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皇子府的人刚到侯府门口,就被盛佳荣带着人拦下。
她一身红衣,手持长剑,眼神凌厉:“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假借二皇子的名义,扣北疆粮草。”
“就不怕镇北侯回来参你一本。”
府内,盛春朝正安抚哭闹着要爹爹的昭昭。
小家伙攥着平安符哭:“爹爹饿,爹爹冷。”
盛春朝擦干她的眼泪,柔声说:“爹爹是大英雄,会打赢坏人的。”
她早料到二皇子会搞小动作。
昭昭这般哭闹,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盛春朝提前让盛佳荣联络了可信的粮草官。
又动用自己的钱和萧彻留下的备用金,买了大批粮草,让秦风派心腹快马送往北边。
同时,盛春朝写了一封密信,让暗卫送往京城留守的老将军手中。
老将军是萧彻的恩师,得知二皇子扣粮,当即进宫面圣,揭穿二皇子阴谋。
皇帝震怒,下旨严惩,粮草即刻押送北疆,还命六皇子协助看管京中宗室子弟,不许再作乱。
消息传到雁门关,萧彻正带人死守城门,浑身浴血。
接过粮草和盛春朝的信,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
“一切安好。”
萧彻捏着信纸,眼底寒光乍现,转身对将士们高声道:“今日破敌,早日归家!”
将士们士气大振,跟着他冲锋陷阵,三个月便击溃。
京中,二皇子失势被禁足,三皇子不敢再动,林小姐家也主动上门赔罪。
六皇子成了太子,盛佳荣成了太子妃。
盛佳荣看着手里的权力,终于明白盛春朝的话。
依附不如掌控,如今她借着看管宗室的机会,笼络了不少人心,在京中彻底站稳了脚跟。
暖阁里,昭昭拿着盛春朝带回来的小红花,贴在墙上爹爹的画像旁,奶声奶气说:“爹爹赢啦,娘亲厉害!”
盛春朝笑着点头,看向窗外。
风里已带了几分暖意,算算日子,萧彻也该快回来了。
过几日。
院外传来秦风激动的声音:“夫人!侯爷凯旋了!大军已到城外,即刻入宫复命,稍后便回府!”
昭昭耳朵最灵,一下子蹦起来,小短腿蹬着虎头鞋就往外跑,嘴里喊着“爹爹!爹爹回来啦!”。
跑得太急差点摔着,被盛春朝一把捞住,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慢些,爹爹跑不了。”
母女俩刚走到侯府大门,就见远处烟尘滚滚,一支铁骑踏尘而来,为首那人一身银甲,身姿挺拔如松,正是萧彻。
他勒住马缰,目光穿透人群,直直落在盛春朝身上。
眼底的冷厉瞬间褪去,只剩滚烫的温柔。
昭昭挣开盛春朝的手,跌跌撞撞扑过去。
萧彻翻身下马,动作快得惊人,稳稳将小团子捞进怀里,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鼻尖蹭了蹭她软乎乎的脸蛋,声音沙哑却温柔:“昭昭长高了,有没有乖?”
“乖!昭昭等爹爹,娘亲夸夸!”昭昭搂着他的脖子,把小脸埋进他颈窝。
盛春朝站在一旁看着,眼眶微热。
萧彻放下昭昭,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语气是藏不住的心疼:“辛苦你了。”
盛春朝笑了笑,摇头道:“不辛苦,都安好,就等你归。”
这时,身后传来新的马车声,盛佳荣一身端庄锦裙走来,身后跟着新晋太子。
她神色从容,对着萧彻微微躬身:“侯爷凯旋,恭喜。”
太子亦是温和颔首:“镇北侯劳苦功高,多亏侯夫人稳住京中,才让侯爷无后顾之忧。”
萧彻淡淡颔首,目光落在盛春朝身上,珍视地看着:“内子聪慧,也多谢太子信任。”
他早知京中变故,盛春朝的沉稳、盛佳荣的果决,都在他意料之外,却又觉得本该如此。
他一眼看中的人,本就不是寻常女子。
几人一同入府,刚落座,秦风就捧着小本本凑上来,一脸邀功似的禀报。
“侯爷,属下按您吩咐守着侯府,期间记下不少要事,您看!”
萧彻接过翻开,一眼就看见“侯爷为小主子剃胡子”“侯爷备双份蜜莲子羹”“侯夫人智谋不输侯爷”等字样,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随后,看了这几个月发生的时候,萧彻飞快地看完后,扔回给秦风,淡淡道:“赏。”
秦风喜出望外,转身就跑,生怕侯爷反悔。
昭昭凑过来看热闹,指着本子上的字咿咿呀呀:“爹爹,字!”
萧彻耐心教她认,语气软得不像话。
三日后,皇帝下旨,赏萧彻黄金千两,良田百亩,又特意提及盛春朝贤良淑德,特许萧彻为其补办盛大婚礼,以正侯夫人名分。
大婚那日,侯府张灯结彩,十里红妆从侯府一直铺到宫门。
盛春朝穿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一步步走向萧彻。
他一身大红喜服,褪去铠甲更显俊朗,伸手牵住她的手,掌心温热有力。
拜堂时,昭昭穿着小红袄,捧着玉如意站在中间,奶声奶气喊:“爹爹娘亲拜!”
惹得满堂宾客大笑。
萧彻牵着盛春朝,目光只落在她身上,一字一句道:“此生不渝,护你母女周全。”
盛春朝眼眶泛红,轻轻应道:“此生相守,盼你岁岁平安。”
婚后,萧彻难得清闲,陪着盛春朝和昭昭。
午后,三人在院里晒太阳,昭昭趴在萧彻腿上,听他讲北疆的故事,小手摸着他肩头的旧疤,小声问:“爹爹疼吗?”
萧彻摇头,握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有昭昭和娘亲在,就不疼了。”
盛春朝端着刚炖好的莲子羹走来,笑着打趣:“侯爷如今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萧彻接过碗,喂她一口,低声道:“只对你说。”
他突然想到:“夫人昨夜可不是这般生疏地唤我的。”
盛春朝:“那侯爷也不是这般唤我的。”
萧彻顿了顿,声音更低:“夫人。”
盛春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那我叫你什么?萧彻?侯爷?还是萧郎?”
萧彻眼神一沉:“不许叫我全名。”
盛春朝:“那叫什么?”
萧彻沉默片刻,吐出两个字:“夫君。”
盛春朝:“……”
她本来是逗他的,结果他居然这么干脆?
旁边的秦风刚拎着胡萝卜过来,听见这句,手一抖,胡萝卜滚了一地。
他僵在原地,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完了,侯爷真没救了。
昭昭看见胡萝卜滚了,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捡,捡起来递给秦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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