了一次后,荀泽身上便恢复了力气,宁绒说楼上有收拾好的房间,他就抱着宁绒上来了。

之后是伴着铃铛声的更加混乱的夜,直到一切结束他才抱着宁绒睡过去。

可是如今——宁绒呢?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阴翳漫上荀泽的双眼,他一把将床旁架子上的瓷瓶扔了出去,碎片铺了一地。

“宁绒。”

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两个字。

荀泽一大早就去了江南道总督冯昭的府上。

冯昭自然是知道皇上出巡了的,却不想竟然走到了自己的地方,更没想到自己还躺在被窝里就被皇上拎了起来。

他睁开眼看到皇上那张满是怒气的脸后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恕臣——”

“别说这些了,速速给孤将城门锁上。”

“臣领命。”

“抓个人,宁绒,十八九岁,姑苏人,其母是个戏子。”

“不知这人何罪之有?”

荀泽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

这让冯昭犯了难。

“皇上,这抓人也得有个罪名啊。”

“欺君之罪。”

这掷地有声的四个字一下就让冯昭浑身冒冷汗。

欺、欺君之罪?

这个宁绒什么来头啊怎么敢欺君的???

“那是直接——”

冯昭话没说完就收到了来自皇上的一记眼刀。

“活捉,送到京城。”

荀泽说。

不亲自处置这个不知廉耻折辱圣颜之人难解荀泽心头之恨。

“遵旨。”

根据荀泽所给的线索冯昭向着南边寻人,却不知,宁绒早已乘着马车往北走了。

宁绒——不,是宋景。

宋景睡得很死,在马车上一路睡到了下午才睁开眼。

他浑身酸痛得不行,一手扶着腰缓缓坐了起来,问车外:“言喜,现在到哪了?”

“公子您醒了?要到女山湖了,公子您身体如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宋景要去拿一旁的水壶,胳膊刚伸过去就扯到某处的疼痛,他嘶了一声,没好气地说:“死不了。”

“喔……”

宋景拿过水壶后一连喝了几大口,然后他靠着车厢闭上了眼。

黑暗中,他回忆着昨晚的桩桩件件、字字句句。

原来床上的荀泽是这个样子的。

像猛兽饮血,像天神赐雨。

宋景的面上露出绯红,再睁开眼时眸底挂上了几分湿润。

也不知道荀泽在做什么。

应该是气极了吧,要是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直接就给自己碎尸万段了。

但会不会也有一点可能——

宋景自嘲一笑。

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还想什么?

等回府就带着娘离开那个地方,从此山高路远不再相见。

宋景又合了眼,再次睁开时,一片清明。

他们赶了五天的路回到了京城,马车从后门驶入相府。

宋景下了马车去了一处小院,才一进去,便看到一身着青色素衣的女人坐在树下绣着什么东西。

女人的头发并没有仔细梳理,而是松松垮垮地挽在身后,随意又温柔。

她皮肤极白,恍若散着光,她在听到宋景的一声“娘”后抬起了头。

都说桃花眼多情,可她的眼中只有温和。

她的鼻不是小巧的,而是精致高挺的,为她的脸上添了两三分英气。

唇则像是开在雪般肌肤上的一朵淡粉色的梅花。

实在是美极了的一张脸,好似一幅美人图。

若是被那些书生看去,定将她写入笔下的话本之中,是会成为跌落凡尘的仙子吧。

女人正是宋景的娘,宁汝诗。

宋景与宁汝诗长相十分相似,只是女人是温柔缱绻的,而宋景是张扬惑人的。

“绒绒回来了。”

宋景走到女人身旁,问:“这是在绣什么?”

宁汝诗微微笑了笑:“就要入秋了,想给你和你爹一人做一件外衫。”

宋景一听这话顿时就拉下了脸:“给他做什么?浪费功夫。”

“绒绒,那是你爹。”

宋景翻了个白眼:“什么狗屁爹,算了懒得说你了,我不在这几天可有发生什么?”

