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欣秉烛夜读,叽里咕噜写了一堆话,一张张塞到漂亮的信封里。
厚厚一摞信,仪欣美滋滋压了压。
晴云看着自家福晋要安寝,端着玫瑰花水伺候福晋净手。
床榻上,仪欣辗转反侧闭着眼睛,她一个人独占三条被衾,怎么抱着被衾都不得劲,床幔后灯火幽微,她头埋到被衾里蹭了蹭。
…
第二日,胤禛便收到仪欣送进宫来的信。
——满满一包袱信。
看着粉红色小包袱里鼓鼓囊囊的,胤禛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含笑拆开小包袱,看着稀里哗啦十多封信摊在桌案上,胤禛眼里笑意深了。
小黏糕。
不过才一日未见,怎么这么多话要说。
若是只有一张纸,他还要紧张一下她是不是出事了,一包袱信,那单纯是小话唠想他了。
坐在桌案前,胤禛小心翼翼拆开一个个信封,满眼便是“王爷…王爷…王爷…
“王爷,今晚会梦到王爷吗?
“王爷今晚梦到我了吗?
“王爷,你睡了吗,我根本睡不着。
他轻易便能幻视仪欣小牛犊子般扎到他怀里,笑靥如花嘀咕着说话的模样,连尾音都带着软绵绵的委屈。
小可怜。
胤禛眸色温柔,未叫人伺候,自己捏着墨条磨墨,边看信边提笔叮嘱她几句。
这时,小泉子匆匆走进来,提醒道:“王爷,太子爷和弘皙阿哥到乾清宫了。
“好,本王这便来。胤禛揉了揉额角,把没看完的放置好。
…
毓庆宫,花厅。
莫雅琪勾唇看向年枝,讽刺说:“有些包衣奴才就是爱攀高枝,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也想跟着爷去乾清宫?
年枝倚着座椅靠背,跋扈不屑开口:“什么身份?自然是跟你平起平坐的身份。
仗着弘皙阿哥愧疚她几分,天天摆那正室嫡妻的谱给谁看?
若是她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她就三尺白绫吊死自己。
近日哥哥给她传信,哥哥在川陕正是得用的时候。
太子殿下可是有求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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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怕乌拉那拉氏?
莫雅琪日子本就过得不痛快,看一眼上首汉话都一知半解的蒙古福晋,心里恨得紧,在母族和身份上又压不住她。
她能让年氏那个**拂了脸面?
“先满蒙后汉,你也配跟我平起平坐?莫雅琪咬牙。
年枝没有说话,嗤笑耸肩,捏起茶盏慢悠悠叹口气,挑衅地将一盏茶对着莫雅琪倒在地上。
“**,你敢咒我!
“我可没有,是你自己把日子过成这样的,我听说乌拉那拉格格在府中惯爱挤兑磋磨庶妹,这下好了,大清可没有妾室扶正的规矩,你生出来的孩子都是你看不上都庶出,都是报应。年枝疯批发笑,挑衅指了指莫雅琪。
她被迫嫁给弘皙为侧福晋,她不会让毓庆宫后院安稳的。
莫雅琪听不得“庶出
一来二去,两人竟是打骂撕扯起来。
弘皙的妻子乌朗罕济尔默氏,噶尔藏之女。
此时乌朗罕济尔默氏抿唇淡淡看一眼身侧站着的贴身丫鬟,挥挥手,“乌吉娜,分开她们。
乌吉娜上前,粗鲁扯开两个人,毫不客气反手甩了年枝贴身侍女一巴掌,“福晋面前,谁敢放肆?
转身又甩了莫雅琪的贴身丫鬟一巴掌。
“不能规劝主子,便是你们无能,罚三个月俸禄。乌吉娜冷笑一声。
这毓庆宫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界?
她们蒙古都没有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
这乌拉那拉氏是个恃宠而骄的,这年氏简直没法形容,跟疯了似的。
她可要护好格格。
“你个奴才有什么资格罚本福晋的大丫鬟?莫雅琪不屑。
乌朗罕济尔默氏操着蒙语,清冷开口:“乌吉娜不是奴婢,她是本福晋的表妹,她的话,便是本福晋的话。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精通蒙语的丫鬟翻译乌朗罕济尔默氏的话。
乌朗罕济尔默氏不屑改变她的语言,去迁就京城里的一切。
她的额娘说了,她来京城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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