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鼻端全是陌生的、极具压迫感的气息,总感觉连自己的呼吸都沾染了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味道。她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只能任由他抵在自己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费尔南德公爵把人困在身下,纡尊降贵地询问了一句。
娜娜生不出半点拒绝的念头,如实回答:“我叫娜娜。”
这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名字,走在路上喊她一声,可能有好几个女孩子会同时回头。但娜娜从自己记事起就叫娜娜,她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尤其是哥哥喊她的时候。
费尔南德公爵却不客气地评价:“很俗气的名字,我连养只小狗都不会这么起名。”
他边说话边伸手随意地把弄她,手法让娜娜想起农场主采购奶牛,需要上手感受它是否有弹性,细细检查它是否健康,是否对称,倘若她在哺乳期的话,恐怕还得检查更多的东西。
娜娜难受地呜咽出声,并不想保持这样的姿势和他讨论自己名字是否庸俗。她恳求:“您能放我走吗?”
费尔南德公爵轻笑一声,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摆弄成这样,难道只为了问她叫什么名字吗?
他刚拥有这片领地,就收到了这样的礼物,自然不能辜负了这么愉快的夜晚。
“我不是说了吗?”费尔南德公爵说,“你要学着取悦我。”
娜娜说:“可是……可是……”
费尔南德公爵说:“你犯下的罪行,一个吻可不够赎罪。”
娜娜推拒的动作一滞。
费尔南德公爵满意地再次吻上她的唇,掠夺她嘴里的甘甜。
娜娜只觉脑袋一片空白,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攥住了她的双腿,不容忤逆地逼迫她向他敞露一切。
费尔南德公爵显然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他更像是猎食的猛兽,仿佛随时会咬断枕边人的咽喉。他在外人面前伪装得很好,但对于已经落到自己手里的猎物,伪装似乎变得不再必要。
娜娜藏身的是一个两层的衣柜,里面只挂着几套备用的衣服,衣料都十分昂贵。她躲在衣柜的第二层,层高恰好到费尔南德公爵的大腿附近,这是一个很糟糕的高度,只要他稍微逼近,就可以毫无阻碍地享用她。
娜娜微微发颤,整个人都有些坐不稳,可费尔南德公爵就挡在衣柜前,她稍微一动都像是在投怀送抱。
费尔南德公爵很满意她的温顺,他全程都仍穿着会见领地属官时的正装,连手套都没有脱下,饶有兴致地检查过他即将要使用的这具躯体。
直至确定她身上足够干净且没被其他人使用过的痕迹,费尔南德公爵没有把她抱到床上,而是就地占有了柜子里的娜娜。
娜娜耳朵里能听到自己手肘或者身体撞击柜壁的闷响,也能听到自己的呜咽声被困在衣柜里出不去。
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因为费尔南德公爵抓住她的手,让她自己看看还需要乖乖吞掉多少。
“求您……”
娜娜指节泛白。
费尔南德公爵语气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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