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认识’的宋景文出门一同出席慈善晚宴。
飞车平稳地穿梭在半空中,看着坐在一旁的宋景文,侧脸线条干净利落,下颌线流畅地收进西装衣领。赏心悦目,但是温悦澄
困倦得眼皮发沉。
困倦的人容易勾起莫名的‘悲伤’,就像蜘蛛网黏住飞虫,她看着看着,脑袋一点一点,昏昏欲睡间忽然想起自己过去的操作,瞬间不清不醒得尴尬起来。
对奇葩地被墙砸死——这种死法无力接受,充满怨气。于是她做了人肉屁垫等等回忆起来啊啊啊的操作。
就像是玩我的世界在里面追着苦力怕找死,却被骷髅和蜘蛛缠上来嘬死,又忘了设置死亡不掉落,重生后迷了路一样无措。
天哪,没人告诉当时的我,游戏是联机的啊。
再回忆起上个月在星际游戏厅,玩大作战盯着人家虫子的器官看,结果刚开始被小怪追着打了几分钟。
一时间沉浸在‘伤怀’里,脚趾抓地,飞车的沉默从舒适变成了烫手烫脚,她不知道说些什么。
直到飞车停在了宴会厅门口,温悦澄带着宋景文走了进去。
向上看,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线,将宴会厅穹顶的浮雕衬得愈发精致的同时,温悦澄只觉得眼皮沉重,眼前光亮都变得模糊。
向下看,各色海马穿着礼服来来往往,丝绒地毯上侍者端着银质托盘穿梭其间,时有时无传来的碰杯声滴滴答答,混着低缓的弦乐与轻声笑语——很好的助眠音。
她晃了晃脑袋,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怕是要在这安详得睡去了。’
好在身边还有宋景文可以拉住她。
温悦澄低声说,“小宋啊,我快要困死了。你来帮我竞拍好吗?”
她意味不明地拉长了声。话音刚落,下一秒,上半身直接趴了下去,下巴几乎要伏在宋景文的大腿。好一个蜷缩姿势,使人沉睡。
宋景文向侧边退了退,好让温悦澄睡眠空间能够更大。
周围的宾客投来好奇的目光,他神色坦然,向旁边的侍者要求拿来一个毛毯。柔软的毛毯盖在身上,温悦澄蹭了蹭,嘴里含糊地表达谢意。
宋景文注视着竞拍台上,此时第一件拍品已然登场。更引起他注意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脸,那人冲宋景文举起酒杯,嘴上扯出一个笑容。“我亲爱的犟子,拿命来”他优雅地扬起嘴角,轻声说着只有两个人听得清的悄悄话。
来人正是宋景文同公司的朋友——罗飞扬,向来爱开玩笑。是玩笑的,没错,吧?宋景文看着他眼底浮现出的狡黠。
宋景文只是忽视,淡淡得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对着欣然快速入睡的温悦澄,弯下腰,动作轻柔,轻轻无声笑了笑。
温悦澄迷瞪着脸,趴在大沙发上睡觉,脸夹在沙发靠背和座位之间,背对着舞台,睡得正香。
迷迷糊糊,她的瞳孔有一瞬间睁大。宋景在跟某个人说话,混沌的想法冒出一个念头:“我现在是在演特工007吗?没通知啊!”温悦澄觉得好玩了一瞬,意识还腻在甜蜜的云朵里。
在慈善晚宴开头,宋景文挑了几个小东西拍下,完成温家的KPI。
两个人并肩站着。
慈善晚宴竞拍临近一半,温悦澄总算悠悠醒了。她伸了个懒腰,把自己的身体捏转了回来,一睁眼就看见宋景文,不错,养眼。
再一看,宋景文旁边站着个高大男子,再海马世界难得的身形挺拔,眉宇间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傻气。他在跟她打招呼。
“你是隔壁部落的巫师,爱吃土的那个。”看清脸,温悦澄认出了他,眼前一亮惊喜喊道。
真是他乡遇故知啊,困意都消散了大半。
这话一出,周围的海马们惊奇的样子像是在看山顶洞人。又或是在看哪个海马在搞封建迷信和异食癖。
罗飞扬笑容一僵,讨了个没趣。
宋景文忙向温悦澄介绍:“这位是我的同事,他叫罗飞扬。按系统记录,上一次工作是在兽世没错。”
“我不吃土。”对方语气冷冷地说,把自己被宋景文肘进泥里的画面从脑海里删去,“那件事是意外,你怎么不问一问你身边的这位人士,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宋景文和罗飞扬两个人疯狂对视,气氛一窒。
温悦澄好似一脸茫然,看着两个熟人在‘惊喜’对望。
宋景文眼神如刀,示意他闭嘴:‘你敢说出来,你就死定了。’
‘你那么缺德,变成个小猫骗人家小姑娘,还不让人说了。’罗飞扬不甘示弱,眼神暗杀回去。
温悦澄一觉醒来,天变了。她玛卡巴卡地思量:啊?宋景文来过兽世吗?这个意思是我见过他,他变成什么了,难道是……她脑子转了转。
一个微妙的想法冒了出来——那棵树!那颗被巫师吃了脚脚的树!
她看着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这样子就说得通了。谁会给吃自己脚的人有好脸色?
温悦澄把心中的话问了出来。
“你当时是被他吃了半截脚的大树吗?”温悦澄问道。
回忆起自己出门透气,发现隔壁部落的大巫师在奇异地倒着站立,问他怎么样,他只说是自己找的。
所以喜欢吃土不是很合理吗?
好冷的笑话。后来温悦澄寻不到其他原因,解释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存在的现场,有人喜欢倒立。
这加深了她对他奇妙的印象。
宋景文脸色变得皱巴巴,反而罗飞扬脸鼓起来,想是在憋笑。
‘他喜欢别人说他吃脚’不对,再想想……是那只她在部落门口捡的小猫?脏兮兮的小黑煤炭,她理所当然得手慢无,间回了家。
弦乐还在低低地流淌,竞拍台上展示出一串珍珠项链,圆润饱满,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淡光。主持的海马介绍它来自祖星,拍卖款项将用于孩童教育,台下价格熟门熟路的缓急得上升。
罗飞扬凑到温悦澄身边低语:“你别听人说什么我们公司王牌高冷,眼高于顶——这也不算说错。但其实他人还是好相处的。你问问他兽世的事情,我得说你们认识的蛮久了……”他比了个拇指哥,被宋景文生生拍下了。
罗飞扬啊呜啊呜得说痛。
温悦澄感到心跳加快,耳朵热热的,想来是室内温度高,自己刚睡醒的缘故。她瞥见宋景文的耳根也泛起了红,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这时,宋景文忽然举起牌,喊着什么价格。台上台下一阵沉默,好似有谁打断了它们的施法。于是这个珍珠项链竞拍品以两倍的市场价,出其不意地成为了本次慈善晚宴的黑马。
真是人生无处不是惊喜。
拍品即拍即拿,拍品不知道通过哪个孔洞快速得出现在了温悦澄的垫着花香的桌面上。
宋景文示意她转身,温悦澄感觉他的手指带着微凉,轻轻将项链戴在了她的脖颈上。珍珠项链不长,意外得贴合肌肤,凉凉的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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