宁汝诗低了低头:“没……没什么。”

宋景看她这样就不像没事,他直接转过身说:“那我回去歇着了。”

“绒绒!”

宋景被拉住了胳膊,他转过头去用眼神询问面前的女人。

“绒绒,有个事娘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你听了不要生气更不要去闹,好不好?”

宋景没说好不好,只问什么事。

宁汝诗抿了抿唇,道:“你那屋前两日不小心走了水,还没修好,你先住娘这里吧。”

听完宁汝诗的话后宋景冷笑:“到底是不小心走了水还是有人故意放了火?宋叙?”

“绒绒……”

宋景呸了一声:“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在院外等宋景的言喜看到宋景无甚好脸色地走出来,连忙跟在宋景身后问:“公子这是怎么了?”

“宋叙那狗东西又趁我不在作妖。”

宋景眉头压得极低,一路阴沉着脸走到了宋叙的院子里。

院内的小厮看到宋景这幅来势汹汹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景、景公子,大公子不在府上,还、还请回吧。”

宋景不屑:“哦?本公子有说是来找那个狗东西的了吗?”

他继续往里面走,在他刚要迈进堂屋的门槛时,一只手挡在了他面前。

是宋叙跟前一只叫长贵的狗。

“还请景公子待大公子回府再来拜访。”

“本公子若不回呢?”

“还请景公子注意自己身份。”

宋景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笑了出来,说:“你让我注意身份?你什么身份啊?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滚开。”

“你——”

“你什么你,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你家主子还不会走路呢。”

“宋景你等着!”

这人说完就跑了出去。

宋景都懒得再理他,对身后的言喜说:“砸。”

“啊?咱们要砸了这?”

“不仅砸,我还要烧呢。”

话落,宋景抄起个凳子砸了起来。

院里的奴仆都吓得躲得远远的,完全不敢过来拦。

待宋景将屋里砸得差不多后,他把火折子丢到了床上,然后闲庭信步地走了出来。

他对着院里那些人说:“啧啧,怎么不小心失火了呢?”

说完,宋景离开了这里。

他回了自己的院里,说是走火了但也不是很严重,主要是寝室烧了。

宋景大概能猜出来缘由。

几个月前宋叙迷上了赌.博,宋景注意到后给宋叙做了个套,激他跟自己玩几把。

最后便是引得宋叙输了一千多两银子,宋叙拿不出那么多钱,宋景便让他用一个玉扳指抵债。

这个玉扳指其实宋景也不知道是做何用处的,但他知道宋叙那个娘对这个玉扳指很看重。

宋叙当时知道用一个普通的玉扳指就能抵债,这还不兴冲冲的让人取了出来?

只不过他娘知道他把玉扳指给了宋景后,狠狠地抽了他一顿,让他把玉扳指拿回来。

宋叙找了宋景好几次,宋景都没理会他。

估计这次宋叙就是趁自己不在,来翻那个玉扳指的。

大概是没找到,所以才一怒之下烧了屋子。

蠢货。

宋叙实在蠢,宋景真的很怀疑这个宋叙到底是不是宋如风的亲儿子。

他走到偏房打开自己放过季衣服的柜子,拿出一件棉袍后掏了掏侧兜,掏出了那枚玉扳指。

“宋景,你给我出来!”

是宋如风的声音。

宋景把玉扳指放回去后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宋相何事?”

宋如风看到宋景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一巴掌就扇到了宋景的脸上:“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宋景深吸一口气,眼神凛冽地看着宋如风,说:“我可从没叫过你爹。”

“好,好。这才几年你就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求我收留你们的了?养不熟的白养狼。”

宋景捏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去给叙儿道歉。”

“我给他道歉?”

宋景轻呵一声:“行啊,让他晚上来我这。”

宋如风听到宋景答应了有点愣住。

他以为还是会像以往那样,宋景死不认错,然后把宋景关进祠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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